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李愛卿忠心愛國朕自然知道,君愛卿殺敵有功朕也看得出,但是君愛卿違背朕的皇令也是確有其事。”中榮皇威嚴的掃視了一下百官,最後目光在君無稀冰冷的面具上停留了片刻,“雖然君愛卿有欺君之嫌,但是念在此次在黃沙城的大戰中立功無數,特免去其大將軍之職,封為北疆王。”
“是,多謝皇上恩典。”君無稀連忙謝恩,對他來說,他知道,只要他手上有兵權,皇上肯定會惦記著,那樣反而引人注目。被封為北疆王,雖然沒有實權了,但是他卻正好培養自己的勢力。
李丞相自然也知道皇上此舉的意思,恨恨的看了眼君無稀,雖然他的身份比從前尊貴了,但是卻沒有實權了,以後也不用忌憚他了。
中榮皇不動聲色的暗暗打量著李丞相,心裡頭痛恨這個老賊玩弄權勢,但是表面上卻絲毫不露,現在他還沒有抓到李家的鐵證,還不是動李家的時候。
朝堂之上波譎雲詭,個人有個人的打算,但是君無稀卻已經在心裡頭計劃著要怎麼樣把榮落給娶回去。
北疆雖然地勢寬闊,但是土地貧瘠,是整個中榮國最貧困的地方,君無稀想著要怎麼樣才能不動聲色的壯大勢力,直到有一天,沒有人敢再打落兒或者是他自己的主意。
朝堂之上,在鬧著,此時的勤王府也在鬧著,榮落早起剛練完功,就有婢女來報,說北魏的七皇子又送聘禮來了。
榮落冷哼一聲,結果雪白的絲帕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汗珠,帶著寸西就去了王府大門口。
此時,勤王已經站在門口擺好架勢了,勤王后面是一隊平日裡保護王府安全的軍隊,衛萱也站在勤王府的臺階下襬好架勢了,衛萱的後面是一隊穿著大紅色綢緞衣服的隨從,都抬著箱子,箱子上也都掛滿了大紅色的綢緞製成的花朵,以表示喜慶之意。
榮落剛一來到門口就看到了這等畫面,頓時額頭冒黑線,這哪算送聘禮的,看起來和打架的差不多。
勤王一看到榮落就急急忙忙說道:“落兒,你怎麼跑出來了,趕緊回去,等父王把這個臭小子趕走,他昨天來送聘禮被我扔回去了,還不漲記性,今天還敢繼續來,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相比於勤王的怒氣衝衝,衛萱就一副禍水樣,他一看到榮落,立刻就眨了眨鳳眼,嘴角勾起一抹誘惑的笑意,那模樣,立刻把圍觀的許多姑娘都看到雙頰緋紅。
雖然說榮落不得不承認衛萱長得很好看,但是,對於她欣賞的眼光來說,她更喜歡君無稀那種,所以對於衛萱的誘惑,她一向很有抵抗力。
“你又來做什麼?”榮落語氣冷漠,沒有半點給他好顏色的意思。
衛萱眨了眨雙眼,一臉委屈,指著身後那一長溜空前絕後的排場,道:“我是來給你送嫁妝的,你不是說過要對我負責的嗎,這是我的嫁妝。”
“哦,原來是這樣啊。”榮落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看著衛萱,露出了一個極為燦爛的笑容,半響,冷冷的說道:“把嫁妝放下,你可以回去了。”
“你既然收下了嫁妝,那麼把我也留下來吧,我願意侍寢。”衛萱一點也沒有身在大庭廣眾之下,講話要有點男子氣概的覺悟,連侍寢這話都說得極為順口,彷彿一點也不介意別人怎麼看他的眼光。
勤王聽到這話,氣得臉色通紅,這臭小子,居然敢當著他的面調戲他的閨女,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愛女如命的勤王立刻捲起袖子,掄起拳頭,氣沖沖的就要去和衛萱打一架。
榮落連忙把自家王爺老爹拉開,生怕真的打起來了。然後很淡定的繼續說道:“不用你侍寢了,就你這身板,我看不上。”
衛萱:“···”怎麼一日不見,落兒不要臉的功夫也這麼嫻熟了?難道是被他影響的?
衛萱不知道榮落只是想法變了而已。其實榮落一直都覺得喜歡一個人是沒有錯的,不管衛萱是不是真的喜歡她,但是至少衛萱沒傷害過她,也沒有傷害過她身邊的人,所以有時候看著他一臉委屈的模樣,她會覺得不忍心。
但是昨天,她知道那天在丁桃的婚禮上出手打傷轎伕,陷害君無稀的人是衛萱之後,她對他的那一絲不忍心早已經煙消雲散,如果那天衛萱真的得逞,那麼君無稀將要面對全黃沙城的所有百姓的指責,甚至丁富商也會咬著不放,總之,榮落完全不敢想象那後果。
君無稀是她的未婚夫,她不容許別的人傷害他,尤其是別人藉著愛她的名義去傷害君無稀。
不過現在,既然衛萱給她送來這麼多嫁妝,那麼她不要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