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了。
四年時間轉眼即過,但在這四年裡,林嘯堂從來就沒有忘記當年那個病弱的小丫頭,想到她對自己的好,想到她用那單薄的肩膀維護著自己就有種莫名的感動,那時候在整個林家,除了她之外,再無一人正眼看他林嘯堂一眼。
雖說自己救過她,可是她又何嘗沒有救過自己呢!林嘯堂一直以為自己都把她當作妹妹來看待,可是四年前當她被人帶走時,林嘯堂才發現自己原來還有一些別的念想。
當然林嘯堂並不是一個胡亂自作多情地人,林婉兒可是天之驕女,天資過人,真五源媒之體火媒更是異常強橫,只要與火有關的技藝,林婉兒幾乎一學就會,或許林婉兒對自己不錯,可是林嘯堂並不認為那是男女之情,只是一種同病相憐的認同感。
四年之前也許並沒有約定什麼,但是林嘯堂還是來了,如果不來他會遺憾終生的。
林婉兒不是林家人,林嘯堂早就知道,但卻不知她來自何方,後來被南宮博帶走之後,林嘯堂才明白婉兒的身世怕是不簡單。
大州城離巨劍山莊極遠,林嘯堂飛了三天三夜才趕到,倒是將剛剛穩固下來的飛行術再次鞏固了一遍,卻也是累得夠戧。
進入大州城之時,林嘯堂已然換上以前地衣服。 將巨劍山莊地門服和巨劍都收了起來。
林嘯堂一直以為新羅城已經很大,沒想到這大州城更大,建築群落更家宏偉,街道更寬,人潮川流不息。
三天沒有吃東西,林嘯堂感覺有些餓,凝結內晶之後。 其實已經不需要過多的進食,不過林嘯堂畢竟剛剛入階。 還不太適應,**之時那是無可奈何,現在有的吃,當然還是想一飽口福的。
在林嘯堂看來,無論怎麼變化,若是失去了做人的樂趣,那也就沒有意義了。
逛悠了一會。 算是對這裡的情況瞭解了個大概,林嘯堂摸了摸肚子便找了一家看起來檔次比較高的客棧走了進去。
店小二看這位客官穿著一般,臉上還有些灰痕,想來不是什麼貴客,先是面無表情地詢問幾句。
林嘯堂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掏出一塊紫金幣朝桌上一丟,“有什麼好東西儘管上來,這些先拿著。 不夠再說。 ”
一枚紫金幣相當於一百金幣一萬銀幣,絕對大面值貨幣,就算是在這大州城檔次不錯的客棧裡,買些酒菜也是綽綽有餘了。
店小二臉上頓時眉開眼笑,剛剛一副不冷不熱地模樣一下變得低聲下氣起來,“客官。 要不要來點好酒,小店獨家陳釀地泉酒在大州城裡那可是飄香千里引客無數啊!”
“先來兩斤吧!”林嘯堂並不是好酒之人,但偶爾喝些也是不錯,自從體內血液被換之後,吃什麼喝什麼下去後身體毫無反應,不過嚐嚐口服便好,其他的林嘯堂也管不了那麼許多。
“好嘞,客官稍等片刻!”店小二神色微動想說什麼卻又沒說,這泉酒聽名字或許沒什麼感覺,但實際卻是一種後勁極大地烈酒。 喝到嘴裡口感綿軟。 到肚子裡那可是烈火驕陽,很少有人能喝上一斤以上的。
不過眼前這位客官似乎屬於那種深藏不露的型別。 已經領教過一會的店小二可不想再犯一次同樣地錯誤,拿起桌上紫金幣,手上長長抹布用力往肩膀上一甩,長吟一聲,“6號桌,泉酒兩斤!”
這一聲卻是引來無數人的注意,嘗過泉酒威力的人都狐疑的望著坐在角落那張6號桌的青年,見他一人就更加不解了,莫不是受了什麼打擊,借酒消愁來了?
不一會,店小二便將酒菜上起,彎腰笑臉道,“客官請慢用!還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您的錢還剩下一些!”
望著豐盛的酒菜,林嘯堂口水直流,已經好久沒吃過如此精彩的飯食了,迫不及待地擺擺手道,“剩下的全給你了!”
店小二頓時受寵若驚,又是習慣*一聲長吟,“謝客官!”
好吃,好吃,太好吃了,比**五星級酒店做的還有味,林嘯堂一邊吃一邊想著,狼吞虎嚥之下,手邊的酒壺時不時的拿起喝上一大口,就如喝水一般。
周邊幾位食客眼睛都看直了,哪有人如此喝泉酒的!
與此同時另一邊牆角,正好與林嘯堂這一桌相對整個廳堂地另一桌上也是隻坐了一人,桌子上放著一罈泉酒,此人面目紅潤,國字臉落腮鬍,太陽*微微突起,一雙不大不小的眼睛卻是炯炯有神,卻是很難從外觀判斷其真實年歲。
林嘯堂從進來時便注意了一下此人,探查之後發現是個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