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疼痛,已是承受到習慣。
風寒而已,當真算不得上什麼。
他雖想,看著她為了他的身體,關懷照顧的模樣……卻也,並不想讓她,真正的憂心到骨子裡,心下微是噙了些許嘆息。
以前,許是不曾,面對自己的心意。
倒也不曾發覺,直至明瞭心意,在著東陵,遇上了連城,將她一路帶回……近而,時常看著連城,每是一眼,便是確定了一分。
十四歲,實在小了些。
雖言,十三歲的女子,已是到了出閣年紀,甚至生子並非無有……但,連城在他的眼裡,容顏還是未有張開,隱隱含著些許稚嫩。
便是垂眸思考,起碼還得等上四年。
四年啊,他同她相識,還不曾過了一年,如何去等,漫長的四年……如此想著,倒也露出些許笑意,便當養著一個孩子,養大了成了妻子。
如此想著,伸出了手來。
緩緩地,微是帶了溫柔的,覆在連城的臉上。
來回,細細的輕柔摩挲,衍生出些許流連,直至揉揉她的髮絲……連城微是不明,一雙清澈的眸,怔怔望著君墨白,同時也是這樣。
讓她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孩子。
也讓他,想吻上她。
同時,還是剋制了下來,不僅僅是顧著在場人,同時還有明瞭她的年紀……對於她,想到之前,還曾看過她的身子,差一點便傷到了他。
微是別過了眸,手掌也放了下來。
以前,他怎就不曾注意,他與連城之間,相差了這麼多……那樣的對她,行為似乎過於不軌,可曾在她的心上,留下不軌印象?
“小白?”
連城有些不解,不解君墨白的行為。
剛才,他撫著她的臉,明明帶了眷戀,卻在下一刻,鬆開了手掌……甚至,他的臉上,可是在不經意間,流過了一絲愧疚?
可是,愧疚什麼?
由著,君墨白所坐位置,正是一棵樹下,樹身粗壯,倚靠在了上面……連城蹲在他的身邊,儘管君墨白身體羸弱,身形還是修長。
比之她的嬌小,近乎遮擋住了她。
上官鷹便是指揮著下人,將著晚上露營所需,一一分配好了之後……正想,喚上連城來到身邊,便是剎那間,望著君墨白,撫摸著連城的動作。
明明,兩人皆是男子。
卻在,那麼一刻,心頭“咯噔
——”一下,僵在了原地。
☆、天下主人
明明,兩人皆是男子。
卻在,那麼一刻,心頭“咯噔--”一下,僵在了原地。
細碎的陽光,透過樹上的密葉,散落了下來。
不偏不倚,盪漾在男子,如畫的顏上,泛著些如玉光芒……上面,隱隱漾著溫柔,從未見過的,撩人心絃,似是情思無邊狸。
雖然,上官鷹已是上了年齡,對於情愛一說,早已拋之腦後。
但錯覺,還是由著什麼。
分明,君墨白對待連城,懷著一絲絲不同。
這樣的不同,讓他不得不往著深處,甚至是不敢想象的地方……君墨白,常年位居深宮,對於任何人,皆是不曾親近,哪怕面著聖上。
可,他對於連城,態度天差地別。
如此想著,上官鷹微是搖了頭,緩緩走了過去。
“城兒,七王爺……”
微是俯身,上官鷹有心喊上連城。
讓著他,與君墨白之間,錯過一些距離,用以打消心頭憂慮……如他所願的,連城站起了身,離了君墨白身前,上官鷹這才,心下稍安。
“七王爺,身體可是好些了?”
有些疏離的,上官鷹這麼問著。
君墨白心下清楚,上官鷹對於他,並不如,對於君長卿……本是無謂,不過偏然,他還是連城的親人,近乎最是在乎的。
便是這樣,抬了眸,正待回上。
“爺爺,小白病還未愈!尤其還是溫度……一直不下……”
瞥了君墨白一眼,連城代替了他,回上了上官鷹。
後而,像是想到什麼,這才接著道:“爺爺,可是有事?”
這個臭小子!
上官鷹面上一抽,真是不明,他是不懂還是有心裝傻,一直傾身在七王爺身邊……便是,兩人同是男子,但是這樣不分日晚,如此的親密。
多少,有著些許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