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執意幫白墨開了門,因為房間裡有兩個俘虜,他不放心讓白墨一個人進去。白墨推辭不過,也就只好依了他。楊文煥如臨大敵的進了房,他是吩咐了不要房間服務的,但誰知道服務生會不會進來?
開啟衣櫃,還好,那兩個忍者就那麼被五花大綁的塞在裡面,一見楊文煥,她們的眼神如果可以殺人,那楊文煥都死了一百次了,不過,這兩天滴水未進,卻也讓她們沒有多大氣力去長時間瞪著楊文煥。
“安全。”楊文煥對剛被他強行要求呆在外面的白墨說。白墨笑著走了進來,他發現自己越來越欣賞楊文煥了,這傢伙的確很有一種紀律部隊的氣質,無論搞個什麼事,都很有方案很有邏輯那樣子,當然,他明白楊文煥或者也不是真的就有多少水平,其實也不過是多年訓練的下意識反應。可無論如何,白墨覺得這樣的下屬,還是很不錯了。‘
白墨示意楊文煥把她們拎到房間裡來,扔在地毯上面。楊文煥照做了以後,白墨笑道:“她們的刀呢?在吧?好,老楊,扔過來給我。”楊文煥剛想說什麼,但想想讓白墨結果了她們,也不失一件好事。
刀被扔在那兩個赤裸的日本忍者前面,白墨彎腰拿起一把刀,他輕輕地撫摸著鋒利的刀刃,然後握起長刀,望著那個日本忍者,白墨微笑著道:“來吧小妞,給我一點笑臉好嗎?笑一笑,這麼繃著臉,很容易老的。”
楊文煥在邊上聽著,快要在肚皮裡笑翻了,只是不敢笑出聲來,他覺得白墨也太過冷血,明明要殺對方還得要人家笑,她們能笑得起來嗎?還說繃著臉很容易老,你都要咔嚓一刀砍了她們了,還有人傻到去考慮老不老的問題?
白墨握著刀,他劇烈地揮動長刀,長刀割裂空氣發出聲音,長刀向那兩個女孩劈落,長刀如閃電一樣擊落。然後白墨收起長刀,屈指一彈,把刀輕輕地,慢慢地放回地毯上,然後自己後退了兩步,坐在沙發上說:“撿起刀。”
那兩個日本女孩乾嚎一聲,這時她們也發現,白墨的刀是割斷了她們身上的繩子,卻沒有劃傷一點肌膚,要知道,這是一個武者的恥辱,繩子深陷在肉裡,那怕她們動彈一下,白墨也不可能做到這麼完美。
但她們根本就還沒有反應,刀已出,繩已斷。她們撿起刀,慢慢地撿起她們的長刀,那剛剛解脫了繩索緊縛的肌膚上還殘留著紅紅痕跡,但她們根本沒有心思去考慮這些,她們拉開架式,胸前的兩點鮮紅顫動著,她們一點也不介意,那雙腿之間的濃黑中的風景絲毫畢現。
該看的早讓白墨看完了,並且,以這分散對手的注意,也是她們必修的課程。她們在積蓄氣力,她們企圖發出雷霆般的一擊,來扭轉局勢對自己的不利。楊文煥的槍已在手,子彈已上膛,但白墨衝他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收起槍。
沒有必要這麼如臨大敵,白墨微笑著搖了搖頭,這沒有必要,他甚至不打算站起來,他點燃一根菸,對楊文煥說:“去,倒一杯酒給我吧老楊,給你自己也來上一杯。”然後他就這麼毫無殺氣地望著那兩個日本女忍者,如同望著大灰狼的小紅帽。
接過楊文煥遞來酒杯,白墨又笑了起來,他對楊文煥說:“你瞧,沒事,來,喝了這杯,你就回去了,我自己可要在這邊慢慢玩上兩天。”楊文煥卻沒有舉杯,望著那張牙舞爪的兩個日本女忍者,他在腦子裡緊張的計算著,按這個距離她們撲過來,自己的拔槍速度是多少,大約有多少成機會射中她們
白墨見狀笑了起來,他拍了拍楊文煥道:“老楊,瞧這樣子,你是喝不下酒的了,那行吧,我叫她們放下刀子吧。”楊文煥心裡苦笑,你還叫她們放下刀子?剛才本來好好的,綁著她們,你要怎麼玩就怎麼變態好了,是你解開她們,現在你倒說得輕鬆,叫她們放下刀子?
他不是白墨,他如果是白墨就不會這麼做,不會去解開她們的繩子還給她們刀子。但白墨也不是楊文煥,如果他是楊文煥他也不會這麼做,他是白墨。白墨是白墨,所以他這麼做了,他一點也不能從臉上瞧出一點緊張的表情,他端著酒杯向那兩個赤裸著的女忍者走了過去。
然後,他優雅地,無視那兩法幾乎隨時可以把他大卸八塊的長刀,一手握住了奈麗胸前那堅挺而豐滿的玉兔,然後用指尖輕輕劃過那點鮮紅,這讓奈麗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連手上的長刀也因為不穩定而折射出光影。
白墨微笑著鬆開手,輕輕地對她們兩人說:“你們有兩條路,一是回去,當然,如果你們水平可以的話,可以殺了我,然後再回去,你們家族的首領,就可以因此去爭什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