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主若是願意,也可以與我們一起。”
廉貞星主自是欣然同意。兩個老頭子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一些不知道什麼意思的話有什麼趣?還不如去看看現在的清玄宗是個什麼樣子呢。
之前修真界大變,皇極宮都有幾處陣法損壞。也不知道清玄宗的風景,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樣了。
天機星主知道宗門這些新成為星主的晚輩,有些事情估計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順勢便也答應了幾個小輩的請求。
巨門星主見狀便道:“我去跟定元真君探討探討煉器之事。”
天機星主心裡苦,面上還是含笑著道:“若是定德真君沒什麼意見,自去便是。”
定德真君能有什麼意見?自然是點頭答應。
定德真君還在想,鳳彩剛剛給他傳音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來著。什麼叫來了道尊?竟然還隱藏在普通弟子當中?
定德真君有些不能理解,這些高高在上的修士,怎麼會允許自己做出如此損自己顏面的事情來的。
除非,利益足夠大。
清玄宗和皇極宮的修士,幾乎都因為奇奇怪怪的原因離開了掌事大殿。
被留下的定德真君和天機星主臉上的表情一個比一個友善。
天機星主知道,自己出皇極宮,這位清玄宗的掌教定然有所猜測,遂大大方方地道明來意:“聽聞清玄宗一位師侄,得了一件能引動星辰之力的法器?”
來了。
定德真君心中冷笑,天機星主出皇極宮,除了為了自己宗門的利益,還能有什麼?
不就是想要周師侄手中的那一件法器嗎?
定德真君很想直接拒絕,然而,現在他的底氣並不是那麼充足。
“可不是?我還有些訝異,法器有靈,能引動星辰之力的法器,怎麼會選擇清玄宗的弟子當主人?如今細細想來,可能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天機星主心中嘆息,這麼多年過去,清玄宗的這些老夥計們,竟然也學會了用言語來寒磣人。也是,就連巨門都能放下對定元的偏見,最後又有什麼事情會是絕對不可能的?
天機星主只當自己沒聽出定德真君的言外之意,還是樂呵呵地道:“可不是,那件法器說來,與我們皇極宮的祖上還有些關係。我們皇極宮有一套陣法,非那件法器不可。”
定德真君臉色一沉:“我們清玄宗可沒有隨意決定弟子前程生死的慣例。”
天機星主不贊同地搖搖頭:“不過是佈置一個陣法罷了,又怎麼會對貴宗門弟子的性命有礙?”
定德真君冷笑:“真當我們清玄宗的修士一個個都是傻的不成?那樣的陣法一佈置成功,周師侄的命還能保住?”
定德真君話音一落,就感覺到清玄宗之內,有幾股危險的氣息波動。那波動之時曇花一現,之後就不再有半點痕跡,要不是他一直留意著宗門裡面的動靜,怕是也要錯過。
既然感覺到危險,定德真君言行較之前又要謹慎很多。至少,不會直接將話說死。
看在天機星主的眼中,也只當是這回的利益實在是太誘人,就連清玄宗也心動了。
也對,哪個宗門沒有那麼一兩個壽元將盡的道尊?那陣法佈置成了,宗門裡的道尊飛昇的機率也要大很多。對於宗門的將來和現在,都是一件好事。
定德真君這麼精明的人,又有什麼理由拒絕?
定德真君雖沒有明確拒絕,卻還是儘量拖延時間。等到宗門的那幾位道尊恢復過來,看看他還搭不搭理皇極宮。
掌事殿這邊,兩隻老狐狸你來我往,沒幾句真話。晚輩那邊也沒有那麼平靜。
莊湛看了一眼這位新任的貪狼星主,似笑非笑地對宿璽道:“看來宿璽道友與這位貪狼星主關係不錯?”
宿璽神色微冷。他原本選的是另外一人,但是天機星主非要說這位更適合貪狼星主。
“貪狼師弟與天機星主更熟稔。”宿璽毫不客氣的話,讓年紀還輕的貪狼星主神色微變。
年輕的貪狼星主想到會站在自己這一邊天機星主,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
廉貞星主手裡拿著一瓶靈丹,笑眯眯地逗弄著大膽上前討要吃食的靈雀。好似一點不知道那邊自己同伴的遭遇。
半晌,廉貞星主才有些驚奇地道:“莊師兄,清玄宗的靈雀是怎麼養的?好似比我們皇極宮的靈雀要聰明很多似的?”
莊湛眼裡閃過一絲笑意,看了宿璽一眼,才發現宿璽的眼角跳了跳。莊湛想到如今清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