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頻率的眨動,她說:認識。
我說:他想見見你。
哦。段紅鯉給我留下了這麼一個詞語,不答應,不反應,就像是當初魯智深剃度時候說的那句灑家曉得了。
我終於是忍不住了,站起來,走到段紅鯉跟前,說:段紅鯉,你究竟想怎麼樣,從那天開始,你就沒有正經跟說過話了吧,行,我知道你有苦衷,我現在就想問你一句話,你告訴我,我要是想辦法把你弄出去,你到底是出不出去?
段紅鯉轉頭看著我,反問了我一句話:你知道我跟左麟是什麼關係麼?她這一句話,直接嗆住了我。
我想了半天,按照年齡來算,段紅鯉可能是左麟的妹妹,可是姓氏不對,難道是三合裡面的當家人物?那如果這樣,段紅鯉也不會說跟左麟什麼關係,而應該是三合的關係。
還不等我想完全,段紅鯉又問了我一句話:小陳凱,當初我跟你說的話你可記住了麼?我嗯了一聲,看著段紅鯉,不知道她說的那句話。
段紅鯉看見我看她,輕輕攏了一下頭髮,然後嘴角上揚,上揚,就像是砸入湖面的石塊一樣,迅速的讓水紋擴大,那沒心沒肺肆意妄為的微笑終於是出落在我眼睛中。
說點矯情的話,當時我都感覺要是讓我能一輩子看見段紅鯉這笑容,我幹什麼都行!心裡冒出這個念頭的時候,我渾身打了一個機靈,為什麼會這樣想,大長腿呢,我這樣想把大長腿放在了什麼地位?
我不是處女座,但這之前看似不成問題的問題,瞬間讓我失去了選擇的勇氣,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上段紅鯉了?抑或著,從潛意識裡,我就真的對這個女人動了心?
不要喜歡上我喲,男人。當頭一盆冷水,又一次直接澆滅了我那心裡還在掙扎的小火苗,又是這一句,又他媽是這一句,我說過我喜歡你了麼,我說過要喜歡你麼!
或許是因為心底的恐慌,又或許是因為紅鯉魚一次又一次的警告,我直接咆哮出口了,我當時都沒注意到,說出這話的時候,我身子在發抖,眼圈都紅了。
不過段紅鯉聽見我這話,哈哈大笑起來,似乎是心滿意足,又似乎是有點歇斯底里,足足笑了將近一分鐘,坐在椅子上都笑彎了腰,笑出了淚,末了,她說了一句:就是這樣麼,男人,一夜歡愉,笙歌漫漫,莫不是我奪走了你的小處男身子,你還要我對你負責吧?
她笑的很隨意,很灑脫,以前那在我眼裡代表自由的沒心沒肺,從我眼裡扎進來,但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有字如刀,剜心割肺。
她說完這話之後,繼續說:所以,還要我繼續說麼,我是心疼你啊,當初只想玩玩,男人麼,我好久都沒有試過男人的滋味了,所以,我見到你就把持不住了,後來我看你好像是喜歡我了,所以遠離你了,你這麼聰明,我想應該會知道吧?
字字如錘,砸在心上,沉重的招招致命,但卻絲毫不流血,我聽見段紅鯉這段話,感覺自己瞬間失去了力量,往後撤了好幾步,直到後來碰到桌子,我才挺住。
段紅鯉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那囚服太鬆,纖細的小腰露了出來,小巧的肚臍很可愛,明明是很有誘惑力的一幕,但是落在我眼裡,就像是那罌粟一樣,美的近妖,但是毒的像鬼。
她感覺我的目光盯著她,依舊笑著,嘴裡吐著如同海妖之歌一樣的誘惑字眼:男人,還想來麼?
滾!我忍不住了,嘴裡直接罵出我現在唯一能對她說的重話,聽見這話,段紅鯉哈哈大笑起來,瘋子!瘋子!我抬頭看著她,嘴裡不自覺的來回嘟囔著。
段紅鯉是被我送回去的,這一路上,她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只是癲狂的笑著,直到我把她送進了監室,她依舊狂笑不已,我快要出監區的時候,回頭一看,段紅鯉駐在門口,頭輕輕的靠在欄杆上,見我回頭,又笑了起來,嘴角張開,吐出唇語:只想玩玩。不知道是不是我心中的錯覺,這次的笑容,帶著一抹哀傷。
再看的時候,她眼睛斜斜往上,看著不知名的地方,宛若望夫之石。
段紅鯉!
自從進到監獄之後,我心情從來沒有這麼糟糕過,哪怕是被劉紅衛姐之流不待見,我也只想的報復,但現在感覺自己都要瘋了,這段紅鯉他媽的到底是想幹什麼,玩玩?就想玩玩?!
自從上次外出演出,段紅鯉就莫名其妙的不想出去,在我今天問她想不想出去的時候,她問我一句話,那就是我知道她跟左麟什麼關係,聽她的意思是,現在並不想出去,而左麟也明確表示,他自己知道段紅鯉肯定不想出去,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