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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軒少虎朝她笑笑,“沒想到你還有這諸多的規矩啊!失誤失誤。不過,我是想解了渴再說,一整天都,沒進水了,實在是渴得很。”

艾文半嗔半笑道:“這樣啊!早說嘛!好!咱幹了。”兩壇一相碰,抱壇就喝了幾口,她向來豪氣如雲,酒量也佳,不少美酒灑到了衣服上,也懶得去理會,繼續和軒少虎你來我往。

她兩人以前或許是一碰就爆炸的冤家,以後也可能是見了就水火不容的仇人,但在此時此刻,彼此都放開了心胸,忘卻了所有的不快,盡情的享受著眼前的美酒,讓這一刻的歡樂在腦海中永遠停留。

艾文的酒罈漸漸地只剩下了一半,她又自暢飲了幾口,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軒少虎,問你一個問題。”

軒少虎已經有了幾許醉意,“儘管問來。”

艾文想了想,幽幽道:“在臨死之際,給你一個願望的話,你最想幹什麼?”

軒少虎沉吟一陣,不覺悲從心來,“臨死之際,給我一個願望,那我好想回家,好想見爹孃一面,雖然爹已經失蹤了三個月,但還是好想回家的時候見到他老人家。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道爹爹過得好不好?娘最是疼我,若是知道她兒就這麼死了,那她該有多傷心啊!”

越說越是傷心,到了後來,他聲音已開始哽咽,雖然還有許多話要說,但他已經接不下去了。

人在脆弱之時,總會先想到家的溫暖,想到爹孃溫暖的懷抱,只有家才能讓人感覺到依靠、感覺到安全,即使那個家已在開始殘缺,還是會想到,心靈深處還是會存有依賴感。人從出生到成長,絕大部分時間都住在屬於家的那所房子裡,因而,家是始點,若要做到完美,也該是終點才對。

軒少虎沒有再說下去,只是一個勁的喝酒,煩惱在這時只有用酒來洗禮,也只有用酒來麻醉。

都說酒入愁腸愁更愁,因為有愁,所以要解愁,要用酒來澆愁;因為酒入愁腸後愁更愁,所以才更要繼續地喝酒解愁。

艾文沒有勸阻,兀自道:“臨死之際,給我一個願望選擇的話,我也好想回家哦!家真的好溫暖,好溫暖……”

不覺間,已經淚流滿面,停了停,抑制了一下情緒,“沒有dad、mami不要緊,aute、uncle對我也同樣很好。還有張媽,雖是從中國請來的保姆,但從小就受她的教育,還來不及說聲感激的話就要離開了……”說不下去仰頭又喝了個夠。

突然,軒少虎的酒罈掉了下來,碎了,灑得一地的酒,頭也沉沉地倒在艾文的肩上。

艾文心下一涼,神情悽然,“軒少虎,你死了嗎?你怎麼可以比我先死啊?我一個人很害怕耶!”

她想了想也覺得不太可能,伸手試試他的鼻息,還有氣,不禁鬆了口氣,自嘲笑道:“怎麼死了和醉了都分不清楚了?好笨哦!不過,單純留我一個人清醒,我也是害怕得很,還不如也醉了的好。”

她於是猛灌,一個勁的喝進肚子裡,也不管喝不喝得死人,只要能醉就行,幸而當這壇酒快完之時,她終於如願以償。

4043 大戰

梅莊。

八日之期將近之時,韓虓已佈置好了一切,決定讓大家都全力以赴,他把所有武功稍高點的人都安排在了指定的位置上,爭取做到前後呼應,死守梅莊。

如此佈置,仿似給梅莊築了道銅牆鐵壁,咋看要想攻進來,也不是件輕而易舉之事。梅莊的人,看到這壯舉,衡量一下自己的實力,頓時信心倍增。

但是,他們又怎能知道,必殺令使者個個均是獨擋一面的精英,他們若真奮不顧身的攻進來,這些人又如何能阻擋得住,三兩招便能叫他們輸得灰頭土臉。

待一切佈置妥當,人們突然發覺,軒少虎竟然不見了蹤影,而且四處問下來的結果是所有人一整天都未見過他。

很多人都一齊急了,紀柔蘭更是坐立不安,她瞭解軒少虎的衝動個性,那麼嫉惡如仇的一個人,面對當下的情形,很難保證他不是出去拼命。

但這一點韓虓與雷鳴都不認同,軒少虎是衝動得近似乎不懂事,但是滋事體大,他還不至於不顧全大家,不考慮後果。

與此同時,紀柔蘭也發現“羅雲”同樣不見了蹤影,她對這個白衣怪發女子印象較深,一整天不見,當然會有所察覺。

另外,這二人一齊失蹤,想必不是巧合,所有人都知道,他二人一向不和,還宣告瞭要彼此好看,此時一起失蹤,會不會與這個原因有關?

韓虓也注意了這點,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