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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議作詩,不過是湊趣熱鬧。詩做的好些差些都沒什麼要緊。”

她們用不著出言取笑,只要在作詩上壓過許瑾瑜,自然就能出了心裡這口悶氣。

“你們在這兒說什麼?”紀妤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好奇的問道。

葉秋雲笑吟吟的應道:“我們在商議,等選出了今日的菊花魁首。我們各自以菊花為題做首詩。”

紀妤一聽說要作詩,頓時一臉的雀躍欣喜:“太好了!我最喜歡作詩了。”

許瑾瑜:“。。。。。。”

紀妤做過的那首詠竹詩令人記憶猶新,足可見其“文采”。

所以,這樣的場合你就別鬧了好嗎?在這麼多人面前丟人不太好吧!

。。。。。。

賞完菊花。眾少女一一投了花籤,選出了今日最美的一盆菊花。

這盆菊花名為太白積雪。顧名思義,整體為雪白色。花瓣層層舒展,花朵極大。普通的菊花大多是碗口大小。這盆太白積雪卻至少是其他菊花的兩倍大,兼且香氣奪人,也怪不得人人都將花籤投給了它。

葉秋雲一一看了花籤,笑著說道:“今日我可是大大的虧本了。原來大家夥兒都選中了,等宴會散了,花房裡的菊花豈不是要被搬之一空?”

這話說的幽默風趣,眾少女都捧場的笑了起來。

左姣娘咳嗽一聲,笑著說道:“葉姐姐,你剛才不是說了要作詩麼?不如把規則說一說。”

閨閣千金們的宴會里,作詩比畫鬥琴都是常事。眾少女聽聞要作詩,倒是沒一個退縮的,反而興致勃勃的看了過來。

葉秋雲頓成眾人的焦點,略顯矜持的笑了笑,有意無意的看了許瑾瑜一眼,才說道:“今日既是賞菊宴,作詩自是要以菊花為題。為了公平起見,就以一炷香時間為限,寫完詩句後退開,請元青表哥和六弟做個評判。”

葉凌和陳元青也沒料到忽然會冒出這麼一出,俱都有些驚訝。

不過,兩人都是讀書多年考中過秀才功名的,今年還要下場參加秋闈。做是詩詞評判也不算難事,便一起應了下來。

葉秋雲眸光一閃,含笑說道:“既是作詩,總得選出第一,也得有個彩頭才好。這樣吧,誰做的詩最好,我就把這盆太白積雪送給她。”

此言一出,眾少女都是一臉躍躍欲試,頗有些捨我其誰的意味。

這盆太白積雪是十分珍惜少見的名品,若是拿到市面上,價值至少也在百兩以上。當然了,名門閨秀們在乎的不是這個,而是獨佔鰲頭的風光。

一炷香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當下也沒人再說話了,各自冥思苦想起來。

許瑾瑜也不敢怠慢,凝神思索。

許翰琴棋書畫無一不精通,教導一雙兒女也十分精心。許瑾瑜五歲開始讀書識字,八歲就會作詩了。比起許徵來也只稍稍遜色一些。雖然未必能奪魁,不過,勝過左姣娘趙慧等人應該不是難事。

曹縈忽的悄悄湊了過來,在她耳邊低語道:“許妹妹,我想好了一首詩。你先記下。。。。。。”

許瑾瑜先是一怔,旋即會意過來。曹縈這是擔心她做不出精彩的好詩被左姣娘等人羞辱,所以才好心為她“捉刀”。

“曹姐姐一片好意,我心領了。”許瑾瑜心裡一陣溫暖,卻輕聲打斷了曹縈:“不過,我也已經想好了,曹姐姐不用為我擔心。”

言談間。流露出胸有成竹的自信。

曹縈見狀。一顆心也放了下來,不再多言。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到了。

筆墨紙硯都是準備好的,眾少女一一上前。各自提筆寫詩。葉秋雲身為宴會的主人,本來無需下場作詩。不過,她想壓許瑾瑜一頭的心思太過強烈迫切,竟也提筆寫了一首詩。

當下。便有人出言打趣了:“誰不知道葉姐姐詩才出眾,你既是動了筆。這第一自動歸了你,我們不爭也罷。”

這記馬屁拍的葉秋雲渾身舒暢。

葉秋雲心中自得不已,口中卻笑道:“有曹小姐和許小姐在,這第一哪裡輪得到我。”

曹縈的父親是當朝最有名的大儒。曹縈自小受薰陶,擅長詩詞書畫,若論作詩。在場的少女確實無人能及。提起她,一個個不服氣都不行。

許瑾瑜不過是一個從臨安來的土包子。到京城還不到一年,就算容貌生的好,作詩難道能及得上她們這些京城閨秀?

聽了葉秋雲的話,一個個心中自然都不服氣。看向許瑾瑜的目光也不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