“就你那思維,還好意思幫人家起名,果真夠響亮,霸氣沒聽出來,笑話肯定是少不了。”宛白好不容易忍住笑意,由衷點評一番。
一看你就不懂欣賞。阿喜不屑與宛白爭辯,眼珠轉了幾轉,拉著她躲進一僻靜地方,神神秘秘的模樣,害得宛白以為阿喜要對她有什麼不軌行徑,興奮得心砰砰跳,小臉也泛出紅光。
“趁現在沒人,我”阿喜摟著宛白小聲嘀咕,卻見宛白麵色含春,稍微有了那麼一點自覺,夜黑風高,孤男寡女,共處野外,確實有辱門風。“我想了想,宛白你還是去西王母那兒做臥底吧。”
阿喜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潑下來,宛白失落地嘟著嘴,默默錯開和阿喜的距離,一言不發地蹲在地上。我就知道,你這麼個不著調的傢伙,肯定沒安好心,又把我往狼窩裡丟,壞到沒邊了。
見宛白不搭理他,阿喜也不著急,心裡卻大聲叫囂著,我對女人沒興趣啊!阿喜苦惱地吸吸鼻子,既是他有求於人,能伸能屈才是真丈夫,屁顛兒地蹲下來,好言哄道,“宛白別擔心,我怎麼捨得讓你深陷泥潭,你看啊,如今的形勢和以往不同,咱們得采取迂迴政策。”
聽著阿喜煞有其事的大言不慚,宛白斜了他一眼,繼續默不作聲,撥了撥地上的小石子。
沒關係,小姑娘有點兒小脾氣很正常嘛,阿喜鍥而不捨,“你回去後,就和安青安陽她們住到一起,每日裡幫我看看聽聽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就好,至於什麼危險呀,陷阱呀,宛白都不用管,告訴我就好,怎樣?”
“這麼重要的事,你問月桂好了,找我也沒用,我又不得王母器重,那些秘事怎會讓我知曉。”宛白幽幽地開口,聽不出喜怒,卻滿是落寞。
笨丫頭的腦子裡裝了些什麼,莫名其妙。阿喜不禁頭疼,小聲吼道,“你少和我裝蒜,月桂知道什麼秘密?她知道也不一定說實話,我要的是真相,明白不?”
“月桂也不知道?”宛白詫異地看著阿喜,皺著小臉,“王母身邊的紅人不知道的事,你讓我去查?你真捨得。”
“好宛白,我哪裡捨得,你去那兒幫我觀察一下,偶爾聽聽看看,其他的事不要你動一根手指頭。這樣,就半個月,不管結果如何,我一定帶你回家,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宛白瞅著阿喜百般討好,心軟下來,“不過說好了,就這一次,以後可不能再把我扔進火坑。”
“好嘞!”阿喜開心地摟著宛白,嘿嘿傻笑。
一心想緩和喜神與自家夫君關係的月桂,不想,起個名字也能惹得不歡而散,喜神被轟出去了,還不把矛盾越弄越大,這些日子阿喜盯上西王母的秘密,說不好就得搞出點兒動靜,好端端的,不是添亂麼。
去哪兒玩不好,去西王母的祠堂,用腳趾頭想就能猜到,阿喜進屋肯定一通亂翻,還偷吃,偷吃不說,還順了一大包出來,哦,我怎麼把這事忘了。
月桂將房門關死,開啟布包,一臉愁容瞪著裡面的各色點心,招呼楊戩過來,讓他和自己一起吃。
和阿喜生了一肚子氣,尤其是阿喜最後那個名字,還特麼的子隨父姓,他孃的,老子姓楊不姓二!氣都氣飽了,哪裡還吃得下。可是月桂面露哀求,楊戩也只得應著頭皮往嘴裡送,卻在得知是阿喜送來的吃食後,死活不肯再吃。“夫君實在不願意,我自己吃好了。”
“這麼多,你哪裡吃得下,我拿去給仙童分了吧。”
“不可。”月桂趕忙攔住他,艱難地往嘴裡送,“你若不想孩子見不了天日,就不要旁人知曉此事,否則,我寧可把自己撐死。”
“你就那麼護著他?”楊戩氣極,一掌拍在桌子上。
月桂拍拍他的手,委屈道,“好啦,你沒事總和喜神過不去幹什麼,此事事關你我性命,你不要問我是什麼,總之是不能說,把這些可怕的東西塞進腹中,才能保日子和順,孩子平安。”
“罷了,是我不好,讓你為難。”楊戩不忍月桂委屈自己,自責道。
在天庭呆的時間長了,有些事大家嘴上不說,心裡明白得很,月桂這麼說,定是有事發生,楊戩不好再問,氣悶之餘,一把將剩下的東西全奪了過去,使勁往嘴裡塞,一邊塞,一邊不忘暗罵阿喜幾句,可惡的傢伙,他去誰那兒誰倒黴,還要替他擦屁股。
第三十四章 卦業人才
“不知喜神召我姐弟二人前來,所為何事?”夜遊神自打知曉阿喜已經查到她頭上,日日不得安寧,心煩意亂不說,天天還要幫她那個不成材的弟弟粘頭髮,每粘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