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事兒呢!”喬沐希說著指了指沙發。
馮婷婷沒跟她客氣,往沙發上一坐,問她:“嘿,你在電視上還真是夠颯,我都佩服你了,咱要是收拾不了那華賤人就怪了!”
喬沐希笑了,問她:“什麼事兒急著找我?”
馮婷婷一聽她的話,表情嚴肅下來,“哎,瓊漿玉液不是我老爹罩的場子嘛,那天我聽他無意中說了一句,那裡有個小姐是裴逸罩著的,然後我趕緊去查了一下,發現有個叫綠依的小姐,現在算是頭牌了吧,尤姐寶貝的不行,不讓她出臺,說那是裴逸的人,怎麼回事兒啊?”
喬沐希一聽臉就陰下來了,“真是不要臉的女人,沒那回事,也不知道那個尤姐是怎麼了非要這樣說,我覺得這裡面有問題,還說要查綠依背景呢,這段時間也沒顧上!”
“得了,我就是給你解憂來的,我已經幫你查了,看看吧!”馮婷婷說著從包裡拿出幾張紙起來遞給喬沐希。
喬沐希拿來翻了一下,什麼生病的母親、殘疾的父親、正在上學的弟弟,這身世可真夠悽慘的,看完後她把報告扔到一旁,說道:“怪不得要去當小姐呢!”
馮婷婷趕緊說:“哎,你可別亂同情啊,她是挺慘,可憑什麼破壞別人的家庭啊!”
喬沐希笑道:“放心,我沒那麼多的同情心,尤姐那樣的人相信也沒那麼多的同情心,她可是老油條了,沒有點利益驅使她不會這麼做的,我就想知道誰在她背後指使她!”
“你說會不會是司徒遲?”馮婷婷問,反正在她腦裡,一切壞事都是司徒遲做的。
喬沐希一想起馮婷婷跟司徒遲的恩怨就想笑,司徒遲到了也沒能收拾的了馮婷婷,她答道:“不會是司徒遲,他還不至於這樣,其實我懷疑是秦拓,不過沒有確定罷了,哎就是,你那照片被司徒遲看到過嗎?”
“沒,你不說我都忘了,最近他太老實了,沒來找我的事兒,就饒了他!”馮婷婷一副大姐大的模樣。
“還沒問呢,你跟付鶴什麼時候結婚?”喬沐希問。
“一說這個我就煩啊,付家不同意,嫌我們家是黑道,鬱悶著呢!”馮婷婷厥著嘴說。
這個太正常不過了,付家那樣的身份根本就沒必要用黑道來幫襯自己,她問:“付鶴什麼意思?”
“他倒是在堅持呢,我爸跟我說路途艱難,不好走!”
“其實這樣的事只要付鶴堅持就沒問題,你應該相信他,他可不是一般人啊!”喬沐希寬她的心。
“一提他我又煩,你們公司那個白萱,啊啊,跟付鶴什麼關係啊?為什麼付鶴每次見她都要失常?”馮婷婷抓狂地說。
“白萱的私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她工作能力倒是挺突出的,我招人又不看人傢俬事,要我說你應該相信付鶴,我覺得他不像是那種負心的男人!”喬沐希道。
“哎,你不瞭解他,他心軟啊,可能他跟白萱是沒什麼,可是架不住人家一次次求他!”馮婷婷鬱悶地說。
喬沐希心想果真人無完人,付鶴那麼完美的男人心地太善良了,或許對舊愛狠不下心來這也是正常的,看來還不如心腸冷硬一些,她又想起裴逸,想起綠依,裴逸何嘗不是太善良呢?繼而想起了司徒遲,他連女人都可以打,興許這樣的男人才是最好的,不會濫用自己的同情心,只對自己的女人好
“喂,你想什麼呢?”馮婷婷問。
喬沐希回過神,真是想遠了,好端端的想司徒遲幹什麼?他就會欺負她
馮婷婷剛走不久喬沐希就得到一個不利的訊息,華飛震聲淚俱下地承認其實那些事都是他唆使女兒乾的,女兒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因為他的身體已經殘破不堪,不忍看他再受牢獄之苦,雖然她不是一個好人,但是一個好女兒,她的孝順是誰也比不了的!
喬沐希心裡嘆道,真是個老狐狸,早點幹什麼去了?不出來說這些,觀察形式,現在看言論對華悅欣不利,他再跑出來,誰不知道他一直住院呢?他這身體,就算判了也是保外就醫,跟沒判有什麼區別?
喬沐希眉頭緊鎖,這樣一來,社會輿論很可能就會往華悅欣那個傾斜,對裴逸的出來也不利,她問:“裴總那邊進行到什麼程度了?”
“正在往出辦呢,上面鬆口了,就這一兩天!”鍾晴玉道。
“外面有要採訪的記者嗎?”喬沐希又問。
“有,一堆記者在門口堵著呢!”鍾晴玉說。
“選擇我們以往合作的記者,三家以內,小面積的受訪!”喬沐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