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聲說道:“我不哭了……不哭了……”
楚雲寒哼了一聲,說道:“單單是不哭就行了嗎?拿出你的本性來,以前交融時你放蕩的模樣我又不是沒見過,你並不需要刻意為之,只需要不再強自壓抑心中的感受就行了!”
淨月聞言,想起自己極度羞恥的那些模樣,心中深深的羞恥感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幾乎要將她整個心靈給吞沒。她的身體震顫著,想要推開惡魔的擁抱,卻不敢妄動半分。
楚雲寒的威脅時時的在她耳邊迴響,她心中震盪一片,悽然想道:“淨月,你都已經被他數次佔有了,羞辱的還會少麼……自己這次抗拒了,身體難道就聖潔了麼……幸福已經觸手可及了,為了自己和左明的未來,便強忍這最後一次的羞辱又何妨……又何妨呢……正如他所言,自己放蕩的模樣他早就見過了……”
淨月忽然一笑,這股笑容中含著太多的屈辱和悲痛,不過這已經是這個時候她能做出的最大突破了。她微微低下頭去,說道:“知……知道了……”
楚雲寒沉聲說道:“我要的不是你這麼勉強一笑,而是你展露出自己的本性,本性!聽明白了嗎?”
邊說著,他忽然將淨月翻過了身來,在淨月身子上重重的拍打了一下,喝道:“這已是最後的狂歡,展露出你原始的本性吧!”
忽然之間,他已是提具出了全身的靈力,賣力的衝蕩著。神秘的紫色精魄之力自然而發,誘使著兩人之間的瘋狂契合。
這一番力量運轉開來,淨月的身心受到了深深的衝擊,那股無窮無盡的歡愉已將她的全身都籠罩其中。她壓抑不住心頭的火熱感受,悶哼了一聲。
“啪!”的一聲,卻是楚雲寒的手掌再次落下,打在淨月的身子。他冷冷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淨月,你是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上嗎?”
淨月被楚雲寒這般肆意的拍打著身子,無限恥辱升起,不過楚雲寒那股冷冷之言更是讓她心中湧現出深深畏懼,她生怕功虧一簣,連忙搖頭說道:“不……不是的……”
楚雲寒聲音加重,沉聲說道:“那就好。”
征戰加劇,靡靡之聲響徹屋中。不一時,淨月的臉龐已是酡紅一片,有著楚雲寒的威脅在前,她漸漸放下了羞恥之心,發出著最本質的呻吟之聲。隱隱之中,她為了讓楚雲寒滿意,下意識的加重了哼調。
楚雲寒在征伐的同時,一直都在心中計算著時間,為了瓦解玉虛觀這個威脅著他全族安全的大敵,他所設下的圈套可謂是一環扣一環,絕對不容有半分的差錯。
他對於淨月現在的掌握倒還算滿意,淨月既然已經漸漸屈服,那麼最後的羞恥之心註定也要放下。並沒有多久,他又俯身湊近到淨月的身邊,說道:“光顧著自己叫可不行,你忘記了叫我什麼了?”
淨月身體一震,她明白楚雲寒要她叫得是什麼,可是這兩個字是如此的難以啟齒……她的心中震盪著,心中悽然想道:“自己已經這般不知羞恥了,難道還在乎說出這兩個字麼……一切都會過去的,只要堅持過這個晚上……一切都將過去……”
“怎麼,不叫嗎?”楚雲寒冷聲說道。
淨月一下子便收斂住了心神,顫聲叫道:“夫……夫君……”
楚雲寒問道:“和夫君這般交融,開不開心?”與此同時,他貫入著霸道的靈力。
鋪天蓋地的觸感洶湧而來,淨月的心智之燈即將全滅,她身體一陣難言的痙攣,忽而瘋狂,她放蕩的大叫道:“開……開心……”
楚雲寒一巴掌打在淨月的身上,說道:“怎麼說話的,給我連起來!”
“和夫君……雙修……很開心……”說完這句話,淨月目光一顫,這代表著她最後一絲廉恥都已宣告土崩瓦解!
她在楚雲寒的誘導下一步步失去了羞恥之心,那麼接下來等待著她的,便是瘋狂的放蕩!
臨風小築不遠之處,左明提著周永,激動無比的向前趕去。他第八重的修為充分的運轉起來,被提著的周永只感到雲裡霧裡,耳邊風聲呼嘯不斷。
這一路從風嘯崖狂奔而下,左明連一口氣的喘息都沒有。他今天因為淨月的事情始終憂心不已,尤其是淨月那股乾嘔更是讓他隱隱感到有些不祥,他本來並沒有前往風嘯崖的打算,只是因為徒弟朱玲來和他說一個訊息:聽說風嘯崖裡已是慘狀一片,周永和風全兩人可能命不久矣。
徒弟朱玲的這個提醒一下子便將左明從淨月的事情中回過神來,他心中也是十分擔心周永和風全的情況,當下連忙趕去。沒想到一見到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