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終究要面對;可是; 如此的突然令人無法接受啊。
欣蘭把沈木榮交代的藥煎好端了過來; 李紫玉接過餵了李國安,可是怎麼喂都沒能入口。
“國安; 你就醒醒吧。”李紫玉喊叫著。
在旁邊的錢芳和欣蘭兩人看著這一幕,心裡也很不好受。
李紫玉想到什麼,猛然站起身去拿了根木棍就要出門去; 錢芳看著不對勁攔住了她,“大嬸,您這是要去幹啥啊?”
“小芳,都是張家鋪害的,竟然賣假酒,這都把國安的命害沒了啊,我要去找他,得一命賠一命。”李紫玉已經失去理智了,怒目圓睜的說道。
“大嬸,您冷靜些,就算去找他他也不會承認的。”錢芳說。
這時,趙鵬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嬸,嬸,叔怎麼樣?叔怎麼樣?”
李紫玉回頭看了一下,淚流滿面說道,“鵬子,你來了啊。”
錢芳和欣蘭跟趙鵬打了招呼,趙鵬看了躺在炕上的李國安,真的一時無法接受,“這怎麼變成如此啊?剛才要不是夏府的人去說了我們都不知曉叔病得這麼嚴重啊。”
“鵬子,跟我一塊兒去找那個害你叔的張家鋪,就是因為他賣假酒,你叔貪喝幾杯就成了這樣啊。”李紫玉抓著趙鵬的手狠狠的說。
“嬸,不用去找了,張家鋪已經關了,聽說人都抓了。”趙鵬安撫著說。
“你說他人被抓了?這真是老天開眼啊。”李紫玉雙手合十朝上拜了拜。
錢芳覺得很是奇怪,才過多久就有人去告發了?
趙鵬問,“大夫怎麼說啊?叔幾時能醒來?”
李紫玉對著他擺了擺手,無語而言。
趙鵬明瞭,不再問什麼,對著錢芳抬了抬下巴,使了個眼色,兩人走出了裡屋。
兩人在屋外找了板凳坐下,趙鵬問,“小芳,李叔就這樣了?”
“沈大夫都說了,無能為力。”
“這,這如何是好啊?李叔身體平時都好好的,因喝多酒就把命搭了?”趙鵬不敢相信的再問了一句。
“李嬸說了李叔都病了很久了,只是沒在意而已,我們也都沒發現。現在也只盼李叔能醒來看看有什麼話跟李嬸說了。”錢芳嗚咽的說。
“李嬸一定撐不住了,平時都是李叔護著她,還有狗蛋兒,剛才他去找小龍,傷心得哭了一回了。”
“趙大哥,連我都沒辦法想象李叔要走的這事,何況她們啊?”
“剛才是夏公子派人去跟我說的,要不然我都矇在鼓裡呢?”趙鵬跟錢芳說,他也是受傷在家沒出門,胳膊還纏著藥呢,“小芳,昨日夏公子還叫他的小廝送了藥給我敷,我都覺得奇怪了,平常我都少跟夏府來往,怎麼就對我如此好呢?”
錢芳聽了這話,她也是不明白,怎麼她周圍的人都受到夏侯淳的恩惠了呢?
不想這些了,她和他的事以後再說吧。
這時,裡屋傳來一陣聲響,欣蘭跑了出來喊了他們兩人,“姐,趙大哥,快,快,李叔醒來了。”
兩人驚得同時站了起來直往屋裡跑去。
半途,錢芳叫欣蘭去把狗蛋兒叫回來,或許這可能是爺孫倆的最後一面了。
李紫玉坐在旁邊,兩眼哭得又紅又腫,雖然已知道國安時日不多,但還是悲痛不已。
看到錢芳和趙鵬走進來,李國安吃力的說,“小芳,鵬子,都來了啊?”
兩人走前,趙鵬是漢子能忍住,而錢芳實在沒辦法忍住鼻子一發酸,就掉下了眼淚。
李國安想要坐起來,趙鵬過去扶了一把,靠在了炕邊。
“李叔,您想吃什麼我去給您做。”錢芳強忍住淚水問道。
“小芳,不用了,叔只想當著你們倆的面求著以後要幫我多照顧紫玉和狗蛋兒,我最放心不下就是她們倆啊。”李國安艱難的說著。
旁邊的李紫玉已是崩潰不已。
“叔,您放心,我們會照顧好嬸和狗蛋兒的,您要好起來,其他的都不用操心。”錢芳和趙鵬兩人堅定的回道。
不一會兒,欣蘭把狗蛋兒帶了回來。
狗蛋兒看到醒來的爺爺,很是開心。
雖身子小,但還是緊緊的,跑過去抱住了李國安直喊著,“爺爺,爺爺。”
“狗蛋兒,以後要好好聽奶奶和芳姐姐她們的話,知道嗎?”李國安面露笑容看著狗蛋兒說。
狗蛋兒用力的點了點頭,“嗯,爺爺,我會聽話的,您要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