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而他,居然就這麼把家裡搞是雞飛狗跳了,還把自己送進了牢房來。
不過,今日將是他重新做人的日子了,因為,會有人來救他,等他從這裡出去了,發誓一定要好好的做人,將生意做大,讓官府都要怕他三分!
想到此,安長松又開始興奮起來,似乎自己將知府大人踩在腳下的事情馬上就能實現了。
正想的開心,牢房裡進來了幾個人,指著他所在的牢門,讓牢頭開啟。
“開啟吧!”
那牢頭點頭,拿出身上的鑰匙去開門。
安長松看著這些人的動作,想到那張紙條,興奮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只是撕扯到身上的傷口,讓他忍不住白了臉。
這些日子在這牢房裡,著實讓他有種死過一回的感覺,就連那臉上的肥肉,似乎因為受不了這惡劣的環境,也瘦了一圈,勉強的看的出一個模樣。
“你們是來救我的是嗎?”安長松興奮著問道,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在牢房裡,不怕被人聽了去。
那進門的衙役的人用眼神看著他,小聲說道:“別吵。”
“哦。”安長松忍不住的興奮,但還是乖乖的不說話,眼睛滴溜的看著四周,希望自己剛才的話別人沒聽見。
鎖頭被人開啟,安長松越發的興奮,似乎好日子就來了。
“走吧!”那幾個衙役中其中一個說道,面上沒有半點表情。
安長松雖然厭惡那人的態度不好,但是想到出去後的日子,興奮的點頭跟著出去。
那幾個衙役匆匆將安長松帶了出來,在所有人不留神的時候,讓安長松趕緊跑。
而那些真正的衙役,則發現了不對勁,看著那個知府大人說的重犯在他們面前出來了,馬上起了疑心。
“快走!”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推了安長鬆一下,然後混亂之中,有一隻手趕忙拉起安長松便跑。
“來人啊,有人劫獄!”有人急忙喊著,踢踢踏踏的腳步聲紛至沓來,劫獄的人與衙役的人進行了一場火拼。
可惜,不等援救的人快速趕到的時候,那些過來劫獄的發現人被救走了之後,卻早已經找準了機會離去。
地上,躺著不少衙役裡的人,哀嚎著,火光,將縣衙大牢照亮,一撥撥衙門的人開始四處尋找劫走的人。
縣官大人看著被打傷的手下,看著大牢裡面要交給知府大人的安長松早已經不知去向,急的就要暈過去。
這個人雖然沒犯什麼大罪,只是將客人的玉佛弄不見了,按理可以賠多倍的銀兩就可以解決事情的,可惜,這不見玉佛的主人是知府大人的乘龍快婿,這就是犯了大罪了啊!
想到不能給上司交差,知縣大人趕緊揮手讓一批又一批的衙役前去抓人。
而此時的安長松,正在拼命的逃跑,生怕再被抓回去受那牢役之苦,可是,他太胖了,即使在牢房了待了些日子瘦了不少,但是身上的肉還是很多,跑起來顯得特別的吃力。
“抓起來,抓起來!”
安長松害怕的在行走的路途中跌倒了幾次,每次跌的他疼的齜牙咧嘴,想著若是有一天他翻身了,定要讓這些人難看,而此刻,卻只能急忙的跑。
跑到了一般,一群人從不遠處衝上前,安長松嚇了一跳,以為官府包抄。
正在想著自己前途堪憂的時候,那群人不攔截他們,反而讓開了道,跑到他們身後去攔截那追過來的官府的人。
舒了一口氣,又跑了一大段距離,面前多了幾輛馬車。
有人招呼著上馬車,就在安長松虛脫那一刻,終於上了馬車。
安長松不知道這些人是誰,但是他知道,都是來救他的人,可能是他爹派來的,也可能是他的孃親派來的。
上了馬車,馬被快速的抽打著,朝著城門的方向而去。
沈氏在將一輛輛運送出去之後,又回了家。
“夫人這頻頻去後門是做什麼呀?”柳姨娘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沈氏的跟前,笑盈盈的問道。
沈氏做賊心虛,被柳姨娘突然的出聲嚇了一跳,心裡將這個嚇到自己的女人罵了千萬遍,然後又使起當家主母的風範。
“柳姨娘不好好伺候老爺怎的跑到這裡來了?”看著柳姨娘,沈氏想著柳姨娘是從什麼時候發現她在這裡的?
不過幸好,這是她最後一車的東西,之前一直有人幫她把風,自然不可能被人發現,這最後一車,把風的人撤了,所以柳姨娘才看的見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