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腳步蹣跚地奔了出去,留下宋泓弛頹然坐在椅子上,心中一片說不出的絕望。
顫抖著攤開手,他看著自己掌心雜亂蜿蜒的紋路,像是早前曾竟艱險跋涉過的路程,一步一步,都是血淚,留下的都是難以磨滅的印記。
即便那些如同天塹一般的倫理和輩分都能拋開,那二十七歲的年齡差距可以不在乎,可是,這樣殘破的一雙手,哪裡還能握得住幸福?
這一具已經廢掉的身子,哪裡還能給一個女子幸福?
即便是他精心培育出的花朵,又如何?
待得她盛放的那一日,他能做的也不過是默默地遙望,在心裡寄望她一生微笑,永世幸福
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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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出差了,才回來,更新遲了,向大家致歉!
我想,有始也該有終,因為錦書的番外支線牽涉到後文的發展,所以將錦書的番外寫到這裡,打破了之前的計劃,向各位不喜歡看番外的親致歉下一章開始,回到正文了,小梨和小沈還有各種困難需要克服呢。錦書和小菲會有番外,在是正文故事終結之後,是杯具還是洗具,都不確定。誠然就如某些親所說的那樣,錦書這樣活著,倒不如死了好,也算是解脫了,可是,真正死過的人,又會不會覺得自己真正解脫了呢?
死,其實並不能解決問題
希望大家繼續支援,撒花留言打分,我會努力更新的,謝謝!
☆、立誓
宋泓弛突然這麼篤定地喚出沈知寒的名諱來,石將離一時沒有預警,驚得愣住了,好半晌沒有回過神來。倒是沈知寒,對於這樣的意外似乎一點也不吃驚,面沉似水,毫無絲毫波瀾,不見一絲慌亂,只有那雙幽光內斂的瞳眸,黑得爍亮。
“相父”從那震撼中清醒過來之後,面對著宋泓弛平靜卻更顯犀利的目光,石將離心虛得額頭上也冒了汗,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平素的圓滑此時此刻也派不上用場了,說話囁嚅結巴得緊:“他他是景玉不是那個”
對於石將離這樣的反應,宋泓弛略略蹙眉,眉宇之下的眼眸微微抬了一下,隨即又垂下,無形的凌厲幾乎全然淹沒在唇角。“離兒,你先出去。”一陣輕咳之後,他挑起墨眉,低沉的聲音聽不出任何的意味,只有意無意地瞥了瞥一直沉默的沈知寒,嘴角的凌厲更添了幾分鋒芒:“我有話要同他單獨談談。”
這麼一來,石將離更是抑制不住莫名的緊張和窘迫了。
畢竟,她知道一點相父和沈家的糾葛,也知道當初相父第一次帶自己去沈家時,沈知寒的態度很是倨傲冷漠,如今得知相父真的是自己的生父,生怕自己心愛的男子和相父之間因著那些陳年舊事有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沈知寒一怒之下掉頭就走,又擔心相父不相信沈知寒會真的待她好,從而阻撓反對。
“相父你他”那一瞬,她急得不知所措,本能地伸手抓住沈知寒的衣角,忐忑不安的感覺像是浪潮般慢慢湧上來,只覺得心口空蕩蕩的,就像最寶貴的東西,即將被人奪走般惴惴地難受。
她這樣的舉動和神情,映入宋泓弛的眼簾激起的苦澀和辛酸是那麼難以言喻,再看一看那一碗擱在小几上的桂花白果湯,他便更是止不住的神色黯然。雖然明知寶貝女兒總有一日是要交託給另一個男人的,可是,當這個男人是曾經的情敵之子,莫說是宋泓弛,只怕無論是誰,總難免有著難以接受的心理落差。
“離兒,你這般依依不捨,黏黏糊糊的——”定了定神,眸子裡噙出一絲極幽深的譏諷,他冷笑一聲,斜斜地睨著眼前這兩人,那微寒的光芒不聲不響地浮上來,一如話語中的風涼味道:“怎麼,難道還怕我把你這心肝寶貝給吃了不成?”
這話雖是譏嘲,可入了石將離的耳,她卻莫名地覺出了幾分暗含的威脅。一反平素的叛逆與強硬,她心虛得很,怯怯地望著宋泓弛,那水汪汪的眼兒泫然欲泣,楚楚可憐,腳下更是寸步不移。
“小梨,你先出去吧。”沈知寒終是開了口,明白她此刻的憂心忡忡,並不擅長微笑的面容上帶著一絲溫和的表情,沉聲寬慰她:“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得了他的這個保證,石將離才彷彿微微放下心來,她有些遲疑地往外走了幾步,卻又調轉頭回來,將小几上的那碗桂花白果湯捧起來,不由分說塞到沈知寒的手裡,向他使了個眼色,這才轉身出去了。
敢情,這是讓他這個做女婿的好好侍奉岳父喝湯,以討得岳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