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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凌遠心亂如麻,一連串的問題雜糅在一塊,毫無頭緒。最重要的,他把柔兒弄丟了,腦袋裡一切機能都喪失了運轉的動力。

來到這個時空,本以為可以順心如意混得風生水起,誰知道連個剛出生的嬰兒都不如,剛出生的嬰兒還有成長的空間,他的腦袋裡已經裝了前個時空太多的東西,一來到這個時空,就像楚門的世界一樣,感覺其他人都在演戲,只有他在尋找真相。說白了,就是被人玩弄的感覺,與凌遠快意人生的信念相差十萬八千里。

凌遠拿著那張紙,站在柔兒房間的窗前發呆,直到天真的亮了,眼前的所有景緻都清晰了。

早上,凌府所有人都知道孫巧柔不見了。張培元十分生氣,怪凌遠沒有看好孫巧柔,但一想到凌遠與孫巧柔的關係以及凌遠昨晚急切真心的表現,他也沒有說什麼。

“小子,你現在打算怎麼辦?”陳元問道。

“陳叔,你說我該怎麼辦?”凌遠沉了一整晚的臉竟然舒展出調侃的笑意來,對著陳元反問道。

陳元不知他是什麼意思,感覺很怪異。凌遠的怪異他不是沒領教過,但這一次他實在不知道如何應對,而且他本來就心虛,他想得到的答案是凌遠放棄為孫巧柔父親報仇的打算,偏偏凌遠乾脆不答。

陳叔咳了兩聲,道:“白衣人對柔兒應該沒有惡意,他昨晚還救了你們。既然他留下這張紙條保證柔兒沒事,應該不會騙你。你再有什麼打算我怎麼知道。”

凌遠呵呵笑道:“是啊,而且這個白衣人是個女的,更不會打柔兒的主意了。”說完這句話,凌遠表面很放鬆,眼神卻十分小心的看著陳元。

陳元一臉驚詫“啊”了一聲,問道:“女的?你怎麼知道是個女的,你看到她了?”

凌遠看了陳元的反應,沒有一點裝出來的跡象,完全是一副不解的神情,心裡不由“咯噔”一下:難道陳叔真的不知道?

凌遠將紙條遞給陳叔,道:“看字跡就知道。”

其實這只是凌遠猜測的一個依據,另一個依據是天亮後他又到柔兒遇刺的涼亭附近察看了一遍,在亭子座位之下他拾到了一顆鈴鐺,鈴鐺的部分已經凹陷下去了。凌遠回想昨晚白衣人出現的情景,她根本不可能同時擊倒兩個人,除非藉助外物,也就是這個鈴鐺。如果白衣人是個男的,怎麼會帶著個鈴鐺呢?除非是21世紀耍酷的男生。

陳元認真的看著紙條,發現字跡清麗娟秀,極具女性字跡特徵,而不像男子字跡粗獷或者潦草。

“認字跡,的確應該是個女的。”九娘在旁看了說道。

凌遠仔細留神了陳元夫婦的行為,他們還是表現得極其正常,心裡不由推翻了白衣人是他們的人的想法。內心嘆道:白衣女啊,你可一定救活柔兒。

對白衣女,凌遠已經信了她的留言,因為凌遠找不到任何她要傷害柔兒的理由,她也根本沒有必要留下紙條來騙他。

“所以,柔兒應該沒事。”凌遠收過紙條,堅決道:“我現在只想去禹州,找到柔兒父親受害的源頭,查明真相。我等不及彭大將軍給我真相了。”

“你要隻身前往禹州?”陳元夫婦同時驚道。

凌遠眼睛朝地下密室方向看了一眼,道:“不,還有他們!”

“不行,這太危險了。”陳元馬上反對道:“按照他們所說的,禹州的水太深了,你會送命的。”

凌遠看著陳元,不經意道:“要不陳叔你也一起?”

凌遠剛和陳元夫婦商量完禹州之行的計劃,李大有就進來通報說外面有位軍爺求見。

凌遠納悶了一下:彭虎子都太室山那邊去了,還有哪位軍爺要找我?凌遠叫李大有把軍爺請了進來。

來人進來以後,看了幾眼陳元和凌遠,對凌遠抱拳行禮道:“屬下鄭大山,奉彭大將軍之命給凌校尉帶信,見過凌校尉!”

凌遠“哦哦”應了幾聲,開始打量這個突如其來的屬下:三十歲左右,身材比凌遠高大魁梧許多,長得粗眉大眼,留一絡腮鬍子,穿一身靛青色軍袍,整個一小號的彭虎子。

“你怎麼知道我就是凌遠?這裡好幾個人呢。”凌遠吩咐他坐下之後,指了指陳元夫婦和自己,好奇的問道。

鄭大山看了凌遠好一會兒,確認了一遍,道:“大將軍說了,凌校尉長得俊秀無比,玉樹臨風,像個像個娘們兒,不過為人不羈,看著挺放蕩的就是。”

他還沒說完,陳元夫婦和李大有已經忍不住在一旁哈哈大笑。

凌遠聽著前半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