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逮到警局來了,恐怕上官雪妍也是懸劍也是有史以來的第一個吧。
他們兩人剛進入大廳的門口就被站在門口的警衛人員攔住了。
“請問兩位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來報案的嗎?如果是請來這邊登記一下。”
“我們不是來報案的,我是被朋友喊來的。不知道我的朋友,當然她現在也是我們的當事人,她現在在哪裡?我是否可以去見他一面?”
秦風一邊說話,一邊掏出自己的證件給攔著他的警官看。那是可以代表他身份的東西,他竟然是律師,當然一起都是安正正規程式走的。也會先禮後兵,如果你們不讓他見上官雪妍,那他就是裡過一個態度了。
“秦律師,不知道你的當事人是誰?”
“剛被你們帶回來的一個叫上官雪妍的小姐。她現在被你們帶去了哪裡?你們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條件下,就帶走了我的朋友這種行為是不對的。如果你們在對她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那你們就是犯法的。現在還請你立刻帶我去見她,她只有配合你們辦案的義務,可是你們卻不無辜的關押了她。”
秦風的目光在檢務大廳裡掃了一圈,並沒有看到上官雪妍。所以他擔心上官雪妍是不是被他們帶走審訊了,或者是直接給關押了。
說起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其實也不清楚。因為章魚在電話裡沒和他說。路上,他就在想這都已經讓他來了,是不是頭的真的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行?如果是那樣,現在被人家關押了,也是說得過去的。
“你是我姐找來的律師朋友?你好,我是上官奕銘。我姐剛才被他們的那個女警官帶走了,帶去審訊室審問了,可是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她問的時候我姐肯定沒什麼和她說的。她帶頭的也有一會兒了,我擔心她會對我姐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你來了就好了?那你是不是有權利去見我姐姐?”
上官奕銘他們竟然並沒有被帶去審訊,依舊坐在大廳裡。也不知道是忘記了他們的存在,還是警局審訊室不夠用了。反正他們就是還在大廳裡坐著呢!
就在他們焦急的等待上官雪妍出來的時候,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他一聽說是律師,他就想著之前姐姐和一個律師朋友打電話的事情。所以在警官他沒回答,秦風的時候他就跑了上去。
“帶走審訊了?我現在要見我的朋友,或者說就是我的當事人。我是律師,我有權利去見她。所以請你現在,帶我去見她。你和我一起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風前面的話是和那個小警官說的。後面的那句話是上官奕銘說的。他必須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能為上官雪妍做些什麼。
“好,那你跟我來。”
秦風的這個要求也是合理的,所以那個小警官並沒有攔著秦風去見上官雪妍。上官奕銘和他們一起去,路上上官奕銘就和秦風說起了他們之前在店裡發生的一切。
從上官奕軒被人撞,說到他們因為那事情和隔壁包廂裡的人有過短暫的爭執,然後聽見隔壁有動靜。最後就是警察把他們帶到這裡來了。
“我們真的什麼也沒做,只是聽見隔壁的動靜有點大,所以在服務員給我們上菜的時候,我們就好心的提醒服務員去看了一下。我說的這些都是實話,海鮮店裡的監控完全可以為我們作證!他們也已經看過了。那幾個人其中有一個姓舒的少爺。而且去的三位警官中其中那位女警官就是那個舒少爺的姐姐。她聽信了他弟弟的話,認為事情就是我們做的,所以就把我們給帶過來了。她當時威脅我們說,如果我們不跟她來,就說明人就是我們打的。完全有理由抓我們過來,所以我們就來了這裡。姐姐剛才也是被那個女警官帶走的。只是不知道那個女警官和姐姐有什麼恩怨,她似乎從一開始似乎就在針對我姐。所以我真的擔心她帶我姐去了審訊室,會不會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如果上官少爺你說的是真的,那這件事情和你們沒任何關係。那我們現在就可以帶你姐姐走了。”
秦風聽了上官奕銘的話,心中有兩個想法。一是他覺得這件事情或許和頭真的沒什麼關係。二是他覺得事情也許真的是頭做的,但頭有自己的辦法掩蓋了事實。頭的本事他們多多少少知道一點,這點事情她應該可以做得到。
不過無論哪一個是真相,他現在只能把事情當作第一種懷疑來處理,就是這件事情和頭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更不是她做的。
他想如果真的是頭做了這件事情,就一定不會留下任何證據。那麼如果頭不承認,那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蛛絲馬跡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