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半個時辰後,五人回到將軍府。剛走到花廳門口,就從裡面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清然!”按著一位美豔逼人的婦人撲了過來,緊緊的抓住真真的手臂,美豔的臉上滿是欣喜,手還傲微有些顫抖,原本以為清然遠嫁他國,再無相見之日,今日卻得以一見,鼻尖微有酸意.心中自然歡喜萬分。
真真眼眶驀地一紅,哽咽道:“娘,我回來看您了!”
“好,好,回來就好!”雲娘拉著她的小手,激動的說道。目光觸及一旁偉岸男子時,會心一笑:“原來小王爺也跟著來了!”
“小婿見過岳母!”玉淵上前恭敬的問候道。
“好,好,不知另外兩位是?”雲娘笑青著他,目光注意到他甚後那位氣質不凡的年輕人,疑惑的問道。
“這兩位是小婿的友人,這位叫雲晚,這位帶著銀製面具的叫尉遲風。”玉淵微勾唇角,含著笑意介紹道。
“原來是玉淵的朋去,歡迎!”雲娘朝他們笑道。
“見過夫人!”兩人異口同聲道。
“走吧,大家一起進屋去”雲娘笑著招呼道。
玉淵笑著樓著真真的腰肢不理她臊紅的臉頰,親暱的擁著她進屋。
夜晚,梅花正盛開,空中逸出淡淡的幽香。
和家人用過晚膳後,玉願和真真回到她未出嫁前、住的挽雲閣,尉遲風和雲晚已經在屋內等候多時了。
“你們總算回來了!”雲晚眯著眼睛笑到。尉遲風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心中有些不安。
兩人笑著在他們對面坐下。玉淵雙眸犀利的凝視著尉遲風,沉聲道:“尉遲風,你是不是該揭下面具了?”
尉遲風渾身一震,緊抿著唇,顫抖著雙手緩緩拿下銀製面具。一張極俊美且熟悉的臉龐出現在三人面前。
“啊?”真真驚呼,“你是齊風?”
“不,我是尉遲風,齊風是另一個人。”尉遲風深吸了口氣,聲音低的說道。
“什麼?明明就是齊風的臉。”真真皺眉,咕嗓著。
玉淵和雲晚對望一眼,寞眉問道:“怎麼回事?”
“其實我只是寄宿在齊風身體裡的一抹幽魂。”尉遲風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看他們,他低垂著眼臉繼續說著不可思議的事。“我原本是風國的二皇子,一個在十五歲就被人下毒害死的皇子,幸好當時的國師也就是我的師傅找來虛空大師為我施法,持我的魂魄寄宿在齊風的身體裡,才能活到今天,這事齊風也知道,我們商量好晚上是我,白天是他”
真真聽得睜大的雙眸,沒想到尉遲風竟然是位皇子,而且還是死去的幾位皇子中的一個.怎能不令她吃驚?
“你說的事很離奇,叫我們如何相信你?”玉淵眸光微閃,冷靜開口。看來他當初的懷疑是對的,怪不得他在去玉國的路上如此奇怪。
尉遲風一怔,隨即苦笑道:“我就知道你們不會相信這聽起來不可能事。”
“不,我信!”真真微扯唇角,唇畔逸出一抹溫和的笑容,她也是一魂魄,一縷有著現代人意識的魂魄。
雲晚斂了斂眸光,道:“我也相信!”看到玉淵皺眉,低嘆一聲解釋道:“我見過虛空大師,他曾告訴我這件事。
“為何你說我的血可以離魂?”真真瞅著他問道,一直盤旋的疑問終問出口了。
“因為虛空大師施法定下的期限還差幾天就要到解了,一旦法力失效,我就會魂飛魄散,只有你的血可以永遠的留住我的魂魄。”尉遲風俊美的險上浮現一抹苦澀的笑容。
“不會又是虛空大師說的吧?”真真睜大雙眼.張了張嘴,哨些困難的問道。她的血竟然有這樣的用處、太不可思議了吧?
“原來如此!”雲晚神色有些複雜,“原來你一直出現在她身邊是為她的血。”他還以為他有什摸野心,原來只是這樣。
真真一怔,不解的問道:“為何叫離魂.不叫鎖魂呢?”
三名男乎同時怪異的瞅著她“鎖魂它針對的是十惡不赦之人,將他的魂魄牢牢鎖住,永世不能投胎成人。”玉淵眉峰一挑,開口解釋道。
“呃?”什麼亂七八糟的?真真壓下口裡未說出的話。
“既然都說請楚了,我要放血了。”
真真瞅了眼玉淵說道,見他沒有阻止,急忙拿起桌面上的小針.在自己的小指頭上刺了一個小口.一股刺痛襲來,鮮血巳流了出來、真真痛得皺了下眉,持小指頭移到尉遲風唇邊。
尉遲風抬眸瞅了眼一張俊臉繃得死緊,狠狠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