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難理解他為什麼要處處理解你,打壓你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早知道這樣,就是留在粵海縣人大當個主任或者到政協當個主席也比到勞動局這個熱衙門強。當天晚上衛建國喝得酪酊大醉,醒來之後心中對勞動局就有些意興闌珊,盤算著什麼時候找趙長風運作一下,換一個單位,即使到一個清水衙門去,也比留在這裡受丁一塵的鳥氣強。
可是這時候又傳出來趙長風可能要到海州市任副市長的訊息,衛建國就暫時把自己的想法壓了下來。現在眼見著趙長風已經到海州市擔任常務副市長一個多月了,位子基本上坐穩了,衛建國就決定找老搭檔談一談,讓老搭檔再拉自己一把。所以就有了剛才那個電話。
對於衛建國的處境,趙長風也多少聽說過一些,知道老班長在海州市勞動局過得不怎麼如意。因為讓衛建國到海州市勞動局去是趙長風私下裡運作的,雖然趙長風的出發點是為了讓老班長有一個安逸的去處,可是最後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所以在趙長風內心裡對衛建國也是感覺到有些歉意。趙長風也想過有機會了再幫著衛建國說一說話,不能讓老班長過得這麼憋屈,但是他實在是公務繁忙,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幾乎沒有喘息的機會,就暫時把這件事情放下了。今天接到衛建國的電話,趙長風就想起這件事情來,他也正好想趁這個機會和老班長聊一聊,聽一聽老班長的打算,把自己這樁心願給了結了,所以不等衛建國開口,他就先說了出來,至於說請老班長指點迷津云云,當然是護著老班長的面子。
趙長風收了電話,鮑曉飛就小聲的在一旁提醒道:“老闆,中午財政局李明生局長”
“就說我臨時有事。”趙長風輕閉眼,靠在了後座上。比起老班長來,財政局局長李明生的邀請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鮑曉飛對於怎樣處理這樣的局面已經是駕輕就熟,聽了趙長風的話,他就拿出手機撥通了李明生的電話:“李局長啊,趙市長的一位老領導突然過來了,趙市長中午怕是抽不開身了。是啊,推後吧。等趙市長有空了,我會通知你的。”
應該說鮑曉飛處理的還是很得體的,把趙長風含糊的指示轉化成很具體的語言。衛建國確實是趙長風的老領導,所以趙長風陪衛建國吃飯也就是陪老領導吃飯了。至於李明生那裡,多半會以為鮑曉飛口中的趙市長的老領導是中原省過來的又或者是省裡面下來的大領導,絕對不會想到那個“老領導”竟然是海州市勞動局副局長衛建國。因為衛建國雖然曾經是趙長風的上級,但是現在卻是趙長風的部下,按照*慣例,這種情況下領導是不會稱呼自己的下級為老領導的。
如果鮑曉飛實打實地告訴李明生,趙市長今天中午推了你的約會,去和勞動局副局長衛建國吃飯,李明生聽了心中肯定會很不舒服,且不說他和衛建國之間職位的高低,就是單憑他有約在先這一點來說衛建國也不能排到他前頭。這麼一來,鮑曉飛不等於是有意製造領導和下級之間的矛盾嗎?
但是鮑曉飛說了趙市長和老領導一起吃飯就不同,李明生膽子再大,也不敢和趙市長的老領導去爭風吃醋吧?只能自恨時間不湊巧。即使日後李明生知道了趙長風是陪衛建國吃飯,也不能算是鮑曉飛撒謊,衛建國本來就當過趙長風的領導,所以說是趙市長的老領導也不為過。
這其實就是典型的*式的語言,只是鮑曉飛跟在小趙老闆身邊鍛鍊,運用的越發爐火純青了。
因為要和衛建國說說體己話
到了凱悅大酒店之後。趙長風就讓鮑曉飛和司機回去T|進了凱悅大酒店。他今天乘坐地是一輛機關車隊地值班車。到這裡來倒是也不顯山不顯水地。所以進了凱悅大酒店也沒有引人注目。迎賓小姐也沒有認出來眼前這位年輕人就是海州市地常務副市長。
衛建國也很會辦事。知道趙長風不想張揚。也就沒有到下面迎接。而是靜靜地在包廂裡等候。這個包廂也選地比較好。是五樓角落裡地一個小包廂。很是僻靜。兩三個人坐在裡面說說話是最合適不過了。
服務員推開門。趙長風走了進去。衛建國一看到趙長風就連忙站起來迎接。嘴裡正要說話。趙長風那邊卻搶著說道:“老班長。今天咱們兄弟敘舊。可不要整場面上那一套。”
衛建國立刻心領神會。知道服務員在場。趙長風不想暴露身份。可是心中地激動又無法表達。遂握住趙長風地手用力搖晃著。嘴裡說道:“長風老弟。您能過來。我很高興!”眼裡似有淚花閃爍。
趙長風右手用力回應著衛建國。左手伸出去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