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既白則是謝絕所有人的攙扶,一個人跌跌撞撞順著樓梯上了樓,期間在二樓的走廊內摔了個大馬趴,渾渾噩噩笑了聲,又繼續走了起來。
“阿笙…阿笙。”
迷濛醉人的嗓音在諾大的第二層飄蕩,初春夜晚的涼風吹起掛在屋頂的輕質薄紗,拂過男人酡紅醉人的臉龐勾起微微酥麻。
既白一把不耐煩的把那惱人的紗扔去一邊,跌跌撞撞走到了一個紫色檀香木門前。
門窗上兩個大紅字吉祥喜慶,提醒著他今天是個什麼日子,既白盯著那紅,無聲的笑了。
“吱呀~”木門被男人推開發出婉轉的聲音,在隔音效果很好的第二層很明顯。
開啟門,由於喝了太多酒的緣故,視線有點模糊,沒看到門檻,腳尖一頓,被絆倒臉朝地摔了個毫無形象,酒精衝擊下的大腦讓他思考不清現在的狀況,依靠本能晃晃蕩蕩站了起來,繼續朝著那大紅的喜床走去。
看著那越來越近的紅衣人兒,既白被酒精灌滿的大腦卻越發清晰,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胸腔裡那顆心臟跳動的多麼熾烈,修長如玉的手拿起一旁的通體翡翠的雲紋玉如意,緩慢而鄭重,屏息而凝視的挑起女人華美的蓋頭。
呼吸停滯只是一瞬,那人柔順低垂的因為大婚而略畫嫵媚眼線的幽幽鳳眸突然看向他,就像穿越時空望向他一樣,抬眸間無可比擬的絕美風情,猛地將他魂魄攝取,將他呼吸掠奪。
那挺翹圓潤的瓊鼻,那白皙無暇猶如冰川的絕美臉頰,那涼薄殷紅的朱唇,那修長如玉的脖頸,那性感優美的鎖骨…在強力酒精的迷幻作用下,既白視線大膽的繼續向下探索那鮮少涉及的幽深地帶。
“小白。”
六笙注意到男人越發濃烈的目光,陡然出聲,嚇了既白一跳。
低著頭,既白繼續輕浮無力的晃盪了兩步,坐到床上的一瞬猛然有點支撐不住,本來掛在女人身上的身體一個勁忍不住向後倒,也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六笙一下子被他給帶倒在了床上。
因為是初春,冬季留下的寒氣還沒完全消散,所以喜床上特意鋪了好幾層厚的棉被,六笙被既白壓著倒下的時候才沒有磕到頭。
只是鳳冠卻掉了下來,而因為她頭髮太光滑,那些華美複雜的金釵步搖跟頭髮一同散在了床上。
既白醉意濃烈的嚶嚀了一聲,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翻身壓在了女人身上,兩個膝蓋跪在女人兩側,讓她的腰不能動,而她的手也被男人結實有力的手臂牢牢抓著扣在床上,纖細的手跟男人寬厚的掌相比弱的可憐。
這個曖昧姿勢讓六笙第一時間看到了頭頂上方男人眼裡炙熱燃燒的火焰,像一片火海,似乎要把她吞掉,六笙心咯噔一下,不知是緊張還是什麼情緒,沒由來有些不自在。
“小。小白,這樣我很不舒服,你先放開。”六笙從他滿身酒氣知道他喝醉了,所以難得的沒跟喝醉酒的人計較,柔順的服了軟。
既白看著身下女人柔順勾魂的鳳眸無辜盯著他,胸腔內一股燥熱至極的熱火沒有來的燒的他飢渴難耐,這股火在女人微小的掙扎下越燒越旺,沿著四肢百骸瘋狂流竄,像一種毒品,讓他瞬間理智喪失,最後這股火彙集到下腹二寸處,瞬間達到一個讓人難以忍受的飢渴程度。
“阿笙~”
------題外話------
哇咔咔咔!期盼已久的新婚之夜終於來了~
228 索求無度
既白突然低沉囁嚅了一個意味不明的單音節,聲音就像剛出世的小嬰兒脆弱無依,六笙以為他是因為喝醉酒頭疼,趕緊掙扎著起身想看看他,可是剛起來一點,猛地敏感的感受到某樣東西。
六笙登時石化不敢再妄動,既白此時慢慢抬頭露出那碎髮後水潤迷濛的桃眸來,因為太過難耐,男人忍不住咬著自己的唇,貝齒折磨好幾番的嘴唇在口水的沾染下水亮惑人,男人此時的衣衫也因為燥熱被他脫去,只剩最後一層薄薄的絲質裡衣。
也不知樊小二存的什麼心思,設計兩人婚服的時候最裡面的裡衣領子開的極大。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女人狠狠閉上眼,不看男人月光下越發誘人的身體,心裡狂念清心咒,可效果顯然不大,不一會,女人感覺有一個溼溼熱熱的光滑溫暖的東西在自己嘴唇上輕輕舔舐起來。
睜開眼,看到了男人半醉半醒半眯著非常享受的眸子,男人伏在她身上,紅唇與豔舌並用在她被蹂躪的已經開始紅腫的唇上還有修長的脖頸上作亂,光裸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