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雙手纖細而且白嫩,十根手指更是晶瑩剔透,有如美玉,可是這雙手看上去給人的感覺,怎麼都不像男人的手。
只見武天卓又看了張傲天一眼,然後道:“不——他們是四少和二少,我是三少,究竟如何,還要看我們大少的。”
的確,你要是關鍵時候也不行,這老大當得還有什麼意思?
張傲天心道:“我?比什麼我能是他的敵手?他內功清湛,招法新奇,我又該如何做?”
白衣少年的面上更顯得意之色,微笑道:“大少敗了又將如何?不會再把大少的師父也搬出來吧。”然後開心的笑了起來,笑聲清脆,有如銀鈴。
張傲天心道:“我該怎麼應對,他的笑聲,為什麼似乎”他突然雙目凝神,衝白衣少年的眼睛深處望去。
白衣少年一驚,慌亂的退了一步,叫道:“你到底比不比!大白痴!”
張傲天繞著白衣少年走了三圈,目光在他身上反覆打量,卻不說一句話。”
白衣少年似是被他看得發毛,一副惡狠狠的模樣,舉起一隻攥得發青的小拳頭,“要打架是麼?本公子奉陪!”
張傲天淡淡道:“那我們比摔交吧。”
白衣少年一怔,“摔交?”
張傲天道:“摔交也是一種古老的比斗方式,有什麼不可以?”
白衣少年哼了一聲,把劍插在地上,雙手比在胸前,“來吧!”
“不,規則不是這樣的。”張傲天伸足在地上劃了一個丈許大的圓圈,一本正經的道:“就在這個圈子裡,雙方用力相抗,直到其中一方被摔出圈外或者是脊揹著地為負。”
凌曉峰嘟囔了一句,“大少在搞什麼名堂?”
武天卓搖頭道:“我也不明白。”
白衣少年冷冷道:“隨便你搞什麼花樣。哼——等下你被本公子打的滿地找牙的時候你不要嫌圈子小,沒地方躲!”
張傲天道:“好了,開始吧。”
白衣少年走入圈子,“你可不要哭!”舉掌就要擊出!
張傲天笑道:“慢!起式是一方抱住另一方腰部,另一方抓住對方肩部,你選擇哪一方?”
“什麼?”白衣少年驚道,“你說什麼?”
張傲天一副極不耐煩的樣子,“就是說,你是願意來抱我的腰還是願意讓我去抱你的腰?”
凌曉峰大驚,“不是吧,你們發現沒,大少在調戲這個小白臉。”
武天卓道:“大少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男人了?”
梅爭春道:“不應該啊。”
只見白衣少年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從未聽過天下還有這樣的規矩,我我不想比了”
張傲天心下更加明瞭,得意的笑了,“天下之大,規矩何止萬千,況且規矩本來就是人訂的,即便我們現在就訂幾個,又有何不可?所以,人在江湖,理應謙虛謹慎,不要把一切說的太滿,以免尷尬,是不是啊,小妹妹?”
“你”白衣少年本能的倒退一步,戟指道:“你——你,無恥之徒!我真的以和你比武為恥,我不比了,我不比了!”
張傲天一本正經地說,“臨陣退縮,理應算輸,輸了的話得歸我們處置,不過我們‘關東四少’是很大度的,不會和小孩子一般計較的!哈哈,我們四人本好結交天下英豪,更難得見到一位巾幗英雄,就由在下做東,全當賠罪可好?怎麼樣,小妹妹?”
武天卓大驚道:“原來你是個女的啊,那可就有點太兇了。”
白衣少年笑得很迷人,“好啊很好啊”猛然出腳,正中張傲天心口,張傲天立時栽了出去。
“大膽!”“混蛋!”凌曉峰武天卓二人慌忙搶上,雙刀齊出。可是白衣少年身子一晃,已從兩把刀的空隙中搶上。兩人雙刀砍空,白衣少年已經來到兩人身後。
寒光一閃,青鋼劍已到了張傲天的心口。
張傲天中了一腳,只覺氣血浮動,見長劍刺到,更是心膽俱裂。這時喉頭一甜,鮮血已經湧出,當下再無猶豫,一口鮮血對白衣少年噴了過去。
白衣少年忙後退躲避,只覺後面兩道金刃劈風已至,心知是凌武二人。一個旋身,兩人雙刀砍空,接著,兩人同時各中四腳,摔了出去。
白衣少年瀟灑地站定,突然發現前襟多了一片血汙,白衫染血,更加刺眼,當下又是一劍對張傲天刺去!
這時,關東四少均已受傷,眾隨從跟班雖知遠非敵手,也只得一窩蜂的衝了上來,包括身材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