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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滾滾天雷攜雨至,雨未到,這風卻早已吹來。

冬去春來,春風習習,似乎春風給人們帶來的總是是盎然的春意、溫暖的生活,自古以來,人們對春風情有獨鍾,以其生花妙筆一次又一次地吟詠之,春風春意,異彩紛呈。

春風是溫暖的,“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捲簾亭館酣酣日,放杖溪山款款風”。

春風是柔和的,“鏡前飄落粉,琴上響餘聲”,女子對鏡用香粉撲臉,落下的粉末給春風一吹,便紛紛升騰飄起,而在這輾轉之間,婉轉悠揚的琴聲,在春風的輕拂之下傳送到遠處,縱然只剩餘音,也韻聲不絕,縷縷可聞,此般,春風柔和。

春風是忙碌的,“春風多可太忙生,長共花邊柳外行。與燕作泥蜂釀蜜,才吹小雨又須晴。”春風與花柳一路同行,為燕子作泥、蜜蜂釀蜜創造條件,又吹來瀟瀟春雨,且即時放晴,春風忙碌。

春風是通人性的,“春風知別苦,不遣柳條青”春風似乎知道人間的離別之苦,故意不吹柳條使之發青,“春風一夜吹鄉夢,又逐春風到洛城”春風善解遊子的鄉思,為之吹送鄉夢,在這裡,春風成了多情之人,春風有情。

春風是神奇的,春風就像一把奇特的剪刀,可裁出柳葉、杏桃,以及眾多的綠葉、紅花等:“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春風騁巧如剪刀,先裁楊柳後杏桃”,“東風便試新刀尺,萬葉千花一手裁”。

然而此刻,春風不柔和,也不溫暖,更沒有那絲毫的人性可言,雖然有著些許神奇,但是謂之詭異卻也是再適合不過。

朗朗晴日,武林盛事之際,然而這天公卻是太過無情,不作絲毫之美,那一響來自天際的天上雷音,詭異悄然地在眾人耳邊響起,沒有絲毫的預兆,沒有絲毫的暖意,在這烈日之下,卻是讓眾人心間不由得一陣發寒。

雷起,風至。

一股春風,如凌凌冬風,刺骨逼人,似那一陣大風起,吹得塵粒飛揚,一股“春風”至,此刻吹向眾人,卻似那風捲塵土一般,將眾人的一番喧天的熱情吹得幾乎殆盡。

雷,來的詭異,風,吹得詭異。

眾人一番抱怨,幾多埋怨,而此時此刻那酒樓之上的童當等人,卻是眉頭一皺,眼眸之中,一股凝重將那眼簾之上兩道眉毛,也卷的彎彎,凝重如淵。

一聲轟天巨響,接踵而起。

神識一掃,童當大驚,臉色急轉一變。

身形一轉,在這萬千眾人眼中,臉色沉重的童當驚世駭俗的一番掠起,此刻也顧不得什麼師門之言,也顧不得什麼擾亂世俗,一番驚變,急切萬分。

簡單地吩咐了身旁早已目瞪口呆的白羽等人,焦急萬分的天沉也是顧不得什麼,同樣是御風而起,身隨童當而去。

一道接一道的身形,一個接一個的御風而起,似乎,是真的發生什麼事了。

一股若有如無,無邊無形的雷電之力,此時此刻,從那遠處沖天而起,而那地方,似乎便是錢府所在。

就似那一股剛剛形成的細小噴泉,此時沖天而起的雷電之力卻是弱小,且又微不足道,然而雷力雖小,但是在天沉,童當等人的感知之中卻是震驚萬分,那“泉源”所在的錢府噴發而出雷電之力雖然微小羸弱,但就似那剛剛形成的噴泉一般,起先的階段自然是微不足道,但若假以時日,噴泉之地自然而然能夠形成一汪碧潭。

雷電之力,即使是他們這等修真之人也是不能輕易觸身,更何況是這等世俗之人,到那時,偌大的雁陽,會是何般境地。

突然不知名出現的這等詭異的雷電之力,讓此刻盤旋在錢府之外的童當,天沉等人,也是不敢有絲毫的冒進,看著下方的一番焦土,童當等人心中之駭,難以言表。

幾分苦澀,幾分懊惱,不知何時,早已深深地扎進了天沉的心間,扎的很痛很痛。

下方的錢府,早已焦土大半,原本修葺完善的錢府後院,似乎是又步了那不久之前天降神雷的後塵,面目全非,一片焦土。

一個巨大的深坑,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比起上次的“天罰”之坑,卻是大上了幾倍,以錢後後院假山為中心,一個倒錐形的深坑就這麼佈滿了整個錢府後院,彷彿一顆天外來石,深深重重地砸在了錢府的後院之中,那一深坑,看的眾人心中一寒。

錢府後院,除了深坑,一覽無餘的,也只有殘敗,瘡痍,淒涼可言。

深坑正中,一個洞口,看的眾人同樣是眉頭一皺,似有不解。

凝眉之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