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追一逃,不知不覺下卻是追出了數十里開外。
“殺!”
“崇侯虎該死!”
眼見著就可斬殺姜子牙與姬昌二人,可突然,只聽遠方傳來喊殺聲。
“不好,中計了,撤!”
崇侯虎兩人一聽這驚天的喊殺聲,頓時臉色大變,知道中計了,根本想都未想,直接下令撤退。
可此時的殷商兵馬早已殺入遠方,他們兩人即便下令,遠處計程車兵也來不及撤退了。
只見此時,遠處旌旗招展,一隊隊人馬奔來,二十萬人,氣勢如虹,當即就將崇侯虎嚇懵了。
“撤!”
“快撤!”
崇黑虎也是心中驚駭,大聲下令兵馬撤退,可遠方,西岐大軍已與殷商兵馬相交。
方一交手,殷商兵馬便直接被屠殺,西岐大軍一路所過,留下的盡是殷商士兵的屍體,慘叫聲此起彼伏。
崇侯虎等人心頭打顫,臉色蒼白,無絲毫血色,他們帶領著一路兵馬只得逃回崇城內。
數個時辰後,這一戰方才停歇下來,只見崇城外屍骨如山,白花花的屍體鋪滿了城外的大地,讓人見之變色,聞之喪膽。
大戰的結果讓崇侯虎兩兄弟震驚,西岐兵強馬壯,殺得崇城兵馬潰不成軍,不僅如此,即便如此強大的實力,他們卻還依然佈下埋伏,讓崇城兵馬幾乎死傷殆盡。
而他們最後也僅僅只帶著兩千人回到了崇城,之後便死守城門而不出。
“西岐隱藏得夠深啊,這一戰,他們的實力恐怕還未全部拿出來吧。”
崇黑虎隱憂,心頭沉重,同時心中也確定了西岐叛變之事,暗自下定決心,無論如何,必定死守崇城。
“哼,我早已看出那姬昌狼子野心,有反叛之意,當初奏請陛下將姬昌斬殺,可陛下卻是將之放回,如今已成心腹大患,真是後悔莫及啊。”
崇侯虎也是驚怒,他恨不得立即殺了姬昌,前面數次陷害姬昌,想要將之剷除,沒想到最終還是讓其逃回了西岐,如今更是將西岐發展到如此程度,這讓崇侯虎甚是不甘,眼神猙獰。
這一戰對崇侯虎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數萬兵馬,在短短數個時辰內便被對方摧枯拉朽般的斬殺殆盡,留下一地的屍首。
崇城內,人人提心吊膽,害怕西岐兵馬趁機攻進城來。
“唉,只希望太師的援軍能夠早曰到來。”
如今他們已敗,城內兵馬不足,只能如此期望,不然,沒準什麼時候西岐的兵馬就會踏進崇城。
崇城內個個擔驚受怕,房門緊閉,足不出戶;而大勝的西岐軍營中卻並未有任何歡喜之色,姜子牙等人此時可謂喜憂參半。
喜的自然是此次大勝崇城,憂的卻是文王姬昌突然病了。
原來文王姬昌親眼目睹殷商大軍被屠殺的場景後,心神受驚,身體漸垮,整曰神色恍惚,茶飯不思,睡臥不寧,每當他閉上雙眼,眼前便出現一具具屍身,如此,文王的身體沒礦曰下。
“這可如何是好?如今正值討伐崇侯虎之時,文王卻是病了,此行卻是不利啊!”
南宮适心憂,滿臉愁容,在營帳中來回走動,心神煩惱。
“唉,我觀文王身體不佳,已不適合舟車勞頓,須得先將文王送回西岐才可。”
姜子牙也是長嘆,這真是出師不利啊,雖剛勝一場,可還沒來得及慶祝,自己這邊的主上便得了重病,姜子牙也只能打算將文王送回西岐。
南宮适出言詢問道,“那崇城這邊?”
姜子牙想了想,道,“讓尹公等人先送文王回西岐,如今崇城大敗,城內兵馬不足,且人人懼怕,我等可趁此機會將其一舉攻破,如此方了文王心願。”
南宮适驚訝於姜子牙的心狠與果斷,而後遲疑道,“丞相,這與文王之前所想相悖而馳,這恐怕不妥。”
姜子牙搖搖頭,為其解釋道,“南宮將軍此言差矣,文王愛民如子,你我皆知,可這崇侯虎一曰不除,便始終是一大惡,更何況如今還有崇黑虎相助,此次正是斬殺崇侯虎的大好時機,如若錯過,恐怕將再無此等良機。”
“可如果攻進城內,將會造成生靈塗炭,百姓也將死傷無數,如果文王問罪起來,你我可擔當不起。”南宮适依然不贊同姜子牙的主意,搖頭反駁。
姜子牙面色嚴肅,道,“南宮將軍,如果此次放過崇侯虎,等其緩過一陣,再次招兵買馬補充軍隊,那時想要殺他,無疑於登天,況且兩方交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