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也要在鸞鳳池前褪去衣裳,供我們觀賞。”
楚長歌掃了眾人一眼,冷冷道:“閉嘴!這麼神聖的一夜,不要攪了本公子雅興!”
眾人立即噤若寒蟬,看來對楚長歌頗為忌憚。
陳羽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並沒有觀摩女子沐浴的嗜好。他今夜本為鸞鳳池夜景而來,而今已觀月華下鸞鳳池美景,已經了了心思,而且剛才觀看靈音兒和靈動兒兩位絕代佳人寬衣沐浴,也達到了懲罰慕容晚清的目的。
這時,見池前佳人愁容掛麵,已經心意闌珊,收起心思,對楚長歌道:“楚兄,這鸞鳳山美景不愧是瑤池一大盛況,令我大開眼界。時候不早了,你慢慢欣賞佳人沐浴,我和晚清就此告別。”
楚長歌微微錯愕,回過頭,凝視著陳羽道:“徐兄,既已來此,又何必急在一時。你可知下方鸞鳳池前站立的女子是什麼身份嗎?鸞鳳閣鳳主,未來的鸞鳳閣主人。今夜是她出閣之夜,過了此夜,我瑤池弟子皆可登門提親,一旦選擇,則可成為鳳主東床。”
陳羽搖了搖,指著身側道:“我已有了晚清,眼中再無他人!多謝你今夜盛情款待,來日我做東,請楚兄前來一敘。”
陳羽說完此話,拉著慕容晚清就往回走。
身旁慕容晚清冰冷的眸子突然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一閃而逝。這個登徒子今夜帶她上鸞鳳山,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楚長歌幾步追上陳羽,笑道:“徐兄難道是怕慕容小姐生氣?若果她真若生氣,又豈會讓你來鸞鳳山?徐兄,鳳主出閣,可是瑤池聖事,相信明日,就會傳遍整座聖城。錯過今夜觀禮,你可要遺憾終生啊!”
“遺憾終生?”陳羽微微一笑,大步流星朝原路離去,高聲道:“能得晚清一人,此生無憾!”
楚長歌微微一怔,回頭瞥了眼崖下靈妙兒,又瞥了眼大步離去的陳羽,沉吟道:“此人有些令人看不透啊!難道真已與慕容晚清情定終生?”
就在此時,崖前傳來驚呼。
“靈妙兒要入水了。”
楚長歌望著陳羽背影,嘆了口氣,隨即轉身重回崖前。
而就在這時,慕容晚清突然駐足,然後倩影搖曳,快步衝回崖前。
陳羽神色一驚,愕然道:“這慕容晚清幹什麼?”
他心神不寧,沉吟了片刻,終究還是嘆了口氣,朝崖前走去。自從看到這位叫著靈妙兒的女子,陳羽便一直心神不寧,惶惶不安。所以他才突然想要轉身離去。
但這刻,慕容晚清跑回崖前,卻令他的心神為之一顫,莫名慌亂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陳羽內心不安道。
陳羽重回崖前,目光凝視著崖下鸞鳳池,再也難以移動絲毫。慕容晚清不知為何,突然挽起陳羽手臂,陪他一同看向下方。
“這慕容晚清難道吃錯藥了?”陳羽心中納悶道。
此時,鸞鳳池前,靈妙兒已經走到池邊。她望著波光粼粼的池水,凝視良久,終於身形晃動,緩緩踩掉腳下布鞋,露出嬌柔玉足。
“呼!”崖上觀浴者屏住呼吸,目不轉睛凝視著靈妙兒唯一裸露在外的玉足。
但見月華下,那對玉足光滑似鏡,玲瓏而小巧,那玉骨冰肌腳趾輕微顫抖,令人遐想。
陳羽渾然忘我,目光卻未停留在對方玉足上,而是迎著月華,看著那愁緒滿懷的玉容怔怔出神。
“她為何這般惆悵?”陳羽看著靈妙兒,總覺得這名女子有著什麼難言之隱,似有千般愁緒隱藏心頭,卻又不願傾訴。
“靈妙兒怎麼還不輕解羅裳?”楚長歌是靈妙兒的擁躉,為一睹對方玉酮,他這一年來,每逢月圓之夜,必登鸞鳳山。
“嗒!”一聲空靈的落水聲從崖下鸞鳳池中傳來,靈妙兒邁開玉足,一隻腳踏入水中。
“嗒!”又是一聲空靈聲。靈妙兒令一隻腳也踏入水中,雙足站立在落池石上。
落池石一直延伸到池中,是仙子入水的踏足石。沿著落池石,可以漫步踏入池中。
“她這是幹什麼?”一些弟子遠遠離著楚長歌,生怕惹怒了這位世家子。
此時,身形曼妙的靈音兒以及胸脯碩大的靈動兒都成了陪襯,被靈妙兒徹底演過了芳華,哪怕她們無一不是絕色佳人。
仙子沐浴,何其迷人!這是鸞鳳閣能凌駕在瑤池眾多世家之上的原因所在。鸞鳳閣的仙子,無一不是冰清玉潔,不食人間煙火的存在。就算曆代聖母,對鸞鳳閣的閣主都禮讓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