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曉曉不嫁給我就沒有危險了嗎?”宮雪衣抖開禮服,親自試穿“只有將她冠上我的姓氏,我才覺得心裡踏實一點,若是不用個藉口綁住她,我敢保證,不出三天,她又會不見蹤影,覺得這喜服我穿著好看嗎?”其實最關鍵的一點是,他怕曉曉被步君彥趁虛而入,才會如此匆忙的在南國舉行婚禮,不過,曉曉,待回到中州,我一定補你一個盛世婚禮。
雲弋痕瞪大雙眼看著宮雪衣,一直都覺得宮雪衣穿白衣好看,也從來沒有見他穿過別的顏‘色’,如今看到他穿這大紅喜服,竟然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紅‘色’襯得他的膚‘色’宛若上好的美‘玉’,卻不顯絲毫‘女’氣,相反帶著一絲說不出的邪魅與英姿颯爽。
“好看,好看,真是太好看了,只是雪衣,為何你的喜服是鑲黑邊的,不應該是鑲金邊嗎?”雲弋痕伸手‘摸’了一下宮雪衣的喜服“這是什麼材質做的,我自認為見過不少的絲綢,還從來沒有見過這般的材質的喜服,入手絲滑,比天蠶絲做的還好吧。”
“自然。”宮雪衣眉梢微挑,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高傲“本王的喜服自然是最好的,天上地下僅此一套。”
雲弋痕嘴角‘抽’了‘抽’,看著臭屁無比的宮雪衣,瞬間有點恨得牙癢癢,你小子有錢我知道,但是你也不用在我的面前來炫耀吧,你小子這般有錢,能把你媳‘婦’打劫我的金子還我嗎?
雲王府,雲破曉看著面前的大紅嫁衣,心裡閃過異樣的感覺,伸手輕柔的撫‘摸’過嫁衣,像是撫‘摸’自己的心愛之物一般,眸子中帶著說不出的複雜。
“曉曉,怎麼了?”
“爹,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這嫁衣,我總覺得很熟悉,很熟悉,好似是自己做的一般,一針一線感覺都那般的熟悉。”雲破曉緊蹙眉頭,不明白這種異樣的感覺從何而來。
雲傲天將嫁衣拿著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最後得出一個總結,宮雪衣這小子還真是捨得下血本,瞧這繡工,這針腳,這質地,這材料,世間罕見,為了這套嫁衣,他不知道‘花’費了多少人力物力以及財力!
“不如先試穿一下吧,看看是否合身。”
“好。”
“香憐,伺候郡主更衣。”
雲破曉從裡間出來的時候,雲傲天眸子中閃過一抹驕傲,同時也增加了一點對宮雪衣的好感,看在你小子這般用心的份上,本王決定不計較你‘陰’謀詭計騙走我‘女’兒的事情,但是,以後但凡你敢欺負我家曉曉一分一毫,我都扒了你的皮!
“王爺,您看,這嫁衣就好像貼身為郡主打造的一般,郡主穿起來就跟個仙‘女’似的。”香憐忍不住的讚歎“我家郡主就是漂亮。”
穿上嫁衣的後,那種熟悉的感覺愈發的濃烈,雲破曉甚至感覺的後背有著些微的灼熱感,似乎有什麼在蠢蠢‘欲’動卻又帶著一絲溫暖與懷念,很奇妙的感覺。
“曉曉,怎麼了?”雲傲天敏銳的察覺到雲破曉的不對勁,疑‘惑’的問道。
“爹,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很舒服。”雲破曉尷尬的開口。
雲傲天愣了愣,居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明日夠得忙的,但願某人不會來找麻煩。”
“我巴不得她來找麻煩,這樣我就有理由收拾她了!”雲破曉揮舞了下拳頭,翹起二郎‘腿’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她找麻煩,小爺就先賞她兩耳光,再賞她一腳!”
雲傲天看著自家‘女’兒沒有絲毫‘女’子模樣,頭疼的點了點額頭,真是夠讓人憂心的,不過在想到‘女’兒明天就要嫁人,嘴角微微上揚,該憂心的是宮雪衣,他不用‘操’那個心。
當三更天就被人從‘床’上拎起來時,雲破曉瞬間有些後悔答應宮雪衣演戲了,她這不是自己找折磨麼!
一屋子的嬤嬤心驚膽戰的給雲破曉梳妝打扮,連宮中以嚴厲著稱的陳嬤嬤都小心翼翼的大氣不敢出,別的公主小姐,她可以毫不猶豫的教訓,但是這位郡主,她不敢啊,因為‘門’口守著一個閻王一樣的可怕的冰山王爺爹!她這個爹,連太后都不給臉的!
再看看絲毫沒有即將嫁為人‘婦’的覺悟的雲破曉,這都什麼時辰了,她竟然坐在椅子上睡大覺,伺候了這麼多金枝‘玉’葉,這位是獨一份的,嫁人都不帶緊張的!更何況嫁的人是天下‘女’人都想嫁的一字並肩王!想想那些因為一字並肩王即將成親而肝腸寸斷的千金小姐們,嬤嬤瞬間覺得好同情,要嫁給王爺的人心不在焉,想嫁給王爺的人,肝腸寸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