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把我給打了一頓?”
“傻瓜。”
顧月承從她的頸見抬起頭來,“以後就不疼了。”
趙令然一副“你少騙我我不相信”的樣子。
看來李夫人果然說對了,原來所謂的洞房花燭夜,果然就是欺負新娘來的!
趙令然全身軟綿綿的,一點都不想理顧月承。
顧月承見她這傲嬌的小模樣,但笑不語。
“今天,咱們要去拜見一老先生。”
這傢伙把頭埋在被子裡,聲音悶悶的,“不拜。”
趙令然鬧小脾氣的模樣,顧月承看得著實有趣。
終於有一點小媳婦的樣子了。
“是我來京城之後,幫助我的一位老先生,也是當今聖上的外祖父,柳國公。”
趙令然抬起頭,“皇帝的外祖父,那就是我的親戚了!”
“皇上的外祖父怎麼就是你的親戚了?”
顧月承在落地銅鏡前穿衣服,衣服穿到了一半,走到了榻前。
領子開啟,上半身可以透過外面看得清清楚楚。
趙令然的眼睛賊溜溜地轉。
誒?
這就是成親的好處了是不是?
往日裡顧大人的衣服都穿得一絲不苟,趙令然十分懷疑他裡三層外三層外三層地穿,一絲都不能露在外面。
現在竟然光明正大地露出來給她看見了。
趙令然笑嘻嘻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然後從指縫裡偷看。
顧月承握住她兩隻手,“笑什麼?”
這傢伙伸手摸了一把顧月承,還惡意地揪了一下他的小紅豆。
樂得這傢伙咯咯咯咯大鵝般淳樸地直笑。
作案的小手撩過就要往回縮,被顧月承的大掌一把鉗住,放在了他的胸上。
顧月承擒著笑意,眉頭一挑,“說呀,怎麼就是你的親戚了?”
“拐著彎地算嘛。
皇帝的妹妹嫁給了米鋪家,我那二叔家的堂妹也嫁給了米鋪家,那我不就是皇帝拐著彎的親戚了嗎?”
“歪理。”顧月承將趙令然抱起來,身上的錦被滑落,露出了粉色金絲鑲邊的鴛鴦肚兜。
身雪白細嫩的面板上是一個又一個的紅痕,有的甚至發紫了。
可見昨晚上顧月承用力之大。
趙令然看呆了,“哎呀媽呀,這床有蟲子,把我咬得滿身包。”
顧月承笑著將趙令然抱到懷裡,“沒有蟲子,不是蟲子咬的。”
“那是誰咬的,總不會是你咬的吧。”趙令然兀自說著,坐在顧月承懷裡像坐在椅子上一樣扭來扭去。
顧月承:……還真是我咬的。
“然然別動。”顧月承按住趙令然。
這傢伙還在上下看著,思緒飄得飛快,“有可能是過敏了。
可能我對美色過敏。”
顧月承將趙令然抱到側塌上,開始給她穿衣服。
趙令然的頭髮養得好,又長又密又順滑,猶如上好的絲綢。
趙令然大爺一樣坐著,任憑顧月承擺弄。
屋子裡面有了動靜,門外侍女問,“老爺,夫人,可要奴婢等我進來伺候?”
“不用。”
趙令然剛想說進來,顧月承就一口回絕了。
他喜歡親自給他穿。
顧月承一件一件給趙令然穿完衣服,給她洗漱完畢,開啟了門。
“老爺,夫人。”
趙令然喜歡這個稱呼,夫人,聽起來就霸氣。
不像以前叫小姐,沒有氣勢,好歹要叫大姐。
“白叔白叔,我胳膊上好大的……”
這傢伙撒愣愣地擼起袖子要給白叔看。
顧月承眼疾手快地攔住了她。
白叔雖說是宦官出身,但也是曉得的。
顧月承將趙令然拉走了,老遠還聽見這傢伙在嘟囔,“手上有包呀……”
白叔在後面看得直樂。
真好呀,他們家老爺這萬年老鐵樹終於結出了一朵鮮嫩嫩,閃亮亮的頂刺兒小黃花。
用過了早膳,準確來說都是早午膳食了。
顧月承牽著趙令然,還準備了一車禮,去往柳國公府拜訪。
按照新婚禮節,新婚夫妻第二天早上要拜見自己的父親母親,敬茶認親。
但這倆都沒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