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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我看這些人,可不像普通人。”

李元青憤然道:“咱們又沒做錯啥事,為何要怕他們,若是他們真要找茬,那也得有理才行。”

李遠跟李元青在某些方面,還是挺像的,兩人雖然都不愛說話,大都時候都在悶頭幹活,可這兩人的脾氣卻出奇的相似,該拾起自己的傲骨時,絕不含糊。

小二抹了把臉上的汗,暗自祈禱,“老天保佑,這些人可千萬別來找咱們的後賬。”

此時臨近深夜,莊縣的大街上,人際寥寥。傍晚時,天氣有些陰沉,倒也沒有要下雨的跡象,可就在這一隊人從同福客棧出來,往縣城中心而去時,忽然刮成一陣旋風,裹著街道地上的落葉和灰塵,吹的人睜不開眼睛。

那老太監並沒有坐在轎子上,而是守在一輛馬車旁邊,跟隨著馬車,一路慢慢的走著。這馬車,從外面看,似乎很平凡,跟莊縣大戶人家用的馬車都相差無幾。可要是仔細去看,卻能發現其中的不平凡之和。

首先是馬,這馬毛色雪白,身姿矯健,步履輕盈優美,稱得上馬中的美男子。要論起這馬的價值,可以用等價的黃金去估量。再來就是馬車本身,那車輪表面塗的是桐油,可以保持車輪的潤滑性,在馬車走動過程之中,減少顛簸。

其次便是上掛著的簾子,都是千金一匹的綢緞,在微暗的燈光照過時,閃著金色的光澤。

從馬車裡傳來一道沉緩的男子聲音,“阿福,本王早說過,此次出行,不可對任何人洩露本王的行蹤,亦不可滋擾本地的縣官,咱們打的是商家的名號,你可別給本王找麻煩。”

阿福半彎著身子,湊在馬車的窗戶邊,恭恭敬敬的道:“老奴不敢,老奴只是看不慣一個小小的客棧掌櫃,也敢對您不敬,他們這可是以下犯哪!”

“不知者無罪,本王是出來微服私巡,不是享受他們跪拜的,你在本王身邊也很久了,本王的脾性,你是知道的,無謂的爭執,能免則免,”此人說話的聲調依舊輕描淡寫,卻在話裡話外,透著股嚴厲之色。

陳福聞言渾身一震,額頭冷汗直滴,“老奴不敢,老奴不敢,老奴已經派人找了這縣城中另一家酒樓,已經先派人將原先的住客都清走了,主子用的東西,咱們都隨身帶著,無需用他們的,只是怕他們擾了主子的清靜,所以才讓他們清空了客棧。”

馬車裡不再有聲音傳出來,直到臨近宏記客棧門口時,馬車裡的人,才慢悠悠的對阿福說了句,“別沾了灰塵。”

“是是,老奴知道了,老奴一定會親自去看著,”他喚來幾個年輕的小太監,讓他們先一步跑進客棧裡去準備著。跟著馬車周圍的侍衛,在到達宏記時,已經四散分開,只留其中一隊,守在客棧外面,不許進,也不許出。

宏有成一早接過訊息,他憑著多年經商的頭腦,斷定此次來的客人,非富即貴。所以眼見他們拿著好幾張銀票,揚言要包下宏記客棧,他二話不說,便讓夥計去趕人。也不管人家客人是否已經脫了衣服睡覺,也不管人家是否有怨言,反正都得收拾了包袱,離開客棧。

有好幾個客人吵著不願離開,這大晚上的,他們根本無處可去。宏有成可不管,他只要有生意可做,其他的都不重要。他命夥計,就是拖也得把這些客人拖走。而且還不能從前門走,防止跟那們貴客迎面碰上,都是走的後門,被扔在了後巷。

宏記的人也忙壞了,前腳趕走這一批人,連床單被褥都沒來及換,大隊人馬便已到了,宏有成便慌里慌張的帶著夥計出門迎接。

老太監阿福站在宏記門口,看著站在門前俯首聽命的一干人等,臉上終於露出滿意的笑容,這才是他最想看見的一幕。

宏有成走上前,拱手笑呵呵的自報家門,“小人是宏記客棧的掌櫃,不知貴客光臨,若有失禮之處,還請貴客莫怪。”以他的精明,能如此卑微的在客人面前問安,心裡那絕對是有底的,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去給人拜禮恭迎。

“你只管把最好的廂房準備好,讓我家主子住著舒服,也就是了,從現在開始別讓任何閒雜人等靠近這裡,否則,小心你人頭不保,”阿福有意無意的翹起蘭花指,身姿站的頗有太監本色。

宏有成有心裡暗暗吃驚,他這寶押對了,貴客就是貴客,還貴的很不一般,趕走其他住客,雖說損失了信譽,可只要攀上其他的貴人,還怕生意做不大嗎?

宏有成自顧自的盤算著自己的得失,卻不知,先前被他趕出去的客人,全都去了同福客棧。一個個在路上,可算把宏有成罵了個狗血淋頭,併發誓,打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