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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良仁忍住下一個哆嗦趕緊跟上,落地之後就見金凌無比霸氣的從旁邊牆上徒手扒拉下來一大塊岩石把那個洞給堵上,又在周圍做了一些偽裝,確保別人不會發現這裡。
做完這些金凌看了呂良仁一眼,從戒指裡拿出兩條鞭子,呂良仁身子一抖一下退開三步遠抱著自己雙臂顫聲問道:“你你你要幹嘛?”
金凌沒好氣的白了呂良仁一眼,丟給他一條鞭子道:“掛在腰上,你走前面。”
呂良仁看著手裡的鞭子,總算找回了被嚇丟的腦子,想起來魔物守衛身無長物,但都會有一柄鞭子在手上,金凌居然連這都注意到了。
“往外走還是往裡走?”呂良仁擺弄著鞭子問道,往外走必然會到裂縫那邊,也就是孤山下面,但往裡走有可能會更深入,說不定直接就有到下面的路。
金凌想了想,攤開左手,一隻只飛蟻從她手心飛出朝著礦洞深處飛去,她的神識是同階的三倍,所以她的飛蟻飛行的距離要比呂良仁的偵查傀儡還要遠,只不過飛蟻的視界很小,只能看清很細微的東西,大場景是沒法觀察的。
但是飛蟻探查過的地方,她都可以在識海中描繪出軌跡來,單隻的飛蟻幾乎沒有什麼氣息,所以用來探查礦洞深處的走向最好不過。
呂良仁在旁邊看著就知道金凌打算跟他往外走,他走在前面嘀嘀咕咕,“女孩子家家養的都是什麼玩意,又是蟲子又是殭屍猴子,本人還是暴力狂,巨力怪,果然身上沒有丁點可愛之處,白瞎了那張俏臉了。”
金凌走在呂良仁後面,跟他保持著一段距離,往前走了沒多遠就遇上了一串揹著鐵背籠的地魔奴隸,排著隊往礦洞深處走。
呂良仁倒是心大,一點也不緊張,吊兒郎當的甩著鞭子往前走,經過地魔奴隸身邊時還怒氣衝衝的抽打了幾個地魔,嘴裡罵罵咧咧的,把那些地魔守衛的樣子學了個十足,這一點金凌自認她還真做不到。
那些個地魔哀嚎著陪著小心,走路的步伐都加快了許多,金凌注意到他們在經過呂良仁身邊是都動了動鼻子,看來她的推斷沒錯,確實是在辨別氣味,如此她就能放心一些了,有呂良仁這樣的在前面頂著,想必是出不了什麼岔子的。
一路順暢,也沒遇到其他守衛,金凌和呂良仁順利的走到了洞口,視野豁然開朗。
孤山底部近在眼前,比頂端還要窄一些,而且更薄,它確確實實是一把劍,只不過上面爬滿了一層層的岩石和火紅色的晶體,看起來像一座孤山。
而從金凌現在所站的位置就可以看出這條裂縫原本並沒有這麼深,地步越來越窄包括著劍身,現在的深度是這些魔物沿著劍身一點點鑿開的。
下面‘叮叮噹噹’的聲音永不休止,半空中盤旋著一些地魔士守衛,抬頭望去天上一抹紅霧隔絕了視線,只能隱約聽到那個大圓盤轉動的‘吱呀’聲。
這些魔物一邊往下鑿,一邊在往上拔,只不過這把劍太大,所以進度十分緩慢,恐怕這萬年來這些魔物一直在努力拔劍,到現在也沒什麼動靜可見其中艱難,同時也昭示著下面的東西對魔物來說十分重要,一萬年了也不肯放棄。
金凌所在的這邊靠著峭壁被開鑿了一條‘之’字形向下的路,呂良仁不用金凌說也知道要下去,繼續晃盪著往下走。
這一路走過來,金凌除了注意周圍環境,還在注意魔物身上的魔紋,包括那些當奴隸的魔物身上都有魔紋,他們身上背的鐵背籠和挖礦所用的鐵鎬等等工具,全部都是自身魔氣透過魔紋製造出來的。
她和呂良仁身上的鎧甲純粹是面具幻化的,可那些地魔士守衛身上的鎧甲卻實實在在是魔氣所成。
金凌還欲細細揣摩,前面的呂良仁忽然頓住了腳步,他的面前走來兩個手執長刀,氣息渾厚的地魔士守衛,正衝著呂良仁低吼,讓他站在原地。
此時金凌已經隱約可以看到地底的湍急河水,四周峭壁上的洞穴裡也有黑色的喝水飛流直下,水汽迷濛,地底暗河洶湧澎湃。
呂良仁抬著一隻手跟前面的兩個魔物交流著,另一隻手背在後面給金凌打手勢,金凌捏著落塵印,全神戒備,可就在這時,頭頂忽然傳來一陣陣響動,那兩個準備上前的地魔士慌張的退到一邊弓背頷首,見金凌和呂良仁還抬著頭,狂躁的怒吼一聲。
金凌和呂良仁對看一眼,也學著他們的樣子退到旁邊貼著峭壁微微弓背頷首。
不一會,金凌和呂良仁就感覺到一股股強大的威壓罩下來,四周的聲音忽然間消失了,寂靜的裂縫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