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鐵石心腸的人,自然也捨不得以前的愛人久居西域那樣滿是沙塵和烈日的地方。
皇帝見我點頭,便噓寒問暖地攙著忘憂回宮,那樣子,比阿雲的受欺負程度不差多少。忘憂這個傻女,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看清這皇帝真正的心意。
有些愛情啊,不是非要說出來,才是愛了的。
阿雲跟皇帝說了想歸隱的事,皇帝拒絕了,不過答應讓他做個閒散王爺,撤去他的所有職務,堇縣也收回了。
我猜皇帝也願意這樣,中央集權才是帝王的願景。
待回到瑞州,楚桓已經成了雪奴的裙下之臣了,看他昔日放浪不羈的,怎麼就從大灰狼變成了小綿羊呢,經過屢次“審問”,雪奴依舊三緘其口。
“依兒,你在院子裡琢磨什麼呢?”阿雲惱怒地看著我,“不好好養胎,整日的亂走,晚上又抱怨自己身子痛。”
“我在想怎麼撮合素文和溫如鈺啊,你看他們郎情妾意的,怎麼就不琢磨著成親呢,都老大不小的兩個人了。我興奮地對阿雲道。”
阿雲一副似是對我無語的樣子,“難道素文來找你玩過那麼多次,都沒有告訴過你當日她前去江南,就已經和如鈺成親了麼?”
我一臉黑線,這回真是慢三拍了,這麼重要的是她都沒告訴我。
“小依,你那副撲克牌怎麼少了張紅桃‘壹”?”岑岑正在和賀蘭凌的幾個女手下打牌,反正那些女的沒事做,動不動就來找岑岑,“順便”看望賀蘭凌。
“對了,我想起來了,在我房裡。”嫣兒聽我這麼說,邊去我房裡拿給她了。那張牌到底什麼意思,我問過素文了,其實很簡單,就是字面意思“一片丹心”。她想告訴我,府裡的人依舊和我是一條心的,可惜我沒想出來,好在也算歪打正著,當時沒出什麼大紕漏。
我也終於送了帕子給阿雲,不過不是繡的,是用碎花布拼貼的,阿雲看了很是開心,雖然粗糙,但貴在是心愛之人所制,有是獨一無二。他天天寶貝似的貼身藏著,已經開始開些玩笑的鐵板見了,非說他貼身藏著抹布,把我氣壞了。
糰子被軒轅鶴接走了,走的時候淚眼汪汪的抱著我不捨得,但又想和孃親爹爹在一起,那不捨得模樣看了叫人難受。
臨了,他還問我認不認識一個醜女,我咬牙切齒的想,他要是再敢說我壞話,我就拍死他。然而他卻告訴我,讓我遇見了那個“醜女”告訴她,他很想她,如果等他長大了,她還沒嫁出去,他會娶她,讓她給他講一輩子的故事。
我一臉黑線地看著阿雲笑得奸詐,不由青筋有點跳。我翻了個白眼道,“早嫁出去啦,還找了個美男夫君呢。”
誰料糰子居然故作老成地感嘆道,“也好,這樣起碼孩子不會特別醜。”我當時感覺都要氣得心肌梗塞了。
六個月後,我生出了一個小男孩,本以為我會死的,沒想到會是母子平安。陸奶奶摸過我的脈象,也說是似乎還算穩健,大概是上天保佑。
我徒弟又開始在府裡晃盪了,有個小丫頭在嶽芷雪死後第三天,在他的床底下找到他的,他是餓的奄奄一息。他被岳家的人綁架了,嶽芷雪在的時候,有專門的人給他送飯。其實嶽芷雪也捨不得殺他這個人才,但有苦於勸降不了,只好綁了先虐著。
他一出來,可算是更加抽風了,動不動就找顧琉挑釁。陸奶奶也和他和好了,動不動就在府裡上演限制級的戲碼,還義正言辭的說他們是為了把以前失去的甜蜜全補回來。
呵,入夜了,又得去應付某個麻煩的人。
“我今天好累,所以,你懂得。”
“嗯,自然,娘子的身子更重要。”
“所以”
“五次就好。”
“一次。”
“五次。”
“三次。”
“五次。”
“四次。”
“成交。”
呃,上當了。
“喂喂喂,這好像超過第四次了,你手往那摸”
一夜旖旎之後——
“你好像很累?”
“還不都是因為你?”
“可我已經很溫柔了。”
“你不覺得對於我這種柔弱的女性來說,如果次數太多,溫柔也沒什麼作用麼?”
“誰叫你太有魅力了,等等,娘子你說你柔弱?”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夠柔弱啦,你給我說清楚,把手拿開,唔”
以後我們每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