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永璇規劃大概五年到十年後應該就可以逐步推開議事會選舉制而是由官府來擬定。雖然最後掌控議事會人依舊是大商人或大地主利益代表者但畢竟有選舉這枷鎖制約著他們也敢太放肆。
過讓永璇始料及是州議事會上臺第一件事居然是宣佈整州稅為“合法”。按照州議事會意見就是“稅乃吾等之義務但為何只見義務見權利?未嘗權利之先行何來義務?”
永璇看到這份宣告再次哭笑得這群議事會成員還真有民主意識很快就知道了稅權是議事會對府衙唯一控制必須牢牢掌握在自己裡。
過議事會宣告讓整州府衙都憤怒了但是在喬東亮彈壓下州府衙還是跟州議事會就稅開始了談判。最後結果就是州府衙必須將自己一年開支提交給州議事會稽核根據最後預算總額指定州府一年稅收總額。
於是州府各錢糧師爺開始通宵達旦地計算自己府衙一年要花多少銀子很快便有了一結果。於是州議事會根據這份結果宣佈了州府來年稅總額相較於上一年整稅款下跌了一半有餘。
為何會有這麼多?永璇也曉得官場上迎來送往是要耗費大量銀子。過州議事會才在意你們當官如何升遷他們在乎是自己要少納稅。好在喬東亮並缺銀子於是最後稅結果一公佈州府百姓是紛紛慶賀。畢竟自己要少繳稅放在誰身上都是件值得高興事情。
“這州議事會倒是真有趣!”乾隆看完州織造遞上來摺子便跟一旁伺候尹繼善說著話。年底時候傅舊病又犯了於是暫時由尹繼善領著機處。
“奴才以為這白身干預政事恐惹事端。”雖然尹繼善是永璇岳父但是畢竟是正經科舉出身對商人好感有限。“奴才覺得這議事會人選恐怕需要調整。”
“朕深以為然。”乾隆點點頭“這永璇也說了麼?五年一換免得有人把持議事會進而脅迫府衙。”
尹繼善願在州一地事情上與乾隆糾纏畢竟機處著眼點更大。尹繼善道:“知聖上可曾看了盛京將摺子?”
“嗯。”乾隆正色道“僅盛京那邊有摺子連黑龍江將也八百里加急上了密摺說是羅剎在邊境有異常兵力調動。”
“奴才覺著羅剎對我大清龍興之地覬覦已久得防。”
“朕也知道。”乾隆嘆了口氣“鐵器工場那邊新出了幾兵器甚是錯。只是朕上沒銀子還能給東北換裝備。否則朕何懼那羅剎?”
尹繼善也曉得雖然有京畿招商局但是這筆銀子除了要供給朝廷之外大部分都撥到海衙門畢竟如今海衙門有皇家北洋海跟南洋海兩支隊要養。如今鐵器工場武器研發跟西山大營費都是靠乾隆私房撐著尹繼善也好意思讓乾隆多掏錢。
“是奴才們失職累及君父。”尹繼善請罪道。
“罷了。”乾隆擺擺“老八在江南這一玩得錯年底應該能省下一筆銀子。你從戶部上擠擠朕從宮裡再省省無論如何也能虧待了邊疆將士。”
“嗻!”
“朕聞老五跟一回疆人走得很近?”乾隆上握著皇城司京城裡還真沒什麼事情能瞞著他。
其實乾隆已經對永琪死心了只希望他別出來給人添堵就是。但是如今永琪跟回疆人交好乾隆心中立刻有了疑問。這是永琪要聯合回疆給朕壓力?還是回疆人故意接近永琪?
“奴才確實有聞這事。”尹繼善如何會知道?
別說機處有情報司這樣衙門就說那永琪及其門人有幾低調?做點什麼事情唯恐天下人知道今天在東城“行俠仗義”明天在西城“救死扶傷”順天府衙門都抱怨好幾次了整順天府啥事都別幹了就幫著給五阿哥“擦屁股”就是了。
“奴才聞這回疆人乃是阿里和卓下得力將但是知為何得罪了阿里和卓被流放了出來。想來是這回疆人無處可去故而滯留在京城。皇上若是覺著妥奴才這就命人拿了他來好生拷問一番。”尹繼善敢將事情說得太明白否則自己就腦袋保。
“哼!”乾隆自問比尹繼善知道要多許多但是牽扯到宮闈秘聞他也好多說。畢竟這尹繼善只是自己親家如傅是自己小舅子那般親密。“你且下去吧。”
尹繼善便按規矩磕頭離開上書房了而乾隆則知道在那想著什麼。
而此刻永璇卻安靜地陪著自己福晉在暖閣裡玩棋。此時靜貞已經顯懷行動也變得有些便。於是永璇便琢磨出了少玩意給靜貞解悶比如這五子棋。畢竟跟孕婦下圍棋也太損傷孕婦腦細胞了所以這五子棋就好了許多。
身為後代人永璇自然有許多新奇小玩意五子棋、跳棋、獸王棋、飛行棋諸如此類原本永璇只是讓招商局做來給靜貞解悶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