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好吧,我只要有口飯吃就好了。”
永璇冷冷道:“我家酒樓不缺唱戲的,還請姑娘去往別處。”
“你怎麼能這樣?”一個男青年衝了進來,摟住白吟霜,將她抱了起來,旁若無人地道:“吟霜,你怎麼能這樣作踐自己?你是那麼的美好,那麼的高貴,在我皓禎心中,你就是那迎霜傲立的白梅仙子。我不是說了嘛?你爹的病,我來看麼?”
“不,皓禎!”白吟霜假裝掙扎,但是手卻緊緊拽住皓禎,“我怎麼能要你的錢?我們無名無份的,我怎麼能收你的錢?”
看著這對狗男女演得興起,永璇冷笑道:“白姑娘,有什麼不能收的?大不了收了銀子好好地伺候皓禎貝勒爺罷了。”
永璇說的誅心,四周的人都鬨堂大笑起來。白吟霜低下自己的頭,哭訴道:“你不能侮辱我!我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她一邊說著,一邊將身體愈加湊近皓禎。
皓禎真憤怒的吼著,“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們?我們是純潔的男女關係!”
“都男女關係了,還純潔呢?”趙老闆也冷笑起來,“你乾脆說你們是裹棉被純聊天吧。”
皓禎一聽這話,將趙老闆抓了起來,“你說什麼?看我不打死你!”
永璇將門簾扯開,“好大的脾氣啊,皓禎貝勒爺!不知道是你這個‘貝勒’爵位高,還是我這個‘貝勒’爵位高。”
那皓禎不過是個王爺世子,並沒有得到乾隆冊封,外人尊稱一聲“貝勒”不過是給他爹面子。而永璇卻是下過旨意冊封的貝勒,雖然乾隆還沒有賜稱號,但卻是真正的貝勒。
永璇繼續冷笑道:“我可聽說皓禎貝勒在皇阿瑪面前露了好大的臉,若是今日之事宣揚出去,我看你全家的體面都沒了!”
永璇沒有明說皓禎有可能被賜婚,但是稍微知道點事情的人都知道永璇在暗示什麼。雖然很多人在尚主之前都有通房丫頭,但若要開臉起碼也要等公主過府一年之後。至於想一邊尚主一邊在大街上勾搭歌女,你皓禎真真將皇帝的臉面放到什麼地方去了?
皓禎聽到這話,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得摟了白吟霜離開。永璇使了個臉色,便立刻有人悄悄地跟在他們後頭。
“海,你為什麼不來看我了?海,你不是說你愛我一生一世嗎?海,我的海,我是你最最美好的月芽兒啊?海,你不是說最愛我一低頭的溫柔嗎?海,我是新月啊!”
一間柴房,新月格格一遍搖著門,一邊不停地嚎叫。那叫聲在夜空中格外滲人。
“蘭姨,這裡到底關著什麼人啊?”一個小丫頭跟在一個媳婦後面。
那個媳婦橫了丫頭一眼,“別沒事瞎打聽!那院子叫望月小築,原本住著咱們的新月姨太太。後來不知道為何,那姨太太得了失心瘋死了。如今都說她鬼魂不散,在那院子裡鬧。你沒事別到處去說嘴,若是讓雲姨娘知道了,沒得撕了你的嘴去了。”
對,今天努達海正在辦喜事,要納二房姨太太。老太太終於到處撒帖子請人來喝酒,這雲姨太太就是新月的貼身侍女雲娃。本來新月就是靠自己的身份跟容貌來吸引努達海,但是沒想到這身份被老佛爺給奪了,但是新月的容貌跟年輕還是成功地逼走了雁姬。但是新月太不愛惜自己,懷孕了還哭哭啼啼地裝柔弱,結果兩年流了三個孩子。再美的女人在這樣的糟蹋下,還有什麼姿色可言?就是這個時候,努達海用自己孔武有力的身體徵服了雲娃。抱著雲娃汗滴滴的身體,努達海覺得自己的年輕又回來了,他喘著氣道:“好人兒,爺定給你一個身份。”
不過這個時候的努達海還念及新月,沒有將雲娃立刻扶正。但是兵敗緬甸,新月拖著懷孕的身體又向緬甸狂奔而去。雖然新月沒有死在雲南,但是卻生下一個死胎。而新月也徹底被弄成一個黃臉婆的形象,甚至府裡伺候人的媳婦兒也比新月好看不少。
努達海既然能為了一個新月拋棄結髮二十年的妻子,又怎麼不會為了另外一個更年輕更漂亮的雲娃放棄黃臉婆一般的新月了。新月起初不相信,那個在自己身邊維護自己的雲娃居然爬上了自己男人的床。新月傷心了,淚流滿面地說:“雲娃,我當你是我的好姐妹,你為什麼要這樣傷害我?你為什麼要來破壞我跟海的愛情,我們的愛情是那麼美好,你不是說你很尊敬海嗎?你為什麼要破壞我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雲娃那一天穿著原本屬於侍妾的桃紅衣服,淡淡地道:“新月姑娘,努達海將軍是一個偉岸的男子,他是每個女人都會喜歡的人。努達海能給我一個體面,我現在只是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