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丈夫被人迫害了,兒女也失蹤了,老太太去世一年多以後,兩個人後來就結婚了,也算搭夥過日子!
年紀大了的人,也沒那麼多情情愛愛的心思。
說是姓鄭,讓李梅梅和四妮見了人叫鄭奶奶。
四叔說這位以前幹保姆出身,不過現在嘛,可半點看不出來,不僅穿的洋氣,眉毛也是精心修飾過的,還用炭筆描了,臉面看起來也漂亮,在同齡人裡頭也算年輕的了。
李梅梅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位以前真是照顧人的保姆?她見過的保姆不說樸素,起碼看起來得伶俐精幹。這位咋看著妖妖嬈嬈的?雖然穿的不顯身段,但那走路的姿勢,總覺得有些怪異,好像就是那種下意識要扭腰扭屁股,但又硬是邁著小八字步的動作。
怪的很!
抗美和援朝不願意來,一輛車也坐不下,就沒帶他們。
梅梅和四妮來之前,他們還一臉複雜的囑咐她們少和這位“鄭奶奶”說話。
看來四嬸和後媽關係並不太好,也是,看樣子,這位姓鄭的奶奶比四嬸也大不了多少。
互相都叫了人以後,李梅梅才把自個兒備的禮物拿出來,空間靈泉水釀的糧食酒和李梅梅在百貨商店買的一包茶葉,一些糕點,自家晾的臘肉,還有那支老參,四叔也給帶上了。
其實這樣的人參,她還有不少,但是也不能像大白菜一樣拿出來好幾根送人,畢竟在別人看來,這都是寶貝了。
那瓶酒雖然是自釀的,但是她在裡頭費的心思可不小,有滋養人經脈的功效的,用了就知道,絕對是好東西。
眼瞧著禮物被那位鄭奶奶隨手放在了矮櫃上,飯菜是早都備好的,這位秦爺爺一看就是個不理庶務的人,她跟著四嬸跑到廚房端菜的時候,才發現根本沒做幾個菜。
李梅梅還有些傻眼呢,她四嬸倒是淡定的不行,轉身出去,從車上娶下來一個大食盒,裡頭轉的都是熟食。
她這才明白,四嬸昨天準備了那麼多的吃食是幹啥用的,感情早就知道這位鄭奶奶會搞這麼一出。
秦顏做這些事,完全沒有避著李梅梅,鄭如一個勁兒的說話,她也沒理會。
李梅梅幫著把熟食往盤裡擺,沒吭聲,她四嬸素日裡看不出脾氣,待人接物都是極有禮數的,此時卻這般,看來她與這位後媽的過節定是不小了。
沒人理會,鄭如也有些訕訕的,擰著腰,端著托盤出去了。
一頓飯吃的彆扭,李婆子和鄭如挨在一道坐著,不自在的緊,主要是因為親家這個後老婆說的東西她都接不上,人家說的什麼浪琴,梅花她都插不上嘴。
吃完飯也沒多待,秦顏給父親留下幾百塊錢,藉口醫院有事走了。
等到他們都走遠了,鄭如才甩著腰肢走過去拆東西。
一邊拆還一邊抱怨,“老秦,你看看李家送來的這份禮,真是寒酸,兩瓶看不出來牌子的破酒,還有一包破茶葉和吃食,我多少年沒見過這麼不體面的禮當了,對了,最值錢的,就是一支人參,不過以李家的家底,哪裡買的起這個,估計也是你那好閨女添的。”
秦父坐在一邊喝茶,見她這麼說,眉頭皺緊,似乎對她這種輕視的態度很不滿,“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李家二老七十多歲了,大老遠跑過來拜訪我們,也是懂禮數的人家,你怎麼能這麼說話,真是庸俗不堪!”
鄭如白他一眼,把頭髮別在耳後,“就你清高,清高能當飯吃嗎?你那窮酸親家要是呆在你閨女家不走了,我們怎麼辦?在這裡住到死嗎?我早說了回城去住,你偏偏要呆在鄉下,這裡有什麼好的,那些人又髒又窮,就你喜歡和他們打交道,我可不願意。”
“夏蟲不可語冰!”
她一口一個窮酸,氣的秦潤生重重拂袖,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克己守禮大半輩子,原以為不顧兒女反對娶了鄭如,兩人能和和美美的度過下半輩子,沒想到事與願違,日子過得反倒不如她做他保姆的時候。
“爸,媽,鄭女士之前是照顧我爸爸的保姆,後來我媽去世,她就嫁給了我爸,不過這件事,我和我哥嫂並不贊同,理由很簡單,就是對這位女士的人品存疑,不過我爸堅持要和她在一起,我們的萬般勸告他並不放在心上,我們打算過幾天接我爸過來,咱們一起去首都飯店用餐,到時候,她要是對你們有什麼不尊重的,還請直接告訴我。”
……
首都大學建校以來,就是全國最好的學校,能考入這裡的,個個都是天之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