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可不容易,一個不好,還會損兵折將。
據說金鷹公子在龍游城擁軍五六萬,準備抵抗鐵血大軍,要是他全軍盡出,該能收復百福國的,但是龍游城戰雲密佈,如何可以輕舉妄動。
金鷹公子派遣谷峰領軍前來增援,蘭苓心裡已是十分感激,奈何自己守不住百意城,不獨辜負他的好意,依照湯仁的佈署,還使谷峰的援軍涉險,要是他們中計登岸,恐怕別無死所,更是自責不已。
想到湯仁時,蘭苓不禁寒心,此人不過三十多歲,但是身份神秘,秦廣王是十殿閻王之一,也要聽從他的命令,最可怕的是,武功高強,詭計多端,而且殘忍嗜殺,可不知是何許人物。
“吃飯了!”就在這時,一個軍士捧著飯碗,不懷好意地走進了車廂道。
蘭苓羞憤地把身體曲作一團,別開蒼白的粉臉,不啾不啋,別說此刻食不下噎,就算想吃,不把母狗環解下來,如何吃飯。
“上頭吩咐,不能解開母狗環的,只好讓我餵你了。”那軍士也算機靈,把飯碗捧到蘭苓眼前,嘻皮笑臉道:“但是你怎樣謝我?”
蘭苓無助地閉上眼睛,那淫邪的目光,使她不寒而慄。
“不用害羞,讓我摸一把便是。”那軍士竟然伸手往蘭苓的胸脯探去。
“別碰我!”蘭苓悲叫一聲,扭腰閃開,無奈車廂狹小,躲也躲不了,胸前粉乳已經給他握在手裡,羞得珠淚直冒,卻無法抗拒,唯有抬起香肩奮力撞去。
那軍士慘叫一聲,飯碗脫手而出,人也給蘭苓撞出車外,這一肩撞在他的胸前,要不是蘭苓體虛氣弱,定然取他狗命。
飯碗打破了,飯菜掉在車廂裡,雖然尚算豐盛,卻也吃不得了,蘭苓呆呆地靠在廂壁,木頭人似的不言不動。
隔了一會,有人掀開車簾,探首內望,赫然是臉色森冷的湯仁和毒如蛇蠍的玉翠。
“爹爹,這母狗真的不吃飯呀!”玉翠皺起秀美的鼻子說,她穿著一身紫紅色勁裝,突顯了那誘人的身段,風姿綽約,冶豔迷人,在其他人眼中,當是一代尤物,然而看在蘭苓眼裡,卻是妖冶淫蕩,聒不知恥。
“不吃便不吃,餓不死的。”湯仁冷冷地說:“著人隨便抓十個八個村民,就在這裡宰了,給她助膳吧。”
“不不要我我只是吃不下!”蘭苓軟弱地叫,她焉能眼巴巴地看著國人無辜慘死。
“吃不下也要吃,是不是想讓人硬塞進去?”玉翠寒著臉說。
“我我吃便是!”蘭苓淚盈於睫道。
“那便快點給我吃得乾乾淨淨,掉在車廂裡的飯,一顆也不許剩下來。”玉翠森然道。
“但是我的手”蘭苓忍氣吞聲道。
“母狗吃飯還要用手嗎?”玉翠訕笑道。
“你!”蘭苓粉臉變色,差點便要反唇相稽了。
“我甚麼?”玉翠冷笑道:“告訴你,那根大肉腸是我給你挑的,要是上口吃不下,我便著人塞進下邊的臭穴,讓你帶著上路!”
蘭苓知道她說得出,也是做得到的,唯有強忍辛酸,趴下身體,張開嘴巴,含著淚把掉在地上的飯菜吃下。
“你的點子可不少呀。”湯仁笑道。
“對付這頭母狗,還用和她客氣嗎?”玉翠哂道:“看她如何鬥得過我!”
兩人說話時,秦廣王忽地馳馬而來,臉帶異色道:“谷峰已經抵達南岸,不知為甚麼沒有登岸,船隊泊在對岸,好像不著急進攻。”
“是嗎?”湯仁沉吟道。
“金鷹小子可會利用他牽制我們的兵力,然後進攻百萬呢?”秦廣王臉帶憂色道。
“遲些時便知道了,不用著急的。”湯仁胸有成竹道。
“可要著姚康調一些兵馬回來?”秦廣王繼續問道。
“不,要他小心便是。”湯仁搖頭道。
走了三天,湯仁等終於回到百納城了。
這幾天,也許是眾人急著趕路,蘭苓雖然沒有受到淫汙,卻不是說沒有受罪。
母狗環已是蘭苓身體的一部份,無論吃喝拉睡,雙手永遠固定在頸畔,睡覺還好,吃喝是由人喂飼,負責的軍士自然上下其手,大軍停下來休息的時候,蘭苓也最是受罪。
玉翠存心羞辱,休息時,便著軍士把蘭苓抱下來,在路旁解手,以供笑樂,有一趟,還把她扔入水裡,讓幾個軍士為她洗澡,盡情羞辱。
蘭苓不再流淚了,只是木頭人似的任人魚肉,知道愈是叫苦,玉翠便愈開心,唯望回到百納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