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揮邢�⒋�矗俊�
一個明顯是女子的嬌小身影站了出來:“回左護法,右護法已經很久沒有訊息。就連通訊玉牌上面也沒有了右護法的聯絡資訊。”
“這通訊玉牌倒真的是個好東西。”一個白影感慨,“可惜咱們從那些修士那裡搶來的沒有用,一個不注意還會被人給埋伏了。”
先前那個粗聲粗氣的聲音道:“清玄宗的那個老頭實在是太奸詐,每個月放那麼一點出來,清玄宗弟子用的通訊玉牌又不能轉給別人用。”
左護法想到好不容易才弄來的七八個暫時能用的通訊玉牌,此時也非常的憤怒。明明有那麼多通訊玉牌,可是他們用盡手段也只能弄來幾個。
一個女聲道:“這也難怪,那通訊玉牌現在也就器峰的幾個七階以上的煉器師和桑晴會煉製。其他參與煉製的煉器師,能夠製作出來的就那麼幾個部分,咱們幾個裡面又沒有會煉器的……”
“得了,咱們乾脆去把那個叫桑晴的小女娃抓來,專門給咱們煉製通訊玉牌。”
左護法冷哼一聲:“你們若是不怕把自己的命也丟了的話,儘管去找那個小女娃。你們覺得是你們快,還是七階煉器師那些稀奇古怪的防禦法器厲害?”
眾人不由得想到桑晴之前在煉器師聯盟煉製那一件飛行法器。桑晴將那件法器煉製好之後,因為覺得沒什麼需要就直接放在了煉器師聯盟,還備註了功能,裡面有一個是可以定位。
然而沒有人相信。只有一個經常在飛行時走錯路的看見那個定位的功能,頓時驚為天人,連驗都沒驗證,直接就花高價買了去。
一眾魔修那時候已經打聽了那人的習性,在他一次歷練的時候,在他約莫會迷路的地方等著,也好順著同路之誼先攀上點交情,至於後面的事情,則視情況而定。
那一天,魔修們什麼都準備好了。那個修士也確實再那個地方迷路了。那個修士在原地呆了片刻,正當他們當時派去的人要上前的時候,那個修士換了一件飛行法器,拿出一個玉牌戳了戳,那個修士就往一個方向直衝衝的飛了過去。
不巧,他們派去的人被撞了個正著,連個道歉都沒撈著。
眾人只要想到那人被撞了之後的慘樣,每次想到桑晴就總有一種牙疼的感覺。
這樣一個煉器師,他們在她身邊有人的時候找不到機會,等那個人單獨行動的時候,就更加不敢去找人家的麻煩了。誰知道那個煉器師會在自己的周圍佈下一些什麼陷阱?
別到時候還沒見到人長個什麼樣子,自己先把自己給折騰進去了。
一眾魔修面面相覷,感覺在眾人現在的實力情況下,好像做什麼都是錯的,沒有前途的。
“咱們之前那些小布置先不管,儘量多佈下一些迷陣,讓那些修士自亂陣腳。”左護法沉吟片刻,“先把咱們的根基保護好,其他的,保不住就保不住吧。”
眾人聽罷,哪怕是心裡再不甘願的,面上還是應承下來。
正川城的事情,很快就在修真界傳開。之前清玄宗沒有能通知到的小宗門小世家,也得知魔修再次來襲的訊息。因為誅魔令的出世,沒有人懷疑訊息的真假。
裳華真君聽完屬下的彙報面色慘白。現在修真界的人都知道魔修的訊息了。從現在大家的反應來看,應該是已經知道很久了。那麼她們慧真谷和皇極宮合謀的那些事情,到底有沒有被發現過,或者是被什麼人猜到其中的用意……
裳華真君只要一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慄。
柳含章同樣聽到了修真界的那些訊息,急衝衝地找到裳華真君:“谷主,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到了現在這種情況,那些什麼大功勞也不要想了。要是被別的宗門世家知道她們慧真谷早就察覺到魔修的存在,甚至還在積蓄實力,等到魔修真正出來的時候大展身手,一定會被懷疑與魔修勾結的。
裳華真君閉了閉眼:“被人當做傻子看待,總比當叛徒要好。”
柳含章苦笑。
時機,她們慧真谷就只差一個時機。若是這次魔修的事情沒有提前爆發出來,她們慧真谷一定可以一鳴驚人,恢復老祖宗時期的榮光。
而現在,還是先將自己這一些人從那個泥淖裡撈出來再說。
皇極宮,天機星主看見被解禁的宿璽,神色有些難堪:“如今這個情況,老朽都不知道少宮主被解禁是好事還是壞事。”
宿璽冷冷地道:“總算是自由了不是?”
宿璽在聽到來釋放他的小道童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