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菡本來還想要跟他解釋,看他這樣似乎也聽不進去,再說她自己也十分無語,看了衛驍翊一眼,頭也不回走了。
“站住!”衛驍翊大吼一聲。
柳清菡不搭理。反而是走的越來越快了。氣的衛驍翊整個要氣炸了,急忙大跨步走過去,想要拽住柳清菡,柳清菡一看他追上來,也不知道什麼心情,乾脆也一路小跑起來,正好瞧見躲在一棵灌木叢下面的海鷹和蒼擎。
回頭看了眼立馬就要追上的衛驍翊,趁著海鷹猝不及防,一把推過去,剛好擋在衛驍翊面前。抵擋衛驍翊的去路,衛驍翊手臂一檔,就把朝著他倒過來海鷹給甩開了。
蒼擎被衛驍翊一瞪,呆怔在原地。也忘記及時拉住倒下的海鷹。
“我這是照誰惹誰了?”海鷹一骨碌爬起來,踢了蒼擎一腳:“也不知道扶我一下。”海鷹發覺自己跟黃鶴樓犯衝,蒼擎一臉忍笑看著海鷹黑色利落的勁裝上一大半溼透了。
“你好好的,怎麼會摔跤?”跨進門檻的秦風看著一身狼狽的海鷹。
“還不是主子跟夫人吵架,殃及我這條池魚。”海鷹沒好氣說道。
“你的身手不至於吧?”
海鷹沒辦法跟秦風說明當時主子跟上來,她身子當場一僵就怕主子以為他們偷聽,乾脆一動不動,沒想到被夫人當擋箭牌的悲催事情。
“你這裡應該沒有換洗衣物,待會兒我先給你我的一套。”秦風繼續說道。
“還是你好,兄弟。”海鷹一把攬住秦風。
“衣服幹了,記得洗乾淨還我。”
海鷹一把推開秦風,瞪大眼睛,繼而心痛道:“一點也不懂的憐香惜玉,滾滾滾。我好歹是個美女,比那個齊大小姐差哪兒?一個外人你都白給人家衣服,我們認識這麼久了,還頂不上一個外人啊?”
海鷹一說起這件事,秦風臉色就有一瞬間的扭曲,想到那個纏人的齊大小姐,幹出來的蠢事,他簡直後悔救她了。
“不要就算了。”秦風轉身走。
“哎哎,我開玩笑的。”海鷹一看秦風就跟一點就著的炮仗似的,這可是很少見。不禁多看他幾眼,怎麼看怎麼可疑。
主子和夫人吵架冷戰,一開始秦風還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主子又進了他們的房間。
面對蒼擎和秦風的疑惑的眼神,衛驍翊神色怪異,咳嗽兩聲:“她一個婦道人家的,胡攪蠻纏的,蠻不講理的,我一個大男人又不好意跟她計較。”蒼擎和秦風又只好睡了一夜的地板和桌子。
這三天都是這樣,秦風和蒼擎簡直要淚當寬面了,眼底下都是黑眼圈。後來兩人才知道什麼不跟她一個婦道人家計較,根本就是嫂子不讓主子進門。
秦風和蒼擎跟黑虎和狡狐幾個說了。
“她一個婦人怎麼如此蠻橫不講理?嫁給主子就要以夫為天才是,不讓夫君進門,這是哪門子的道理。難道農家就沒有個人教導她女則裡面的三從四德?主子也是的,任一個婦道人家騎在他的脖子上拉屎。”鐵頭首先十分氣憤,氣勢洶洶的就要去問罪。
“你這傻大個?你信不信你這會兒去質問,馬上你就要被主子當球麻利踢出去?”秦風瞪了鐵頭一眼,扯住他的手臂:“這麼久沒有見,你還是一樣沒腦子。”
“你有腦子,你也不嫌窩囊?屈居一個婦人之下的,我怎麼看著你對那個齊大小姐也要步主子後塵?”鐵頭毫不客氣戳秦風痛處。
“哎哎,事情還沒有解決,你們能不能先別吵起來?”海鷹一臉無奈之色,她思忖片刻:“要不我們找個人委婉的去跟嫂子說一說。這事不就解決了。”海鷹不以為然的聳聳肩。她惶恐的看著他們看她的眼神:“你們幹嘛這樣看我?”
“你說的容易,除非你去說。”蒼擎急忙說道,他也是受夠了每天晚上跟主子一間房,不僅要承受地板的硬度還要忍受主子的陰晴不定的脾氣和低氣壓。
“老子讓你們看看什麼叫真正的男人,我去說。”鐵頭一馬當先,秦風和蒼擎絲毫沒有理會他,一看這麼氣勢洶洶就想去教訓人似的,要是把嫂子欺負哭了,主子還不把他們給撕了。
衛驍翊和柳清菡兩人又陷入冷戰,一開始還是單方面的柳清涵對衛驍翊單方面的,慢慢的衛驍翊也不滿了,明明就是她的錯,在外頭私會小白臉,他說都不能說了,衛驍翊越想越是火大,他咬緊牙關這次是絕對要等對方認錯,不然絕對不輕易罷休。
衛驍翊這邊堅定了這次絕對不低頭哄她,一定要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