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盡,你夠狠!“十三哥,你看,你抱走一半,我這床就塌了,還怎麼睡呀。”
“找幾塊磚頭墊上,沒問題的,玄昱這兒沒有,改天我給你送來些,這點小事難不倒你十三哥,玉虛宮裡有的是,管夠。”久樂說罷,抱起紫金玉,頭也不回地趕回玉虛宮,留下風化的阿喜傻愣在原地。
要說能跟阿喜相處甚久,除了久樂,別人還真不行,單是狠心與無恥這兩樣,就絕不能少,要不早晚被氣死。
竟然讓我找磚頭墊上?!阿喜被久樂氣得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待緩過勁來,久樂早已抱著一半的紫金玉回了玉虛宮。
“啊!”阿喜越想越委屈,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潑哭喊,惹得昊天通明宮裡的仙童直往他這兒伸脖子,一時間原本寂靜的昊天通明宮頓時鬼哭狼嚎響徹上空,害得正上早朝的玄昱險些忘了說到哪兒。
平日喜神是奇怪些,但是像今天這樣和潑婦一般哭鬧,還真是少見,幾個膽大的仙童想走近勸勸阿喜,誰料話還沒出口,就被阿喜一個大嗓門吼得遠遠的,再沒有仙童敢上前一步。
聞聲趕來的宛白,戰戰兢兢地往阿喜跟前湊,壯著膽子問,“喜神,你還好嗎?”
“好個屁!”阿喜一揮手,抹掉眼淚,看宛白偷瞄屋裡的混亂場面,氣不打一處來,“看什麼看!讓東流送幾塊磚頭過來!”
宛白一時沒反應過來,皺著小臉,莫不是喜神得了失心瘋。“要磚頭幹什麼?”
“幹什麼?墊床啊!”阿喜怒吼道,伸腳把宛白蹬出去,“砰”的一聲將房門關死,一個人躲屋裡運氣去了。
第二十七章 冤冤相報
剛下早朝,玄昱就吩咐東流去查查阿喜又發什麼瘋,大白天的鬼哭,把昊天通明宮當成市集不成,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東流領命,即刻趕去阿喜的院子,路上正好碰上迎面走來的宛白,問了幾句,大概聽出個眉目,好像是長生大帝惹怒了喜神,至於具體怎麼回事,宛白支支吾吾,一個字也不肯透露,搞得他一頭霧水,到底什麼事呢,說都不能說了。
“東流,你別問了,喜神的事我可不敢亂說,萬一他知道是我說的,定是要把我轟回蟠桃園種桃子。”宛白為難地垂著腦袋,不看東流。
心上人把話說到這份上,東流也不好意思再多說,想著之前喜神把他那點兒小心思挑明,弄得整個昊天通明宮裡的仙童都知道他喜歡宛白,二人每次見面十分尷尬,加上宛白總是刻意躲他,害得他好多天沒和宛白說上一句。
“宛白,我知道你向著喜神,可是玉帝讓我來打聽喜神為何發怒,你哪怕透露一丁點兒,我也好去覆命。”東流擺出弱勢的模樣,無外乎想和宛白多說幾句罷了,至於阿喜到底和長生大帝有什麼過節,誰關心啊。
“嗯,我只和你說一點,喜神的床被長生大帝弄壞了,讓我找幾塊磚頭墊上,你先幫我找來吧,今天要是弄不好,晚上我們誰也別想安生。”宛白受不住東流哀怨的眼神,心軟地說了幾句,但紫金玉的事,她萬萬不會多說一個字,這麼大的事,還是裝作不知道的好,而且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長生大帝把喜神的床弄壞?東流本不太在意阿喜究竟幹什麼,但是宛白這幾句話無疑是個爆炸性新聞,一個男人把另一個男人的床弄壞,這一點很可疑,大清早的,長生大帝為什麼出現在喜神的房裡?而且床怎麼壞的?再然後喜神哭得驚天動地,這,這難道
東流不敢繼續深想,他如今發現這麼大的秘密,隨時都有被喜神和長生大帝滅口的危險,可該怎麼呢?準定他倆之間有什麼難以啟齒的秘密,要不宛白為何死活不肯透露喜神哭鬧的原因,想必是受到脅迫,不得已下才為這兩個無良的傢伙遮羞。
事實雖不是這樣,但宛白遮遮掩掩的樣子,難免讓東流誤解。
或許是和阿喜處得太久,宛白也是個大神經,看著東流變幻不定的神色也未覺哪裡說得有問題,只當東流小題大做,不就是喜神大白天的鬼哭狼嚎,有什麼的,又不是沒鬧過。
要不怎麼說,人呢,不能樹敵太多,即使是神仙也要明白這個道理。
東流心不在焉地吩咐仙童搬一摞磚頭送到阿喜的院子,心裡越想越忐忑,生怕阿喜發現他已知曉這段醜事,心慌得坐也坐不住,卻又想不出好辦法,奈何玄昱問得緊,他只好把從宛白那兒聽來的話,轉告給玄昱。
“這個事情還真不好辦”玄昱心思百轉,幾不可覺地勾起嘴角,作出威嚴的姿態,嚇唬東流,“他倆的事,我以前也有耳聞,阿喜在三清學藝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