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呵呵,執法?你能不能告訴老夫,你執行的是什麼法?天雲宗的法,還是你們執法殿的法!”
副殿主獨孤狂劍笑眯眯的說道,但是那語氣之中,卻充滿著凌厲的味道,整個人彷彿一柄即將出鞘的神劍,凌厲劍氣肆意,彷彿要將一切事物都洞穿般可怕。
“當然是天雲宗的法!”皇普霸挺直腰桿,不卑不吭的道:“獨孤副殿主,這個叫苟雄的小畜生,先是斬殺聖火峰天才弟子華邪武,後又暴力反抗執法殿執法,這種種罪狀加起來,簡直已經是形同背叛宗門,還請獨孤副殿主將這個小畜生交給執法殿,讓我們帶回去執行刑罰!”
“好,你既然說執的乃是天雲宗的法,那老夫就跟你說一說天雲宗的法,到底是怎麼回事!”獨孤狂劍是何等人物,那可是縱橫東域數年的絕世高手,他所擁有的不僅是強悍實力,還有智慧的頭腦。
他嘴角掀起一抹冷笑,淡淡的道:“根據天雲宗的規矩,執法殿任何成員在執行刑罰權利的時候,都需要有確鑿的證據,你們有證據嗎?有的話,就拿給老夫看看!”
“這目前倒是沒有確鑿的證據,不過我相信,只要將這小畜生帶回執法殿,嚴刑拷問一番,他定然會如實交代的。”
皇普霸神色一僵,他倒是沒想到獨孤狂劍如此難纏,若是後者動手,他有一千種方法讓天雲主峰給獨孤狂劍施壓,讓他乖乖就範,將苟雄交給自己處理,但是獨孤狂劍偏偏利用天雲宗的律法來搗亂,這讓他感覺到有些棘手。
在那些核心弟子面前,執法殿可以完全不根據天雲宗的律法,蠻橫霸道的行事,但是在副殿主獨孤狂劍這種老古董面前,他們那蠻橫霸道的一套,根本行不通。
“呵,說的倒是漂亮,我看你們是想屈打成招吧?皇普霸,老夫告訴你,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別說你區區一個執法殿的小執事而已,就算是你們大殿主來了,也休想帶走我八荒峰的核心弟子!”
副殿主獨孤狂劍滿臉霸氣一揮手,冷哼道:“等你們有了確鑿的證據,再來我八荒峰抓人吧,現在嘛,立刻趕緊的給老夫滾蛋,不然別怪老夫對你們不客氣,大約你們也知道老夫年輕時候的名頭,若是發起狂來,誰都救不了你們!”
聽到這句話,皇普霸的臉上頓時流露出一抹畏懼神色。
一些年輕的天雲宗核心弟子,不知道獨孤狂劍過去的事蹟,但是他這位老一輩的天雲宗高手,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眼前的這位,在年輕的時候,絕對是一位心狠手辣的人物,曾經創造出許多轟動東域的事情,就比如名頭最大的一次,那便是一人一劍,足足屠殺了一個宗門!
並且,獨孤狂劍還因為這件事,獲得了‘狂劍修羅’的外號!
能夠以一人一間,屠殺一整座宗門,並獲得‘狂劍修羅’這樣血腥的稱號,可見獨孤狂劍的實力有多強,手段有多麼狠辣,若是真的將這等人物惹怒,怕是自己的下場也不會有多好。
不過,皇普霸雖然畏懼獨孤狂劍,但這件事乃是一個大人物吩咐下來的,他若是做的不好,有了怠慢,回去之後的日子必然也不好過,既然如此,那倒不如選擇繼續得罪獨孤狂劍。
一來他已經得罪了獨孤狂劍,二來獨孤狂劍這些年修身養性,應該沒以前那麼霸道,況且這件事,他怎麼說也算是佔著理,想必獨孤狂劍也不敢隨便亂來。
所以,皇普霸倒也沒有選擇退縮,把心一橫,果斷的說道:“獨孤副殿主,華邪武一事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抓捕苟雄的確是不符合規矩,但是這苟雄公然暴力反抗執法殿執法,那卻是證據確鑿的事情,沒辦法狡辯吧?”
“皇普霸,老夫真的很懷疑,憑你那白痴一樣的腦袋,是怎麼坐到執法殿執事這種職位的?難道執法殿沒人了?估計就是如此,否則的話,這些年執法殿怎麼會被一群蠢貨敗類給搞得烏煙瘴氣!”副殿主獨孤狂劍嘴角帶著一抹嘲諷的冷笑弧度,道。
“獨孤副殿主,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皇普霸臉色鐵青的說道。
“什麼意思?你不懂?既然如此,那老夫就來告訴你這個白痴,讓你明白點!”
副殿主獨孤狂劍冷哼一聲,旋開開口說話,他語速極快,猶如連珠箭發射一般,長長的幾句話,兩三個呼吸就說完:“既然你們沒有確鑿證據說苟雄違反宗規,那他就是沒有違反宗規!
既然沒有犯法,那你們執法殿就沒有權利來抓捕他,頂多是請他回執法殿配合調查,看你們執法殿一來就是直接動手,喊打喊殺,那麼他反抗也是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