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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了,不去理就是。”

雲歌自然是不想跟張氏有什麼瓜葛,便託人給忠伯帶了信,說許家並非是在那棟屋子,而是她在的地方,如果忠伯願意,可以來給她幫忙。

在她看來,現如今的生活很不錯,若是能錦上添花更好,若不能,也沒什麼損失,不過忠伯就帶著包袱到了酒坊,身後還領著個孩子。

“大小姐,這是老奴的孫子,叫李巖,巖小子,叫人。”

看得出忠伯在家還是很有威嚴的,小孩子也不怕生,打了個千兒,“大小姐好。”

雲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送了個銀錁子給他當見面禮,這孩子長得白淨,圓滾滾地,乍一看還以為是個姑娘。

“小姐,這是老奴的身契,您收好。”忠伯遞了張泛黃紙兒給她,“早先府裡的身契都是我管著的,老奴給府裡的賬上添了賣身的錢,又從您的賬上支了銀子。”

既然是看中忠伯的本事,雲歌自然不會真的把他當個下人,接過那身契撕了個粉碎,“忠伯,這回再問問您的意思,願意幫我的話,雲歌自然歡喜,若不願意,也沒甚,只當謝您這些年的辛勞苦勞。”

忠伯連想都沒想,立刻點了頭,“小姐恩德,老奴不勝感激,願意留下來幫您,只是,我的兒孫也大了,他們的主老奴做不了。”

雲歌對忠伯的家人並不瞭解,聞言只是點點頭,把這爺孫倆安排了下來,眼看著家裡就要住滿了,雲歌想著,不如換間大點的房子,反正她現在也算是有錢人了。

只不過雲歌還未炫富,衙門裡那位被打點過的王衙役就給她送了訊息,說是馬氏頻頻去衙門找郡尉大人,恐怕這一兩日就會傳喚她。

楚翊那邊早給了確切的訊息,是以雲歌根本沒絲毫猶豫,直接敲響了衙門外頭的那張鳴冤鼓。

作者有話要說:被徵去幹苦力活,最近更新可能沒辦法準時,見諒。

☆、終出惡氣心歡喜

馬郡尉這回客氣了很多,無非是打聽到雲歌確實同端柔公主過從甚密,“許姑娘鳴冤,所謂何事?”

雲歌笑道,“上回無緣無故被人告了,心中有怨尤,特意去查了查,才知道顧家族長並未將民婦的名字記上族譜,所以擊鼓鳴冤。”說罷便把準備好的訴狀遞過去。

上面的狀詞是雲歌跟楚翊商量過後,字斟句酌寫出來的。

馬郡尉掃了訴狀一眼,心裡不住的埋怨馬氏給他招來的這樁禍事,就算當初跟顧錚做同僚時有些過節,但他死了都快十年了,而他卻步步高昇,何必跟一個死人計較。

想通了這一點,馬郡尉直接道,“我且派人去通傳顧氏族長,許掌櫃可在後堂稍等,等人來齊了,本官再開堂審理此案。”

太守衙門佔地面積雖大,但攏共只有三進,最前面是大堂,後頭朝南的房間是官員們處理公務的地方,東邊是衙役們休息的地方,西邊是太守的書房,兩側耳房用於平常換衣和擱置案件卷宗,最後頭是庫房,貯存著糧食、鐵器、甚至銀兩等物品,二進西側有個小門,出去就是安陽太守的宅邸。

雲歌同相熟的衙役打了個招呼,就去了蘇寒家。

姚氏坐在院子裡,望著遠處出神,丫鬟抱著蘇聞在一旁,哥兒依依呀呀的說著話,姚氏像是沒聽見似的,博不到孃親注意力的蘇聞不幹了,手腳並用的想從丫鬟懷裡掙脫出來,可人小力氣也小,一番抗爭根本沒用,小人兒終於哇哇大哭,丫鬟手忙腳亂的去哄。

雲歌進門瞧見的就是這幅景象,快步走到跟前,彎著身子掏出手帕給蘇聞擦眼淚,丫鬟識得她,騰不出手行禮,打招呼道,“許掌櫃今兒怎麼來了,我家夫人她……”

剛才一進門雲歌就覺得不對勁,家裡僕役少得可憐,各自做著各自的事,她都走到二門了,居然沒人攔她,姚氏這幅樣子,明顯心裡有事。

她從丫鬟懷裡抱過蘇聞,走到姚氏跟前,“客人來了也不招呼,蘇夫人的待客之道就是這樣?”

姚氏聞言抬起頭,臉上浮現出一絲嘲諷,也不答話,好像精神全溜走了,直到看見蘇聞紅腫的眼睛,她才動了動,“你怎麼來了?”

把蘇聞遞給他親孃,雲歌不客氣的坐下來,還伸手從碟子裡拿了塊雲糕,“你還不知道吧,前兩天有人去衙門把我告了,我今兒也是來告狀的,不過還沒開堂,所以來你這坐坐。”

姚氏幾乎不怎麼出門,對於街上的留言自是不清楚的,她對雲歌的事業不感興趣,抱著孩子沒一會兒功夫眼淚又流下來了。

雲歌鬱悶,她是想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