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為賊!你這個老賊活的時間太長了!長的令人絕望!不知你到你有多少仇家在等著你一命嗚呼呢!如果殺了你,他們會不會很高興?”
“老賊?哈哈哈!”,玄牝道人大笑不止,細劍輕輕一點,速度快到了極致,他竟然能在脫脫使用七層蟬衣功之前壓迫的脫脫不能動彈,根本不給脫脫使用的機會!
玄牝道人嘴角咧開,一口大黃牙露了出來:“真是不知道尊老的小女娃娃啊!真不知道玄冥是怎麼選你當徒弟的!想當年,我們三人也只有她的心地最為善良吧?她才是我所尊敬的修士!可是她是他,你是你!不要以為學了一點皮毛就敢在道爺面前猖獗!”
玄牝的世界很簡單,恩是恩,怨是怨,天,只有白與黑,再無其他,這就是玄牝,一個簡單而又複雜的人!
脫脫默不作聲,一個轉身,銀鏈劍甩了過去,伴隨著呼嘯聲,纏繞在她頭髮上的金線散落了一根,附著在銀鏈劍上,看不見、聽不到,在光芒中,銀色是劍,金色則是——針!
赤體藏針術,這才是真正的赤體藏針術,之前被她當做暗器打傷了大漠判官的那根錐子似的東西,也不過是擺在明面上用來混淆視聽罷了!而她頭髮上的金線,這才是真正的——針!
“呲——!”,聽不到的是聲響,看不到的是血液,玄牝突然捂著肩膀退開了幾步,在他身後的樹幹上,那是一根軟綿綿的金線,卻倔強不屈的插在樹幹上隨風搖擺、顫抖;玄牝道人面無表情的撕裂道袍,看了看那幾乎沒有的傷口,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