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夏此刻哪裡睡得著,她心心念念有個地方想去看看,可是人家不給她機會,明明就近在咫尺的地方,怎麼能不去看看呢?難道真的要等到猴年馬月,她老了,掉牙了,才爬進那深山老林看那漣漪湖嗎?
在心裡暗暗將這個男人罵了一遍,又給自己加鼓勁,安夏大呼一口氣,側身,看著閉眼睡覺的男人。
被子下的手,輕輕的探了進去,摸索著南宮景所謂的胸膛,然後,“不小心”摸到了一粒東西。
“嗯哼……”對方悶哼一聲,一雙琉璃般的眸子帶著火般緊盯著安夏看。
“別玩,快點睡覺。”南宮景語氣帶著微怒,顯然安夏這是玩火自焚。
可是安夏現在可管不了那麼多,抬高了頭,對上南宮景那雙如叢林般的野狼的眸子,發出嗜血的寒光。
“你誰你的,我玩我的,我們各做其事,沒有衝突。”
沒有衝突?
南宮景心頭冷笑,這小妮子,玩的是他的身子,還讓他好好睡覺。
溫熱的氣息,一點點的噴在對方的身上,安夏假裝全然不知,側著的身子緊貼著南宮景,她今日衣衫穿的薄,若是這個男人完全沒感覺的話,那不是她吸引不夠,就是他是個無能的人。
可那天的戰況,可見南宮景不是無能的人,而他總是著急著娶她回家行夫妻之事,也不是她吸引不夠,所以,再堅持堅持,就不信南宮景不繳械投降。
想到此,安夏突然翻身上馬,趴在南宮景的身上,一副挑釁加挑逗的意味看著身下的人,“本姑娘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安夏說著,笨拙的小手四處點火,雖然自己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但是電視還有電影可是有好多學習的地方,她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比起這個時代只有避火圖那種模糊不清晰,只有遠景,還是手畫的簡單圖畫要不知道詳細多少,她什麼電影沒有看過,當初大學舍友偷偷下載了不少這學習教育的片子,她也看過不少的,如今,不過是有樣學樣罷了。
南宮景哪裡知道安夏這是從哪裡學的,明明知道她今天有詐,卻還是希翼著她到底要做什麼?
而且,她這每一個舉動,手上都像帶著一把火,瞬間將他身上點燃,讓他忍不住整個人熱了起來。
“嗯哼……你……”
“我怎麼了?”安夏一臉無辜,看著強忍著的男人,好像她什麼也沒幹,可是被子底下的小手卻不放過對方。
安夏是個識趣的娃子,見好就收,在看見男人眼眸越發的給情給矇住的時候,安夏決定撤退。
在南宮景下一秒就要懲治她的時候,上一秒鐘先翻身下馬,捲起床上的被子,將自己捲了起來,一臉得意的笑著。
南宮景脹痛的厲害,卻看這女人一臉得意,可見是算好了時間的了。
“過來。”南宮景沉聲說道,沒有被子遮蓋的身子衣衫敞開,露出堅實的腹肉。
他全身如今就像著了火一樣,急需要找到滅火的源頭將他身上的火全部撲滅。
“我才不過去。”安夏吐舌著,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看著他迷媚眼神,粗喘著大氣,心裡就樂不開支。
“不過是嗎?”微微眯起眼睛,看的安夏冷不丁的嚇一跳,卻還是搖搖頭。
“就不過去,很簡單,你答應我一個條件,今天,我就滿足你。”安夏彷彿是鬥勝公雞,得意洋洋,只要南宮景答應,她就大功告成,看他那樣子,支撐不了多久的了。
“是不是答應陪你去漣漪湖,你就滿足我?”南宮景問道,嘴角帶著的陰森森的笑讓安夏有些害怕,好像自己就是他嘴裡的獵物,根本無處可逃。
可她還是作死一般的點點頭,非常自通道:“沒錯,你答應了就給你。”安夏的眼底裡,寫著,快答應我,快答應我。
可是安夏忘記了,她是隻披了狐狸皮的小貓,真正的狐狸卻是南宮景,她的一舉一動,怎麼能瞞過這個奸逆狡詐的南宮景?
南宮景的眼神一沉,盡達眼底的笑意並沒有可以掩藏起來,在安夏發現還來不及躲開的時候,一手扯住被角,瞬間換他翻身上馬。
那一晚,安夏除了抹淚就是抹淚,就知道這樣惹老狐狸是錯誤的,可是她還是作死般的惹了這個男人,讓自己一夜未能安睡。
第二天,安夏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衣服已經被那個男人細心的換了一件,身子也被清洗乾淨,沒了那種黏膩膩的感覺。
只是剛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