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建笑著道:“你猜的Bùcuò,確實有一條狗。除了那條狗之外,車廂裡還有兩隻羊,不過那條狗是瘋狗,被警察擊斃了。”
許莫奇道:“被警察擊斃?警察好Hǎode,打死一條瘋狗做什麼,他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事了?”
劉建道:“倒不是他們多事,是那條瘋狗襲擊了他們。”
許莫‘哦’了一聲,“究竟是怎麼回事,劉哥你仔細說說。”
劉建道:“一開始警察讓那女司機開啟車廂門,那女司機很不情願,說車廂裡關著一條瘋狗,胡亂咬人,開啟之後,萬一有人被狗咬了,自己可不是要承擔責任?”
許莫笑道:“她這麼一說,警察更要懷疑她了。”
劉建道:“可不是!當時我在現場,也是這樣想的,她不敢開門,肯定是心虛。”
“結果呢?”許莫追問道。
劉建道:“結果警察說:‘沒事,你把門開啟吧,瘋狗咬了人,跟你無關。’那個女司機這才把車門開啟了。”
許莫道:“門開啟之後,你們只見到一條狗和兩隻羊?”
劉建餘悸猶存的道:“是啊,兩隻羊倒是好Hǎode,不過那條狗,還真的是一條瘋狗,門剛一被開啟,便狂叫不停,它的四條腿都被綁著,卻還是掙扎著從車子上撲下來,向最近的一個警察撲去,想要咬他。”
許莫關心的問了一句,“那警察沒有被咬到吧?”
劉建道:“那倒沒有,那條瘋狗剛有所行動,女司機就尖叫一聲,提醒道:‘小心,這條狗瘋的厲害,被它咬了,一定會被傳染上的。’其中一個警察聞言立即開槍,把那條瘋狗給打死了。”
許莫疑惑道:“這就怪了,如果車上沒有關著人,那張紙條是怎麼回事?”
劉建笑道:“我還沒有說呢,那張紙條,跟人可沒有關係,那個字也不是‘求’,更不是‘救命’的‘救’,只是巧合而已,而且,紙條上的血,也不是人血。”
許莫‘哦’了一聲,“你繼續。”
劉建接著道:“你還記得狗叫之後,車廂被撞了一下麼?”
許莫道:“記得,難道紙條的由來,跟這下撞擊有關?”
劉建讚道:“聰明!那一下,其實是那條瘋狗撞的,它撞在車廂上,撞破了頭,流出血來,碰巧滴在了那張紙條上,便成了那麼個樣子。”
許莫一呆,如果真的是這樣,未免太巧合了吧。想起自己敲車廂門的時候,車廂裡傳來的回應,又不由皺起眉頭,一條瘋狗怎麼能做得來這種事情?
仔細想想,還是覺得可疑,結合洛詩的遭遇,懷疑非但絲毫沒減,反而更深了些,心想:一定是他們在警察到來之前,就把車廂內關著的人轉移了。在卡車到達秋霞路13號之後,警察到達之前,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足夠把人轉移而綽綽有餘了。
秋霞路13號所在的地方比較荒僻,附近沒有其它的人家,因此那個人,一定是被關在了秋霞路13號。而車上的瘋狗和兩隻羊,則是用來掩人耳目的。
再次追問道:“警察有沒有搜查秋霞路13號?”
劉建道:“怎麼Kěnéng?警察無緣無故的,怎麼會搜查別人家裡?再說了,秋霞路13號,跟車上的兩個人也無關啊,又不是他們家。”
許莫聞言‘哦’了一聲,聲音裡帶著難以掩飾的失望。
“不過。”劉建語氣突然一轉,“秋霞路13號的主人倒是很配合,主動邀請警察到他家裡看看。”
許莫驚道:“你們見到了秋霞路13號的主人?”
劉建聽他這麼吃驚,頓覺意外,奇道:“那有什麼大不了的?”
許莫追問道:“是青丘君?你們見到的,是不是一隻狐狸?”
劉建聞言只覺得莫名其妙,“什麼一隻狐狸?許老弟,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許莫立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就算秋霞路13號的主人真的是青丘君,也不會主動出來見人的,當即問道:“你們見到的秋霞路13號的主人,是什麼樣子的?”
劉建淡淡的道:“一個老頭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許莫又問:“你們有沒有見到一隻狐狸?”
劉建笑道:“狐狸?你的意思是那個院子裡有狐狸?那院子那麼大,那麼多花草樹木,有一隻狐狸,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你剛才說的青丘君是什麼人,難道是那個老頭的別稱?那隻狐狸,難道是他養的?”
許莫見