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
雪越下越大,一點兒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蕭馭已經接到了蕭侯府傳來的訊息,重點開始去查那個叫夏敦的無賴了。
;精彩!
1607是被毒死的
既然是無賴,吃喝嫖賭全佔著了,那就是整日裡混在街上不幹好事兒的。
這種人,很容易查的到的。
很快,蕭馭就帶著人馬,把夏敦藏身的那個破城隍廟給圍了起來。
他快步的下面,最先進了廟門。
這裡早就沒有了香火,一片的漆黑。
好在,身後的侍衛們,也舉著火把跟了上來。
廟裡面空無一人,冷的跟冰窖一樣,跟外面沒有什麼區別。
這裡沒有人,但是有人住過的痕跡。
地上鋪著稻草,還有一床棉絮都漏出來的髒兮兮的棉被。
蕭馭的心往下沉了沉。
他接到蕭侯府的訊息之後,就用最快的速度查到了夏敦的下落,又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這裡。
可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以這裡為中心,方圓二里,全面搜查,百姓的人家,也可以破門而入,但凡是可疑的,全都給我抓起來!最重要的,找到孩子們!”
蕭馭下達了命令,又親自的,環顧了一下四周。
這時候,奉命盤查廟裡的一個侍衛喊叫出來。
“這裡有人!”
蕭馭感激帶著人過去了。
只見在城隍神塑像的後面,有個稻草堆,似乎是臨時胡亂堆上去的。
稻草堆成一個鼓包狀,因為堆的很潦草,所以,裡面隱藏的東西,露出了邊角來,十分的明顯,是個人的手。
這手的大小不大,不像是成年男人,可能是小孩子的,也可能是女子的。
不過,稻草堆也只是外漏了一隻手,具體裡面藏著的是什麼人,是死了,還是活的,還不知道。
蕭馭沒有下達命令,也沒有人敢上前去扒開稻草。
蕭馭的心往下沉,只是看見了這一隻手,他就有種不詳的預感。
在原地站了片刻之後,蕭馭這才暖暖的彎下腰來,親自把稻草堆給移開了。
移開了稻草堆,那底下藏著的人的樣子,也就全部的顯現在眾人的面前了。
這是個未成年的少年,身量還不足,十二三歲的樣子。
少年後背朝上臉朝下,整個身子,呈現出一個十分痛苦扭曲的狀態,能看的出來,他之前做了一番十分艱難的掙扎。
看到這少年的身量,蕭馭知道,這孩子,不是他的兒子蕭鴻笙,也不是他的侄子蕭麒。
“翻過來。”他這才下達了命令。
早有士兵上前,將地上那孩子給翻了過來,同時檢查了他的脈搏。
“少帥,這孩子已經沒了。”
孩子的臉因為一直在地上趴著,沾了些髒兮兮的溼漉漉的土,士兵從外面抓進來一把雪,用雪在那孩子的臉上擦了擦。
一張稍微乾淨的臉,這才漏了出來。
蕭馭認得,這孩子,是東院的蕭喆。
他的臉色發青,死的時候,應該是遭受了不少的痛苦,雙眼並沒有閉上,臉上的表情,是猙獰,扭曲的,嘴角處髒兮兮的,大概是口水。
是侍衛說了一句:“天殺的,這死相,怕是被毒死的!”
蕭馭的腦袋翁的一下就大了。
“再給我好好找!就算把廟給我拆了,也得弄清楚,這裡還有沒有別的孩子了!”
;精彩!
1608散發著殺氣
看著死相悽慘的蕭喆,蕭馭真的是怕了。
這個孩子,不久前還見過,算是很有禮貌的,跟他打過招呼。
不管他是誰家的孩子,可明明可以的好好長大的孩子,就這麼死了。
蕭馭不是胡亂的慈悲白蓮花。
只是,他想起,蕭喆是跟著夏敦一起的。
夏敦可是蕭喆的親舅舅。
這個蕭喆慘死,一定是跟夏敦脫不了干係的!
一個人,對自己的親外甥都能下此毒手,不,叫他人已經侮辱了人這個詞,夏敦那混蛋,簡直是禽獸不如的!
所以,蕭馭這時候十分害怕,害怕蕭鴻笙跟蕭麒,也會遭遇同樣的命運。
他也瘋了一樣的,開始在破廟裡尋找,恨不得老鼠洞都給扒開了。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