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瞭解一些,關於君墨白的脾性之後。
或多或少,君墨白之所以如斯,應有原因!
同樣的,夏侯淵看出,連城沉思:“君墨白所做這些,無非想讓我,露出真實面目!從而,將我處死罷了,畢竟,我是北漠太子,死了對你們南涼而言,才是大快人心……”
“罪名是什麼?最好,正是懷著謀害皇室之心,正中了他的下懷!所有人都覺得君墨白,不過是個紈絝皇子,冷血無情,欺人取樂!可是,無人看得出,他是隱藏最深的,他什麼都知道……”
“可是,死?我憑什麼死!北漠同樣一心,讓我死在南涼,因為我是個掛名太子,死了他們才能擁立真正的太子!我恨,我好恨,我忍著,忍著!日復一日,我活下去唯一的信念,就是復仇!我要讓曾經,所有看不起我的人,被我踩在腳下,對我俯首稱臣……”
這麼說著之後,夏侯淵一舉來到桌邊,執起酒壺。
狠狠地灌了一口,在著連城微訝當中,目光冷冷迎上她:“可你,為什麼出現在我面前?你護我,不顧所有人的看法,甚至以著性命,對上君墨白!你知道嗎?連城,這麼些年,只有你!只有你,這麼對我……”
那樣的感覺,怎麼說不出。
就像是頻臨死亡之人,看到了唯一的救贖,而連城,無疑是他的光,措手不及,得到的溫暖。
“只是,為什麼連城,為什麼最終,你還是站在了君墨白身邊!你明明,那麼厭惡他,可為了他,你的眼裡,再也沒有我的存在……”
話到最後,夏侯淵滿眼的冰冷,隱隱夾雜著一絲痛苦。
在著連城,未有反應過來之前,雙臂一把箍住她的身!
似是,用了極大地力道,讓著連城生生感到了一絲疼痛……在此之間,撲面而來正是夏侯淵,滿身的酒氣,夾雜著熟悉容顏,生出了些許恍惚。
“因為,這張臉,你幫我,從始至終,就是因為這張臉!”
夏侯淵這麼說著,聲音逐漸弱了下來,似是微有些醉意……連城想推開他,卻被他反手一把,緊緊地抱著:“連城,你怎麼能這麼殘忍?你不知道,當你一次次,護在我面前時,我有多麼意外……”
突如其來的重量,讓著連城本就虛弱的身體,有些支撐不住。
只是,心下泛起些許,不明的酸楚。
為了什麼?或許連著她,都不清楚!
然,驟然的,有著什麼,在著腦海浮現:“那麼,你燒若桃居,藏了無憂郡主屍首!是為了……”
“是為了,報復!”
身上之人,聲音清冷的,一語應了下來……適才的痛苦,仿若只是曇花一現:“我知道,君墨白正在解毒,不得有任何情緒,若是心上動了感情,必是痛不欲生!正逢,你在尋與無憂郡主,所以將計就計……”
倏然的,似是明瞭什麼。
猛然的,連城
推開夏侯淵:“所以,你再次利用了我!”
被她推開,夏侯淵不怒反笑,冰冷的無有一絲感情:“怎麼能談利用?你本來,就是在尋無憂郡主!我不過是將你帶到了那裡,同時讓你看清楚,君墨白對你是什麼心思!”
話頓,睥睨了一眼連城,似笑非笑:“現在,你該明白,君墨白對你,不過是因為,你能觸碰到他!至於喜歡,不過是他,營造出來的假象!在他的心裡,只有無憂郡主……”
“夏侯淵,你混蛋!”
再也不想聽,連城冷冷一言。
“啪——”
渾身上下,滿是顫抖,剋制不住,冷冷朝著夏侯淵,臉上甩了一巴掌。
意料之外,夏侯淵明明能夠躲開,還是任由著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登時,氣氛僵在了這裡。
臉上,微有火辣疼痛之感,傳了過來,夏侯淵笑意未褪……抬手,指腹微擦了下臉上,而後笑容更甚:“這一巴掌,當是我欠你的!”
望著他這一番模樣,附帶著前世那張容顏。
終是,連城一點一點後退,眸裡只剩下憎惡:“夏侯淵,這張臉,根本不該屬於你!你這麼醜陋的心,配不上這張臉……”
“夠了!”
冷冷打斷,連城所言話語。
一絲狠笑,浮上了容顏,緊跟一手執起,桌上的酒壺……在著連城,注目之下,摔碎在了石桌上,碎瓷四濺,夾雜著殘餘的清酒。
而,流下的,在著桌面上,有著幾塊碎瓷。
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