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紫激動的叫道:“我左丘紫可是堂堂大家閨秀,豈是那般隨便的人,自小爹爹便告訴我,女人的貞潔是比性命還要寶貴的東西!你剛才竟然敢親住了我的嘴,不管是不是巧合,你都要對我負責任!”
楚雲寒叫苦不迭,說道:“我明明只是捱到了你的臉頰,哪裡有親到……”
左丘紫打斷著道:“你還敢不承認,當初在家族演武場那裡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
左丘紫一提到家族演武場那邊,現在倒是輪到楚雲寒著急了,他生怕左丘紫這張嘴將他和左丘菡的關係又是添油加醋的說上一番,如果再爆出一個左丘菡來,他非的被方離韻給直接吃了。他連聲說道:“啊,我怎麼不是好東西了,你不要亂說……”
左丘紫看到楚雲寒那副著急的模樣,臉龐上忍不住露出一個微微的笑意,她很是得意的看了楚雲寒一眼,示威的說道:“你還辯解什麼啊,剛才明明就是親到了我的嘴巴,你敢說不是嗎?”
楚雲寒都感到自己的腦袋都要大了,任他心智絕倫,對左丘紫還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現在看左丘紫這幅神色,擺明是要用左丘菡的把柄來威脅著他。此時此刻,他也真是佩服左丘紫的學習天賦了,看他幹了幾通壞事,馬上就活學活用了,不僅演技變得精湛無比,現在更是直接對他幹起了敲詐威脅的事情,偏偏這一切都還是他教會左丘紫的。
心中徒自嘆息,不過又能如何,所有的苦果都只能是自己吞嚥下去了。他唉聲嘆息的說道:“都算是我的錯了,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留下自己這張嘴巴,不然也不會有剛才的巧合了,在下給紫小姐道歉了,紫小姐息怒。”
“你看看你這點出息,唉聲嘆氣的做什麼啊,幹嘛要對我這麼客氣啊,你對別人的那股兇狠到哪裡去了?”左丘紫美目流轉,心中卻已是樂翻了天,瞪了楚雲寒一眼,心中暗道:“臭小子,誰讓你剛才敢冷落我,你的把柄本小姐手中可多著呢……”
楚雲寒搖了搖頭,說道:“你乃是堂堂紫小姐啊,誰人見到又不是隻有發愁的份呢……”
那邊方離韻忽然冷冷的說道:“楚雲寒,你可真是厲害,在我眼皮子底下都能惹下風流來。”
楚雲寒都有些不敢看方離韻那殺人的眼神了,微微移開著眼神,苦笑說道:“剛才明明都是巧合,卻關我什麼事情……”
左丘紫十分氣憤的說道:“什麼不關你的事情啊!女子家最為寶貴的貞潔都被你奪去了,你要是不負責任,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楚雲寒此時心中是腸子都悔青了,自己千不該萬不該,偏偏和左丘紫這個女魔頭弄的那麼熟了,現在便是自討苦吃的時候。他苦把著臉看著左丘紫,說道:“紫小姐,你不要胡鬧了,好不好……”
“你奪走了我的貞潔,還說我胡鬧!”左丘紫狠狠的瞪了楚雲寒一眼,忽然一陣自言自語,有些含糊的說道:“丹王雕像……丹王雕像……”
楚雲寒大急,真是恨不得封了左丘紫那張嘴巴,偏偏以他現在第四道的修為,又是一副尚未痊癒的狀態,還不一定是左丘紫的對手。
方離韻冷冷說道:“她說得沒錯,你奪去了人家的貞潔,又怎能不負責任呢,快將她娶了吧,你要是敢不娶她,我也不會再跟著你。”
左丘紫在旁邊連忙提醒著道:“我和雲寒可本就是夫妻關係呢,是他一直都不負責任。”
方離韻冷冷的看著楚雲寒,說道:“是啊,楚雲寒,既然人家紫小姐一心想著你念著你,你又何必故意推辭呢,紫小姐美貌猶勝於我,你不是早就心動了嗎。”
楚雲寒先後看了左丘紫和方離韻一眼,忽然嘆息了一口氣,也不說話了,這種事情越描越黑,他所幸不再解釋半分。
左丘紫還在威脅著道:“丹王雕像……丹王雕像……”
這次楚雲寒只是靜靜的看了左丘紫一眼,眼神中再沒有慌亂之意,靜靜的說道:“你要說什麼就說吧。”
左丘紫一看到楚雲寒這幅平靜的模樣,反而是怕了,她像是個犯錯的孩子一般,小心的坐到了楚雲寒的身邊,嘟著嘴巴,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雲寒,你生氣了啊。”
楚雲寒看了一下遠處的海面,靜靜的說道:“我早便和你說過了,此刻不是添亂的時候,方家的人絕對不會放棄追擊的,趁著這船隻還能自己飛駛,我們正應該好好利用這時間。”
左丘紫全然沒有剛才的任性,乖巧的說道:“我不和你添亂了,你有什麼事情就吩咐吧。”
楚雲寒心中不由一呆,左丘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