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與東方鈺,剛一出了皇宮,遇上了有人攔著。
微皺眉,冷了容顏:“皇上?哪個皇上?暇”
話剛問上,東方鈺瞧出了端倪,確定問上:“你們是北漠的人?”
“我等奉了命令,還望郡主,不要為難!島”
下面的人說著,態度隱是囂張,無有一點恭敬。
連城想到夏侯淵,心頭怒不可遏,簡直是欺人太甚……冷冷的,凝望了他們一圈,唇上泛過不屑的笑,素手翻轉了馬鞭,並不搭理。
“放肆!這是在東陵,夏侯淵不過是北漠君主,何時輪到了他來管?滾開!”
話落,連城一甩馬鞭。
下一刻,朝著前方奔騰,只是未想,那些人明目張膽,躍上攔截前方……他們的手上,快速的運轉著暗器,射在了馬上,逼的連城,不得不停了下來。
身下的馬,突然栽倒了地上。
連城踉蹌了下,差點摔下馬,被著邊上的東方鈺,攔腰抱了下來。
壓抑的,連城緊握著馬鞭,毫不留情的朝著那些人,抽了過去……他們並不躲閃,似乎是夏侯淵所交待,雙眸眨也不眨,擋在了面前。
“讓開!這裡是東陵,不是你們北漠,你們想造反不成?!”
哪怕是溫潤的東方鈺,這一刻同樣深深,感到了不喜。
卻是,他們對望了一眼,突然一人從著袖裡,拿出了一封信……上前,遞在連城的手上,遞信的那人,身上還有被連城,用馬鞭打過的痕跡。
連城接過了信,東方鈺上了前,凝上他們一眼。
“傾城,無須理會!我們走……”
這麼說著,感到身後沉默了下,東方鈺心有掛牽……回過了頭,瞧著連城臉上,愈加的蒼白了些:“傾城,怎麼了?”
如是道上,同一時刻,感到了定是信的原因。
連城素手將著信封,一點一點的撕碎,扔在了那些人面前。
唇上,噙著鄙夷的笑:“回去,告訴夏侯淵,算他卑鄙!他大概,也只能耍點手段,還有什麼本事?!”
信上所言,不是別的,而是關於沐凝,還有華楓。
夏侯淵已是猜到,她定是親自尋與君墨白,以著沐凝的安危,華楓的實權,兩相要挾……華楓與華謙,正處於爭鬥階段,表面看似尋常,實則早已水火不容。
他的意思,無疑是表明,他若選擇了華謙,華楓必敗。
然而,對於華楓,連城並無過多的感情,可是說到底,那是自己的爹……長著相似的面容,更重要的還是沐凝,那是沐凝的丈夫,她對於沐凝,真的當作孃親一樣。
沐凝的安危,她不想去賭,已是失去了至親!
還有一點,她平靜了下來。
縱是沒有自己,還有天涯閣,她已派了天涯閣,應是幫得到君墨白……等到了南涼,還有傾之在那裡,縱是沒有勝算,她還是相信君墨白。
“傾城……”
東方鈺感得到,她的身心疲憊。
上前攙扶上,連城沒有避過,此時此刻,她需要被人支援……只是一想到,夏侯淵的做法,她就忍不住的厭惡,最初的特別,如今一點不剩。
“我們回府……”
連城淡淡的說著,凝視著那些人,握緊了雙拳。
東方鈺陪著連城,猜得到那封信上,定是拿捏住了弱點,這才更改了主意……只是,從那些人裡面,走出了四人,跟在了連城後面。
像是監控,保持了一段距離,始終不離開。
直至,連城與東方鈺,到了攝政王府,他們才守在了府外。
望了一眼,東方鈺顧忌著連城,欲要上前,讓他們離開……反而,被著連城一手攔了下來,連城的眸裡,凝著淡淡的冷,並不在乎。
“他們愛跟,就讓他們跟!我倒想看看,夏侯淵還有什麼能耐……”
如是說著,連城牽上了東方鈺,進了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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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淵的話語,她不得不提防,卑鄙手段的人,沒有什麼做不出來……說起來,自從連城清楚了自己的身世,離開了攝政王府,連著幾日。
她不曾,再來這裡,看過沐凝。
因而,對於她的到來,沐凝顯得開心,反倒是連城,感到了愧疚……兩人說了些貼己話,連城不予安心,想了想,同東方鈺商量,在攝政王府住上一日。
沐凝自是願意的,東方鈺無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