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著這一切的楊蛟與袁洪二人心中自然驚怒,女媧是聖人,乃是雲中子的師叔,他們容不得這些凡人如此汙辱,可一想到雲中子對他們的告誡,便只能咬牙隱忍,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同時,兩人心中也是疑惑連連,因為帝辛的表現太反常了,特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女媧產生色心。
而至於帝辛為何會變得如此,他們卻是絲毫也不能感知,兩人知道,肯定有人動了手腳,而且修為比他們高太多,這也是兩人不敢輕舉妄動的另一個原因。
這時,帝辛見並無人取來文房四寶,頓時大怒,再次吩咐道,“給孤王取文房四寶來!”
龍威大發,使得一群人顫顫巍巍,大氣也不敢出。
片刻時間,一侍官慌忙取來文房四寶,將之獻於帝辛。
帝辛臉上出現喜色,而後深潤紫毫,在行宮粉壁之上,提筆作詩一首,“鳳鸞寶帳景非常,盡是泥金巧樣妝,曲曲遠山飛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帶雨爭嬌豔,芍藥籠煙騁媚妝,但得妖嬈能舉動,取回長樂侍君王。”
待得作詩完畢,帝辛怡然自得,哈哈大笑起來。
而群臣的反應卻與帝辛截然相反,所有人都是驚恐失色,其中首相商容驚惶,急忙出聲道,“陛下怎可對聖母如此不敬?女媧乃上古之正神,朝歌之福主。老臣請駕拈香,祈求福德,使萬民樂業,雨調風順,兵火寧息。今陛下作詩,褻渭聖明,毫無虔敬之誠;是獲罪於神聖,非天子巡幸祈請之禮。願主公以水洗之,恐天下百姓觀見,傳言聖上無德政耳。”
“愛卿過濾了,朕看女媧之容,有絕世之姿,因作詩以讚美之,豈有他意,卿無多言!況孤乃萬乘之尊,留與百姓觀之,可見娘娘美貌絕世,亦是孤之遺筆耳。”
帝辛雙眼中的迷濛之色依舊未消,聽聞商榮之言後,卻是沒有絲毫悔意。
“陛下,這樣不妥”群臣都驚慌了,得罪聖人那無疑於找死,如若聖母女媧因此而發怒,整個商朝恐怕會在朝夕間被毀滅。
帝辛聞言卻是臉上出現怒意,以及一絲不煩,立即出言打斷眾人的勸解,“好了,孤意已決,眾位愛卿不必多言。”
言罷留戀的望了一眼女媧的聖像,隨即龍袍一甩,轉身而去,“班師回朝!”
群臣戰戰兢兢,噤若寒蟬,全都低著頭,心中可謂恐慌至極,全都在為商朝擔憂,可是他們不敢出言勸誡。
其中首相商榮在朝中最有威信,即便是帝辛也不會拿身份壓他,因此首相商榮多次出言進諫。
可與以往不同的是,此次帝辛居然不再顧及他的顏面,直接在女媧宮喝斥於他,更是讓人將商榮抓了起來,讓群臣都大為驚愕,心中困惑不已。
首相商榮見此,心中一嘆,他知道,即便他再如何勸誡,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因此也便不再多言。
同時任由侍衛抓住自己,不過這些侍衛都知道商榮權勢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所以也沒有真個押解。
女媧宮進香完畢,帝辛帶著一群人回朝而去。
不過在走之前,首相商容卻是多留了一個心眼,命侍衛悄悄洗去牆上的詩句。
然商榮心裡並不放心,畢竟此事關乎商朝的未來,雖說女媧身為聖人,或許不會將這些放在心上,可是女媧畢竟是女姓,對於如此銀穢的詩詞,十有八九會發怒,因此容不得他絲毫大意。
隨後商榮故意找了個藉口,聲稱自己身體不舒服,要等待片刻才能上路,因為帝辛此時正在氣頭上,也沒有理會商榮,便帶著眾人走了。
在商榮的親自監督下,兩個侍衛惴惴不安的將所有詩詞抹除乾淨。
當詩詞被抹除之後,商榮終於心中大鬆一口氣,此時,商榮才發現自己早已滿身冷汗。
瞧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兩個侍衛,商榮安慰道,“爾等放心,此事僅你我三人知曉,如若陛下發現,本相會一力承擔,自不會牽連你等二人。”
兩個侍衛心中微安,同時臉上出現慚愧之色,不過商榮並未將其放在心中,而後三人離開了女媧宮。
但是商容卻是不知,就在他三人走後不久,那壁上的詩句竟然詭異的又出現在了牆壁上。
不過暗中觀察著這一切的楊蛟與袁洪卻是看了個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對此,兩人心中都是一凜,能在他二人眼皮低下,無聲無息的動手腳,兩人知道那人肯定早已發現他二人,不過卻並未刻意避過他二人的耳目,顯然那人也並不擔心將來會有東窗事發的一天。
同時,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