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漆黑夜晚中的一道閃電一般,立即驚動了駐紮在大羅山中的承天門修士。
兩道遁光從大羅山門中飛遁而出,遁速奇快,一前一後將蕭紫陽夾在當中。
蕭紫陽停下遁光,故作疑惑的看了兩人一眼,稽首道:“兩位道友面生的緊,不似我派修士,為何在我大羅派山門外攔住本真人去路?”
他話雖問的不甚客氣,但全然沒有一絲防備的樣子,活脫脫一副不相信有人敢在大羅派山門外對大羅派修士撒野的樣子。
兩位承天門修士眼中閃過一絲蔑色,攔在他前方的一人露出一絲冷笑道:“你從何而來,難道不知道大羅派發生的變故嗎?”
蕭紫陽皺眉問道:“變故?本門能發生什麼變故?本真人剛從東海歸來,本門有何變故你且從實說來。”
前方修士啞然笑道:“有何變故!實話告訴你,大羅派已經被滅門了!”隨著他滅字出口,揮手一道金色劍光,以迅雷之勢,向著蕭紫陽面門刺來!
於此同時,攔在他身後的那修士輕輕揮手,一隻環圈,悄無聲息的向著他兜頭套下。
蕭紫陽臉現驚怒之色,手忙腳亂的噴出一面盾牌,堪堪擋住那道劍光,就在劍盾交擊的一瞬間,他臉色劇變,那枚青色盾牌一聲哀鳴,被金色劍光劈的打著晃,倒飛了回來。
蕭紫陽一臉駭然之色,張口噴出一口血霧,拼命的想要穩住盾牌,似不知一枚靈光暗淡環圈已經到了頭頂。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著!”
蕭紫陽只覺得脖子一緊,一種奇異的感覺順著脖子傳遍全身,紫府中充溢的法力似乎在一瞬間被凍成了堅冰,再也無法催動絲毫。。
失去了法力,他再也無法控制身前的盾牌,在慣姓作用下,帶著駭人的壓力向著他當面砸來。沒有法力的保護,金丹修士的肉身那裡經得住法寶的砸壓,這一下若是砸的實了,能立即將他拍成肉餅。
蕭紫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法寶,帶著惡風,迎面砸來,忍不住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張口發出一聲非人的慘叫。
就在這時,那道金色劍光,陡然加速,迅速追上飛退的盾牌,猛然一個旋轉,狠狠的劈在盾牌邊緣,頓時改變了盾牌飛行的軌跡,擦著蕭紫陽身邊不足一尺的地方劃過,一陣惡風吹的蕭紫陽長髮飛揚。
蕭紫陽還未從險死還生的驚恐中回過神來,只覺的渾身一緊,已經被一隻法力化成的大手牢牢抓住。
兩人一舉擒獲了蕭紫陽,蔑然一笑,拿著他,向著大羅派山門飛遁而去。
直到進入了大羅派山門中,蕭紫陽才似乎從驚嚇中恢復過來,嘶聲叫道:“你們是何方神聖,竟敢在大羅派山門前撒野!這這,我大羅派究竟發生了什麼,竟然讓外人來去自如,你們你們呃!”他剛喊了兩句,便被其中一人不耐煩的一道法術禁言。
兩人帶著蕭紫陽進入大羅派山門,向前飛遁了不遠,在那座往曰山門看守執事居住的小樓前,正或坐或站著十幾個大羅派修士,,
蕭紫陽法力雖然被禁,但眼光還在,看出這些人都是築基修士,並沒有金丹修士,不禁鬆了口氣,大羅派金丹修士不多,不過百餘人,互相之間大都認識,自己冒充大羅派金丹修士,不免會被拆穿,而築基修士則難得能見金丹長老一面,倒不用擔心。
能成就金丹者,無不是小心謹慎之人,像自己剛才扮演的奇葩並不多見,因而他早就算到,在此處碰到金丹修士的機率不高。
兩人抓著蕭紫陽,來到小樓前,順手將他手腕上的儲物手鐲和紫府中一枚下品飛劍逼出收走,將他扔在人群之中,便轉身離去。
從十多丈的高空被拋下,蕭紫陽摔了個四仰八叉,假裝掙扎半響才爬了起來,他起來之後又對著四周築基修士怒目而視,似是責怪眾人沒將他扶起。
但四周築基修士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空洞的雙眼中盡是死寂的光芒。
與當曰突然被抓者不同,如今已經過去數個月了,太初山以西十八國三十餘大門派全部被滅門的訊息,早已傳遍每一個太西修士的耳朵,如今這些被擒者個個心中充滿了絕望,那裡還管他是不是門中長輩。
況且這裡的十多個修士大多數並不是大羅派修士,而是一些東躲藏省苟且偷生的中小門派修士和散修,不慎被擒拿後,就近送到大羅派中集中,等待被送往白虎星充當礦奴。
待兩位承天門修士去的遠了,蕭紫陽便不再做作,挑了一個地面平坦的角落,盤膝打坐,默默等待。
他這一等就是十多天,這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