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老四和老七旗鼓相當,其餘的皇子想要讓他們鷸蚌相爭也很正常,北魏皇想到這裡,眼神更加的陰沉,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這個背後的人可都就心機太深沉了,連他都算計到了。
北魏皇劍眉緊蹙,眼神中生出一抹狠厲,他允許他的兒子光明正大的競爭,允許他們使一些小手段,這些他看到了都能當作沒看到,畢竟北魏需要一個真正強大的人來做皇帝,但是,他不能允許那種躲在別人背後設計的陰毒之人出現,何況是連他都算計進去的。
如果讓他知道這個人是誰,即便是他的親兒子也堅決不能留。
到了晚上的時候,北魏皇將在宮中設宴,款待來朝的使者,而且遍請四品以上的官員極其親眷,宴會的場面極其的盛大。
這也是榮落成為北魏的公主之後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畢竟她剛被冊封為公主,想來現在很多人都會對她很好奇。
傍晚的時候,天邊還掛著豔麗的晚霞,榮落扶著寸西就離開了長樂宮,而吩咐明花和楚文去打探訊息,畢竟他們倆的功夫好,趁著大家在聚會,正好不會被發現。
設宴的地點是在景華殿,景華殿修建寬敞,佔地廣闊,四周載有各種奇異的名花,在盛夏的時候競相綻放,場面極致的美麗。這裡是用來舉行盛大宴會的場所,一般是外國的使臣到來,或者是皇上皇后大壽等全國歡慶的宴會。
從長樂宮到景華殿還是挺遠的,榮落和寸西一直走了近二十來分鐘,從晚霞明麗的時候走到晚霞快要消失的時候才快到。
景華殿的前面有數條大小不一的道路,其中有一條和景華殿正門前的大道相平行,不過中間被高大茂盛的花木分開。
此事榮落和寸西正好走在這條被花木掩映的小路上,各種名花綻放,惹來沁人心脾的異香,而景華殿前面的大道上,也走來了兩個人影,正是林家的小姐林雨緋和林雨清。
兩人人馬都沒有瞧見對方,但是榮落由於身負內功,聽到了林雨緋與林雨清之間的談話。
本來君子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榮落雖然自認不是君子,但也不屑卻偷聽別人的秘密,想快點從小路的盡頭離開,直接去景華殿,可是還沒走出去呢,卻發現那傳來的聲音所討論的竟然是關於她?
那既然和她有關,榮落嘴唇勾起,那她可就要好好聽一聽了。
“也不知道她會不會來參加這個宴會。”這聲音似乎有些擔心,聽起來溫溫柔柔的,肯定是林雨緋。
接著林雨清那暴怒的聲音就穿了來,“那個賤人,才進個宮就成了公主,不知道她走的什麼狗屎運。”
“這樣也好,至少她不能嫁給七殿下了。”林雨緋依然溫柔的分析道。
“可是姐,她那時候那麼羞辱我們,你卻打算就這麼算了嗎?”林雨清的聲音中帶真不甘心和刻骨的恨意。
“和你一樣,我也恨她。”林雨緋說這話的時候,漂亮的眼睛眯著,爆發出一種與她一貫的溫柔不相同的戾氣,“但是妹妹,有些事情不需要我們動手,讓別人去做就好了。”
林雨緋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像毒蛇,語氣更加的冷漠,果然是一個陰毒的人。每次她一想起榮落那直接羞辱她的場景,就恨意不能自制,那個賤人,她憑什麼教訓她,憑什麼羞辱她,林雨緋握緊拳頭,長長的指甲嵌入肉中,可是這刺骨的疼痛卻讓她更加瘋狂。
她恨不得扒了那賤人的皮,折磨她到生不如死,然後向她求饒,此時的林雨緋似乎已經看到了榮落那賤人被折磨得皮開肉綻的場面,嘴角勾出一抹殘忍的笑意,模樣嗜血瘋狂。她這模樣要是讓那些追捧她的京城少年看到,一定會震驚得眼球都掉了吧。
“姐姐的意思是有對付那賤人的辦法了?”林雨清也知道這是一個秘密,因此也收斂了之前的囂張,小聲的問道。
她們所處的這一條雖說是主道,但是卻並不是離宮門最近的路,所以大部分從宮外來的人都不會走這一條路,因此,這也是一條很僻靜的路。加上她們身邊都有婢女在觀察,於是兩人靠在一叢花木的旁邊交談著秘密,沒有一點壓迫感。
可是她們不知道的是,此時她們口中的那人正在這一叢茂盛的花木的另一側光明正大的聽著她們的談話。
林雨緋目光冷若冰霜,嘴唇卻淡淡的勾起,笑著說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聽說劉家的劉大公子回來了,他是外出鎮守的將才,又有宮,這次一定會來參加宴會的。”
“姐姐是說兵部尚書家的劉大公子?”林雨清聲音有些顫抖,兵部尚書家的劉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