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某處地方,輕鬆了許多。他還想,在感受一會呢。
這時,屋裡的青純爆發出一聲驚訝,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恭喜這位夫人,你身子並無大礙,不過是喜脈引起的心慌氣躁,吃不下飯罷了。”大夫衝著她安慰的笑笑,起身開門,衝著一院子等候的人說出了實情。
整個院子裡的人瞬間沸騰了,莫川更是一臉不可置信的進屋,隨後緊緊把青純抱在懷中。
看樣子,暫時還走不了了。
這年,青純的娃下了地,是個唇紅齒白的小男娃,泛著燦爛的笑容逗樂了所有人的心。屠娘也趕著趟子在幾個月後生了個娃,是個可勁愛哭的小女娃。
青純拉扯著屠孃的手,道“你說,咱們倆要是連個親家,如何?”
“好!”屠娘毫不猶豫的答應青純的想法,倆人一拍即合。
村裡一派祥和,可村外的江湖,倒是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誰不知曉“花千行”和“葉千傷”?這名一出,那些心裡有鬼的人都會嚇得屁滾尿流。傳聞這二人年紀輕輕,只花短短數年時間,就習得了水刃最高心法。軟劍長刀伴身,任何人都不得近身。看樣子,恐怕之後的幾十年都是他們的天下。
這年,小輕言以長成了大輕言。模樣跟他爹一比,有過之無不及。誰人看了,都得丟了心,花了眼。他推遲了幾年回家,可心裡卻沒忘記家裡有個傻憨的姐姐。
站在村口一臉感慨,近鄉情怯的心情讓他有些膽怯,可這從未阻止他想要看花兒的心情。抬步往裡走,就見這長梯的盡頭,朝思暮想的人。
花兒今年二十有二,還未出嫁。屠娘愁得很,想當年她也是二十二嫁的人,如今自家女娃眼看過了這個念頭就要破二十三,她更是愁。於是她不顧竺玉的反對,去和春曉家的大牛說說。大牛一聽說屠娘問他和花兒姐姐的事兒,當時就連連點頭表示願意娶,這不,正準備著嫁妝呢。
而花兒二十有二,智力漸漸的聰明許多,也就比屠娘稍微笨一點點罷了。整整六年的時光,少了個弟弟,多了個大牛。她的想法也挺清楚的,覺得大牛挺不錯,願意嫁。這不正準備著去大牛家遞婚事採辦的東西呢麼。
結果一轉頭,碰著了一人。
落日夕陽,他站在那處,光亮在他身上染上了淡淡的一抹暖色,他說出的話,全被身後的瀑布遮住了聲音。可嘴唇四個字,倒是讓她看懂了。
“我回來了。”
屠娘坐在院子裡,和竺玉一同曬著夕陽。她見著自己額前有一根白髮,便伸出手來固執的想要揪下。但竺玉卻攔住了她的手,寵溺的拍拍她的頭道“扯什麼呢,過幾年你也像我這樣。”
她掘了撅嘴巴,心裡不免嘟囔一句“我就算跟你一樣滿頭白髮,也沒你長得好看啊。。。”
她不免有些憤憤不平,這麼些年問他的年紀,他就是不說。如今都滿頭白髮了,容顏卻並未刻畫出太大的痕跡。讓人如何不氣憤,反觀之屠娘自己,就顯得稍微皺巴巴了點。
她抱怨幾句,他便耐心的聽著。最後雲淡風輕的道“我知曉你年輕時長什麼樣就夠了。”
是的啊,他知道,當年的她長什麼模樣,那就夠了。
那是一輩子都忘不了初次相見。最美的時光都留在了彼此的心裡。有時候過程雖然磕絆了些,但結局總是美好的。
但每每就在這麼結局的唯美時刻,總有一個人會出來攪亂一鍋粥,就像火影最終勝利時,佐助說要殺了五影,殺了尾獸,在當火影。就像忠邦說隔壁土豆半價一般大煞風景!
輕言一腳踢開了大門,衝著在院裡曬陽的二老道“娘,為何要讓花兒嫁給那個什麼牛!!還有娘你為何又生了個女娃!!”
這一鬧騰,屠娘還未反映過來,竺玉先衝上把這混小子制壓住。輕鬆的倒吊在樹上就準備開打,他這樣,根本就沒有做好老輩人的自覺!這麼折騰不會閃了腰麼!
事實證明,竺玉製服起自家的娃,根本不在話下。
屠娘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知如何是好,還沒和輕言說倆句,就被竺玉開始一鞭一鞭的抽。她怎麼求都沒用。而門外佔了一幫看熱鬧的,鬧騰的最歡的那位,可不就是莫川麼。這時,村長一句“你究竟是誰!”眾人目光又移到門外。
門外站著不知如何是好的莫涯,本想救救這位搭檔,誰料被人發現了,而且還和自個兒爹照了個對面。莫川抖著手指著不孝兒道“野完了?回來了?”
說完,立刻就拿了個棍棒追著一臉茫然的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