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們兩人已經隔開了界限,可偏偏,無巧不成書……每每不經意的,出現在她面前,且言行之間,滿是不軌!
想到,就在不久之前。
上書房裡,這麼多人在場,他漫不經心一吻,實在驚天駭地!
最後,還道什麼,她不喜歡他的吻,這點得罪了他……從而,讓她加以改正?靠之,有沒有搞錯!
“若是,七王爺為難與你……”
“長卿,不是取琴嗎?快點……”
未待,君長卿一語落下,連城佯裝不經意,將之打斷下來……隨之,反手扯上君長卿,與之出了上書房:“那可是鳳求凰,千古名琴!若是,一不小心,被人偷走,該當是好?!”
聞言,君長卿一笑而過,只得隨了連城,朝著樂坊而去。
同一時,連城別過了眸,掩去了其間沉思。
適才,君長卿話未說完,但她,猜得出,他想表達什麼。
她清楚,作為相府嫡子,君長卿正是相府擁立,與之需得深交……可是,她同時還知,君墨白與君長卿之間,有著不解淵源。
之於君墨白,她想,並非傳聞之間,那麼凌虐無道。
因此,不想讓君長卿,提起關於君墨白,任何事情。
就像,爺爺、父親與孃親,時常認為,君墨白傷害與她……她若言沒有,他們斷然不信,只道她在說謊,她若言有,那麼後果,根本不堪設想。
總之,不論事實如何,他們永遠不會,相信君墨白。
有些人,註定被人所遠離,君墨白,便是這樣的,而有些人……註定被人所圍聚,無疑,身邊的君長卿,便是這樣的。
只是,在她的內心深處,有著真正的判斷。
被人所遠離,並不代表,就是壞到骨子裡。
被人所圍聚,也並不證明,就是心存善良。
猜不透君墨白的同時,她何曾,看清過君長卿,每個人體內,都存在著兩面……君墨白的善與惡,她或多或少,皆是經歷過一些。
可,君長卿,從始至終,未有一絲醜惡……當真,無有?還是,隱藏太深,未有洩露。
這一點,無法確定。
只能,隨著時間流逝,一點一點,親眼見證。
到了樂坊,尋到之前老者,不愧是宮裡琴師,將著鳳求凰恢復如初……頗為欣喜地,從著他的手上,將著鳳求凰,抱了過來。
“多謝您,修好了這把琴。”
連城抬眸,朝著琴師道了謝。
卻見,上了年紀的琴師,微撫下巴上,泛白的胡:“有幸修到,這樣的絕世好琴!也算,不枉此生……”
“有勞。”
君長卿同樣拱手,朝著琴師以示敬意。
“景王,無需如此。恭送景王,上官公子……”
琴師起身,拱手微微俯身,一一拜過。
在此之間,連城抱著鳳求凰,與著君長卿一同,朝著樂坊走出。
遠遠地,忽而聽得,後方隱隱傳來:“這等絕世之琴,當是通靈性也。只有,心靈純淨之人,才能彈出動人
tang之曲。”
“想來,也是惜琴之人。”
連城止了步,聽著這一言,淡淡一笑道。
微頓一下,君長卿同樣一笑置之,接著適才離了樂坊。
臨走前,似是有意無意,君長卿回眸,朝著琴師所在之地,看望了下……心下,想著他話裡意思,這一琴師,在這樂坊多年,最是熟識樂器。
早些年,曾有聽人提及,此人時常道,樂器皆有靈性。
唇邊一笑,這一點,似是阿若,曾經與他說的,論起來……當年,阿若不時來到樂坊,把玩各類樂器,其間與這位琴師,經久相識。
也是因此,在修鳳求凰之時,第一時間,他將著琴,帶著連城到了這裡。
“現在,琴已修過。你欠我一曲,何時歸還?”
出了樂坊,君長卿側眸一笑,清朗附上一言。
“擇日不如撞日!尋個地方,彈上一曲,贈與你……”
之於鳳求凰,連城同樣想彈上,試煉一番。
一語下,君長卿微微一停,有著什麼回憶,來回翻轉腦海……而後,笑意微斂,轉為清淺:“小城,跟我來……”
話落同時,伸手從著連城單薄的懷裡,接過鳳求凰,為之分擔重量。
連城微扯唇角,身子本就嬌小,鳳求凰抱在懷裡,佔據不少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