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林宴錦笑笑,“離開之前我隨手自楊復那裡拿了些值錢的東西走。”
“……”蕭樂知道恢復神智之後的林宴錦很是機智,卻沒有料到會機智到這般程度。她想了一會兒,忽的覺得自己又想清楚了另一件事情:“先前你說事情緊急,所以讓葉還秋立刻就動身往府州去了,但現在你卻這般不緊不慢的帶我來吃飯,是不是事情本就沒有那麼急?”
林宴錦頗有興致的盯著街邊賣藝的人,像是未曾聽見蕭樂的話:“嗯?”
“……”蕭樂默然,果然是故意支開葉還秋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於是……恢復了……嗯……
宣傳下新坑,名字叫《九變》,五月七日開坑,也就是今天~早上八點八分八秒準時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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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避
兩人一道進了酒樓當中,在二樓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蕭樂垂眸盯著自己面前的茶杯,一句話也不曾說,林宴錦亦是遠遠看著窗外的街景,良久才忽的說了一句話道:“我還記得以前在滁州城裡也有一間這樣的酒樓,坐在窗邊能看到一條極寬的河,風光很是漂亮。”
蕭樂用了片刻的時間去回憶起來林宴錦說的那個地方,然後她道:“那是蕭家的酒樓,我帶你去過幾次。”
“嗯。”林宴錦點頭,心情似乎不錯,他托腮對蕭樂笑道:“那些時候的事情我雖都知道,卻如同旁觀一般。如今我們這樣相對坐著,我倒覺得有些不真實了。”
蕭樂坐在林宴錦面前,過了一會兒才介面道:“不必如此。”事實上她也覺得很是不真實,不真實到她看著面前有說有笑的林宴錦,都已經有了些許遲疑。她很高興,從來未曾那樣高興過,林宴錦解開心結重新恢復,這是她從前想了千次萬次的事情,可是高興過後又多出了許多的問題。如今的林宴錦,對她來說太過陌生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她必須要再重新認識林宴錦一次一樣。
所以在這裡坐了這麼久,自顧自吃著面前的飯菜,蕭樂仍想不出自己應該同林宴錦說什麼話才好。
若是提及從前林宴錦每天變換性子的時候,林宴錦會不會認為自己無法接受現在的他?
若是隻說現在,蕭樂又當真不知自己該說什麼才好。
想來想去,蕭樂面對林宴錦竟頭一次生出了不知所措的感覺來。
“阿樂。”就在蕭樂在心中不斷將自己能說的話都過一遍的時候,林宴錦忽然先開了口。
蕭樂將頭埋下去,答應了一聲。
林宴錦又道:“我們一路騎馬去晉州如何?”
“騎馬?”蕭樂沒想過他會這樣說,“你會?”
“不會,不過可以試一試,這一路上風景大好,我還從未仔細看過外面風光,何不借此機會好好走走看看?”林宴錦連眉梢都帶著興致,蕭樂實在不忍心反駁他的說法,只得點頭道:“好,那麼我們今日準備準備,明天便動身去晉州好了。”
“好。”林宴錦答應下來。
蕭樂微微抬了眼看林宴錦,卻覺得他興致極高,心情也似乎很好,是以遲疑了片刻之後仍是問了出來:“你好像一點也不著急。”非但不著急,反倒像是不願太快去晉州一般,他這般打算更像是故意拖延時間。不過後面這一句話蕭樂藏在心中,卻並不敢說出來。
聽蕭樂的說法,林宴錦道:“晉州離此地不遠,我們並不需要太著急。”
“嗯。”蕭樂想了想,也沒別的話來反駁他,便不再開口。
一些話,還不是對林宴錦說起的時候。
兩人吃完東西之後便乾脆在這家酒樓找了一間房間住了下來,打算等到第二天一早再動身往晉州趕去,以這小鎮到晉州的距離,騎馬的話大概三天就能夠到,但林宴錦到底打算去晉州做什麼,他卻是遲遲不肯說出來,蕭樂問了兩遍便也不再執著去知道了。總歸有一日林宴錦都會將這些事情說出來的,現在不說不過是時機還未到罷了。
在屋子當中靜坐著,蕭樂靠著桌子睡了一會兒,等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已經在床上了,她掀開身上被褥,發覺自己還穿著外衫,便直接坐起了身往床邊坐著看書的林宴錦道:“我睡了多久?”
“不久,才兩個時辰。”林宴錦朝蕭樂道,“餓了麼?”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